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我需要補償
他們幾個來了?這麽大陣仗?
衛初一瞬間坐了起來,說她去看看。
不知道他們來找她有什麽事?
溫以恒拿著手帕子擦了一下手,“師父,你們繼續吃,我跟初初去看看。”
話落,伸手抱起衛初一,閃身去了花廳。
去到花廳門口,他輕輕地放下她,攙扶著她走進去。
雲老爺子一看到她,抬腳走了過來,急急的問她有沒有事?
在他知道外孫女進宮給太後調理身子的消息後,就一直提心吊膽著,擔心她會在宮裏出事。
這不,知道她出宮了,就趕緊過來看她了。
衛初一笑眯眯的說沒事,她能有什麽事?
“還笑?”雲老爺子瞪了她一眼,“進宮住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也不告訴外祖父我一聲?”
他早知道的話,就可以去打點打點,讓人照顧一下外孫女。
噢……原來是為了這事?
臉上的笑容加深,衛初一伸手挽著雲老爺子的手,“外祖父,我是去給太後娘娘調理身子的,又不是去當妃子的,有什麽好說的?”
雲老爺子乍然聽到外祖父三個字,愣了一下,“初……初一,你叫我什麽?”
他沒聽錯吧?外孫女是叫他外祖父嗎?
衛初一歪頭看著他,“您不是我的外祖父嗎?”
雲家人知道她的身世後,就很關心她,隔三差五的派人來看她。
他們對她這般好,她對他們的稱呼也該改一改,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是是是……”雲老爺子狂點著頭
,眼裏有水光浮現,“我當然是你的外祖父。”
沒想到……沒想到外孫女會這麽快的接受他,讓他……讓他一時間激動的不知說什麽好?
“我呢?我呢?”雲北安快步走過來,“初一,我呢?”
初一叫了爹,不會厚此薄彼的不叫他吧?
看著眼前滿臉期待的雲北安,又想到他在軍營對她橫眉豎眼的樣子,不知道怎麽的,衛初一想笑,心裏突然有一種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的感覺。
“要叫也是先叫我,我是大哥。”衛初一還沒出聲,雲北平走過來,推開雲北安,臉帶笑意的看著衛初一,“初一,我是你的大舅舅雲北平。”
“還有我。”雲北喜也走了過來,“我是你的三舅舅雲北喜。”
終於見到了外甥女,她長得果真很像娘親,難怪爹會這麽的歡喜。
衛初一看著排排站的三個大漢,心裏感歎雲老爺子的基因強大,三個兒子長得都像他。
她笑了笑,喊了起來,“大舅舅,三舅舅。”頓了下,眼神移向雲北安,故意逗他,“大將軍……二舅舅。”
鬆了口氣,雲北安拍了一下胸口,白了衛初一一眼,說她還是這麽調皮。
她的一停頓,讓他以為她不願意認他,心裏好不失落。
“你翻白眼給誰看呢?”雲老爺子踢了自家二兒子一腳,交代了一聲,“你們兄弟三人帶恒小子出去說說話。”
雲北安側著身子躲開了他爹的一腳,抬手拍了拍溫以恒的肩膀,“善之,走,咱們出去聊一聊。”
應了一聲,溫以恒看了一眼小姑娘,就看到小姑娘對他眨了眨眼。
他失笑了一下,抬腳走了出去,雲家兄弟三人緊隨其後。
“來,咱們坐著聊。”等他們一走,雲老爺子拉著衛初一坐在椅子上,“初一,太後娘娘的病情如何?你有把握嗎?要是沒把握,咱們就想辦法推掉。”
他好不容易認回來的親外孫女,不能因這件事情丟了小命。
衛初一自信滿滿的回答,“外祖父您不用擔心,我有把握的。”
沒把握,她也不敢應下此事。
雲老爺子點了一下頭,“行,外祖父相信你,要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不準瞞著我,知道嗎?”
雲家根基深,想要護著外孫女也不是難事。
不想傷老人家的心,衛初一連連點頭說好。
滿意的頷了頷首,雲老爺子轉移話題問其他的事情來。
衛初一耐心的一一作答。
問完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雲老爺子心滿意足的籲了口氣,轉而問楊大夫他們在不在家?
“師父他們在荷花亭吃葡萄。”
“好,我去找他們聊聊天。”雲老爺子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衛初一的左腿,“初一,你的腿還沒完全好,要多休息休息。”
衛初一嗯了一聲,抬眼對走進來的溫以恒笑了一下。
溫以恒走到小姑娘的身邊,低聲問她是不是聊完了?
“是,外祖父想去找師父他們聊一下天。”
“好,老爺子,我帶初初回去休息。”
雲老爺子擺著手,示意他們先走。
溫以恒把小姑娘抱起來,走出花廳,在經過丫鬟身邊時,吩咐她帶外祖父他們去荷花亭找師父們。
丫鬟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在回去的路上,衛初一小聲的問溫以恒,三個舅舅有沒有刁難他?
垂眼看著她,溫以恒微微挑了挑眉,“你覺得呢?”
他們三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嶽父看女婿的眼神,各種挑剔,各種嫌棄。
嗯……順便再威脅一下。
看到他的表情,衛初一腦海裏有了畫麵,她極力的忍著到嘴邊的笑意,不敢笑出來,怕某男人會更心傷。
見她忍著這麽辛苦,溫以恒嗯哼了一聲,說她想笑就笑,不用憋著。
話音一落,他懷裏的小姑娘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不是故意想笑的,實在是忍不住。
她的笑聲感染了他,他的嘴角也跟著翹了起來。
一路笑著回到房間,溫以恒把她放到床上,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有這麽好笑嗎?嗯?”
笑了這麽久還在笑。
衛初一擦去眼角笑出來的生理眼淚,又揉了一下笑僵的腮幫子,搖頭說不好笑。
話是這麽說,眼裏的笑意卻是止不住。
她也不知道哪裏戳中了她的笑點,就是很想笑。
抿了一下嘴角,溫以恒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繼續笑。
良久,他鬆開氣喘籲籲的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說:“初初,你讓我獨守空房,孤枕難眠好幾天,要如何補償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