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溫以恒利落的閃過鞭子,扭頭看了一眼溫慶雲,抬腳就走,連爹也懶得叫。
見他這副模樣,溫慶雲更是氣得怒火衝天,“孽畜,你給我站住。”說著,又是一個鞭子甩了過去。
溫以恒頭也不回的一把抓住鞭子,內力一震,鞭子碎成了幾段。
他冷冷的甩下一句話,“溫侯爺,給自己留點麵子比較好。”
話一說完,他又大步的往前走。
看了看地上的碎鞭子,又看了看不搭理他的大兒子,溫慶雲的臉色漲得通紅,眼裏全是惱怒,“孽畜,你給我站住,聽到沒有?”
孽畜就是孽畜,完全不把他這個爹放在眼裏,氣的他想打死他。
溫以恒假裝沒聽到他的話,繼續往前走。
要不是他擔心住在小姑娘家,會壞了她的名聲,他是不想回這個所謂的家的。
深吸了兩口氣,溫慶雲飛快的跑了過去,徒手對溫以恒出手。
不狠狠的教訓一下孽畜,他心裏的火氣下不去。
側身躲開他的攻擊,溫以恒看向他的眼神冷到了極致,“你想怎樣?”
對上他冷漠的眼眸,溫慶雲的心裏有點發悚,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你……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爹?啊?”
哪家兒子見到自家的爹不問候一聲的?也就他會這麽沒教養。
嘴角浮起一抹嘲諷的笑,溫以恒張嘴吐出兩個字,沒有。
自從他娘出事後,他就再也不是他的爹。
他不想要如此無情無義的爹。
沒……沒有?
“你……你個孽畜,我……我打死你。”溫慶雲大吼了一聲,又衝過來對溫以恒動手。
溫以恒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甩開他,甩的他後退了幾步,“你是打不過我的,不要自取其辱。”
孽畜……孽畜……
溫慶雲粗喘著氣,伸著手指指著溫以恒,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下文來。
就在這時,韓氏急匆匆的跑過來,扶他的手,拍著他的胸口,“侯爺,你沒事吧?”
也不等他回答,就譴責著溫以恒,“以恒,你怎麽能一回來就打你爹呢?啊?”
別看她麵露不讚同,心裏卻樂開了花,溫以恒一回來就打他爹的消息傳出去後,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她……等著看好戲。
眼神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溫以恒暮地輕笑了一下,“兩年不見,小姨母顛倒是非黑白的功力越發的深厚了,佩服佩服。”
也就他爹眼瞎,看不出她的為人,吃她這一套。
小姨母……小姨母……
這三個字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韓氏差點咬崩了一口牙,她扭曲著一張臉,撲到溫慶雲懷裏嚶嚶的哭了起來。
“侯爺……以恒……以恒怎麽能這般侮辱我?再……再怎麽說……我也是他的母親……他……”
見寶貝嬌妻這麽委屈,溫慶雲臉色黑的能滴出墨汁來,他眼神陰狠的射向溫以恒,“孽畜,跪下給你母親道歉。”
孽畜不回來比他回來的好,省的他到處氣人。
母親?她算哪門子母親?
溫以恒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我的母親是韓秀娟,小姨母沒忘記自己的親姐姐吧?”
親姐姐三個字,他咬的尤其重。
韓氏的臉色僵了一下,溫慶雲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裏去。
韓秀娟這個名字,是他們的禁忌,誰也不敢提。
如今被溫以恒提出來,心裏很不得勁兒。
“你……”
“我在家期間,不要來惹我。”溫以恒打斷溫慶雲的話,“誰敢讓我不痛快,我就敢讓他臉麵掃地,不信,盡管來試試。”
話一說完,不再理會臉色鐵青的兩人,轉身就走。
回到自己的院子,院子裏的下人迎上來問好。
溫以恒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大步的回了房間,關上門之際說了一句話,“溫木,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他不想見任何人。
溫木應了一聲,看著關緊的房門,撓了撓頭,主子……主子的心情不好,怎麽辦?
他想了許久,決定去找初一妹妹來安慰安慰主子。
“你們看好院子,不準任何人進來。”他交代了下人一番,閃身出了侯府。
衛初一看到他,詫異的挑了挑眉,“溫木哥哥,你……有事?”
他怎麽離開沒多久又跑回來了?是惦記貂貂嗎?
溫木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他有事。
“什麽事?”衛初一看著向來沒心沒肺的溫木愁著一張臉,心裏好笑的同時又有點擔憂,“說來聽聽,看看我幫不幫得了你?”
是什麽事情讓他如此的發愁?
“哎……初一妹妹,我家主子是個小……大可憐。”溫木捂著胸口,一副心碎的模樣,“主子一回到家,就被他親爹後娘打罵,看得我好心疼。”
他邊說邊覷著衛初一,看看她有什麽反應?
她家男人一回家就被人打罵?
衛初一的眼睛一眯,眼裏閃著冷光,“你家主子怎樣了?”
溫木又歎了一口氣,搖頭晃腦的說不好,自己關在房間裏頭,誰也不見。
看來是傷心了,也是,一回到家就被親爹後娘打罵,任誰也開心不起來。
衛初一緊蹙著眉頭,瞄了一眼溫木,“溫木哥哥,帶我去找他。”
她得要去安慰安慰某男人。
“好好好,主子看到初一妹妹你,一定會很開心的。”溫木咧開嘴,憨憨的笑了起來,帶著衛初一偷摸的溜回了溫以恒的院子。
站在房間後麵的窗戶前,衛初一輕輕的敲了敲窗戶,“溫以恒,開窗。”
想想她也挺瘋狂的,大晚上的跑來敲男人的窗戶,要是被人抓到,她跳入黃河也洗不清。
躺在床上的溫以恒,耳尖的聽到小姑娘的聲音,愣了一下,初初?
隨即又苦笑了起來,是他魔障了,小姑娘怎麽會在這兒?
等了片刻,窗戶沒動靜,衛初一再次敲了敲,“溫以恒,開窗,快點。”
他耳朵不是挺尖的嗎?怎麽沒聽到她的叫聲?
再一次聽到小姑娘的聲音,溫以恒的眼睛一亮,跳起來跑去開窗。
“初初,你……你怎麽來了?”
朝他張開手,衛初一歪頭對他笑,“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瞬間融化了溫以恒強硬的心。
他柔和了神情,把小姑娘抱了進來,親了她一下,“這麽想我麽?嗯?”
衛初一掛在他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指了一下窗戶,“關窗。”
溫以恒伸手把窗關上,抱著小姑娘回到床邊坐下來,低頭看著她,“誰帶你來的?溫木嗎?”
小姑娘不會輕功,不可能是她一個人跑來的。
在他的懷裏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衛初一輕點了一下頭。
“你……知道了?”木頭是擔心他,才找小姑娘來陪他的吧?
衛初一嗯了一聲,手指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胸口,“要不要我幫你?嗯?”
給他的渣爹紮幾針,保管他後悔一輩子。
抓起她的手指,放到嘴邊輕咬了一下,溫以恒問她想怎麽幫他?
“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按照你的意思來。”
“我想想,想到再告訴你。”溫以恒把小姑娘往床上一放,他俯身壓著她,“初初,你知不知道,一個姑娘晚上出現在男人的房間是很危險的?嗯?”
很容易被男人吃掉的。
“是嗎?”衛初一用力的翻了一個身,換她在上麵壓著他,抬手輕摸著他的脖子,“今晚……我才是采花賊,專門來采你這朵嬌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