第七百五十三章 出手
“若是他真的把你抓到手裏,為的也不過是要我這條命罷了。可偏偏你長得這樣美,哪怕是要了我的命,太子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
雲甜甜自然感受到了這裏邊沉重的心意,這一回,她主動抱住了慕容雲柯的脖子,並且將唇送到了他的唇邊。
兩人就此纏綿了一陣,終於疲憊的睡去。
第二天,雲甜甜果然很是乖巧的待在王府裏。慕容雲柯既然回到了京城,作為王爺,他就不可能日日都閑在家裏。所以雲甜甜在家中十分的無聊。
好在楊沉開始派人進了瑞王府,通過給瑞王府送東西的機會,幾次三番地派人給她送來信息。所以這段時間她倒是能夠乖巧的待在王府。
楊沉送過來一封來自柳兒的信,柳兒的信是用一種特殊的密語寫的,就算真的落在別人的手上也沒什麽關係,反正人家也看不懂。
信中說了,太子突然對魏家兄弟兩冷落了不少,甚至還幾次出言試探魏林,因為自己身邊的人都有些不靠譜,所以太子這次突然提高了警惕。因此在他身邊想要打探消息是難上加難。
雖然知道太子最近的動作有些多,四處派出人辦事,可是具體是什麽任務倒是不知道。
雲甜甜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看來楊沉免費送出去的消息還是起到了作用。魏林如今在太子殿下的手下並不好過。
先前為太子辦事的時候,本來就顧不得這麽多,所以周圍的人都魏家兄弟本來就有些怨言。這一次,原本深受太子寵信的魏家兄弟突然之間失寵了,牆倒眾人推這也是人之常情。
柳兒避開很多人的耳目,想要接近魏林,這是剛剛走出去沒多遠,就遇到了魏海。
魏海看著妖嬈的柳兒,很不爭氣的紅了臉。柳兒知道,魏林之所以不敢做出任何反叛太子的事,那是因為這個弟弟。
突然她心生一計,若是讓魏海死在太子的手上,魏林是不是就能手到擒來了?
魏海見到太子的女人隻是微微的行為,一個臉雖然紅著一張臉,可是一直都沒有抬頭正眼看過柳兒。柳兒心中知道這件事情急不得,所以也隻是微微笑著點了點頭,便開始擦肩而過。
迎麵而來的太子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不爽。柳兒的性子他知道,見到誰都是微微一笑。可是魏海,這個人一向大大咧咧的,今日在柳兒的麵前居然還紅了臉。這副樣子是做給誰看的呢?
太子很是不爽的咳嗽了一聲,魏海要是鎮定自若,或者也得不到太子的懷疑。可是偏偏魏海就是心虛了,總覺得自己偷看了太子的女人是個天大的錯誤。他慌亂的退開了兩步,這下太子臉色更加鐵青了。
聽風閣不是說了對柳兒有意思的是魏林嗎?怎麽他看著反而像是魏海呢?
太子現在也有些掐不準,聽風閣不會露出這麽個錯誤來的,兄弟兩人難不成還認錯了嗎?
不過這兩兄弟感情一向好,若是一個出了問題,另一個絕對也靠不住。太子在心底裏留了個心眼。
柳兒看到太子,一臉傾慕的樣子,太子的心裏果然好受了一些,雖然這屬下不靠譜,可起碼這個女人還是依靠著自己的。
魏海有些尷尬的退了出去,一個不會說話也聽不見的女人,太子覺得放心極了。雖然不至於將所有的秘密在柳兒的麵前說出來,可是心中的得意還是泄露了出來。
柳兒心中暗暗著急,可是又不能暴露自己會說話的事,竟是半點消息也打探不到。
雲甜甜還是像往常一樣的生活,在王府中待過一陣,實在覺得無聊之後,就會帶上身邊的幾個人一起去外邊。總之還是沒有讓自己落單的時候。
太子卻越來越焦躁,原本計劃的好好的,可是卻一直抓不到雲甜甜。
當一個人的心情開始變得焦躁,以前得心應手的事開始變得不順手。這天在朝堂上,太子已經是第四次被皇帝斥責了。
慕容雲科就在旁邊冷眼瞧著,在朝中他一般都是不怎麽說話的,但凡說出一句話,絕對能夠引來眾人的讚同,就連皇上對他也讚歎不已。
皇帝甚至有時候都在想著自己為什麽要把這個位置交給太子呢,明明慕容雲柯比他做的更好。之前他雖然答應過慕容雲柯的母妃,讓讓他自己選擇過自己的日子,不要像自己一樣身不由己。
可是眼下整個天下若是交給太子,還不一定得鬧成什麽樣子。那麽為了天下著想,是不是可以把這件事情轉移到慕容雲柯的身上去呢?
而且這小子以前一直躲在邊關不肯回來,就算回來了,對於朝廷上的事也是不怎麽積極的,可是這一陣子參加朝會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是不是也代表著慕容雲柯願意接手這些東西了?
皇帝這邊還沒個結論,可是太子卻越看越心驚。父皇開始越來越偏向於慕容雲柯,雖然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楚明白,那是因為太子自己本身做事不靠譜。可是咱們的太子殿下可不是這麽想的,他總覺得一切都是因為雲甜甜的緣故。
就是因為那張臉,雖然讓皇帝想起了自己的心頭朱砂痣,這才不管做什麽事都覺得慕容雲柯做的才是對的。
焦躁不安的太子終於忍耐不住了,雖然明知道這樣很可能會損失自己手裏的一部分力量,還是把這麽多人全部派了出去,其中就包括魏林。
魏林現在可沒有那麽不怕死了,因為他心中還有一個一直掛念在心頭的柳兒。
“殿下,瑞王妃身邊一直都跟著許多高手,而且本身又一直呆在京城之中,未曾遠離。這樣貿然出手雖然也很可以成功,但是咱們未免損失得太多了。”
太子原本就疑心病重,否則也不會把慕容雲柯當成自己的頭號敵人。在結合之前聽風閣說出來的那些事,於是他說話起來也有些陰陽怪氣了。
“魏林,你也跟著孤這麽多年了,應當是知道孤的脾氣的。這些年,孤對你怎麽樣你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