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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6章都在找關係

  毫無疑問,陳康傑答應了易敏的條件,人家話都說得那麽直白了,他不答應也不行。這是陳康傑第一次答應國內媒體的正麵專訪,在此之前,他最多隻回答過國內記者的個別問題。


  當然了,陳康傑對於自己答應的條件也是有時間限製的,那就是隻能在兩會期間,那時候,作為人大代表的陳康傑會到首都出席會議,這樣就方便時間的充分利用。


  隻要陳康傑能夠答應,易敏就是很高興的,至於時間,那根本就不存在什麽問題。甚至於,反而是在兩會期間進行這個節目會帶來更多的可談話題,起碼政治方麵就能名正言順的涉及了,要是平時的話,反而不方便切入呢。


  協議達成之後,緊張的工作就開始了。為了完成好這次的任務,陳康傑不但每天下午都要參與之外,每天晚上還要跟著熬夜熬到很晚,許多細節都需要反複的推敲和認真的設定。易敏果然就像她說的那樣,對陳康傑真的很配合,百分之八十的意見都是以陳康傑提出來的為主,隻有在涉及到一些行規風險以及為了新聞更加好看的包袱方麵,她才會有一些堅持。


  經過團隊兩天近三十個小時的緊張工作,一段二十多分鍾的新聞專題片才最終完成,主持人和解說員都是易敏自己一個人完成。等他們回到台裏之後,就是適時編排播出。


  就在陳康傑他們這邊的製作專題片的時候,視野網那邊的造勢已經開始了。那邊隻是需要進行文字加工和配上一些圖片,相對來說要簡單一些。至於qq消息,那就更簡單了,濃縮的幾十個字而已,甚至於有些還是網友根據報道文章自己摘取的。


  兩千年的時候,家用電腦的普及程度相對來說還很低,雖然經過這麽些年的經濟高速發展,人民的生活條件得到了較大的改善,但是和十年後相比,其普及程度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十年後城鎮每百戶家庭家庭擁有家庭電腦的比例達到百分之八十,而現在,百分之四十都還不到。至於農村家庭的普及程度,那就更低得可憐了。


  可即便這樣,當這條新聞一在網上出現,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和聲討。當然了,這些關注和聲討主要是桐鄉地區以外,在桐鄉地區,那就不僅僅是關注那麽簡單了,說一定程度上引起軒然大波也是合理的。


  這裏麵主要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是當地的老百姓,尤其是雲紫縣的老百姓。當一部分年輕人在網上看到了這樣的消息,再通過口口相傳告訴給自己身邊的人之後,縣城裏麵已經能聽到一些肆無忌憚的罵聲了。


  中央和省裏下撥的扶貧資金,大部分都被官員給截留來做形象工程和形象政績,作為普通老百姓來說,那是不罵才怪。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還橫行霸道的克扣普通勞動


  者的所得,更加引起公憤,這種行為,和強盜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古時候的封建社會,有些縣老爺都還表麵上講個理字,現在倒好,這些人民的公仆們為了自己,直接都不講理了。誰人不生氣?誰人不憤恚?


  另一方麵,就是官方的了,那些直接參與其中的官員們開始出現了緊張。


  這種事就像是一成窗戶紙被捅破。在沒捅破之前,那是沒事的,老百姓拿他們沒轍,就算是口誅筆伐也沒有什麽用,他們的官帽子是從上麵來的,而不是真正由群眾授予。就算是個別領導曉得了也關係不大,全國都這樣,他們又不是什麽特例,隨便掩蓋一下就過去了,上頭也不會真的拿他們怎麽樣,何必幹那種得罪人不討好的事情呢?

  然而,當這些隱事被暴露在陽光底下,人人都看得見,人人都知曉的時候,情況就大不一樣了。如果輿情得不到製止和疏導轉移,就會釀成大事。更重要的是,上頭為了擺平老百姓的怨氣,就會展開調查,總要拿下幾頂官帽子,才好交代。


  “曾專員,怎麽辦?你給我出個辦法吧!”在這件事情上,第一個緊張的就是雲紫縣建築工程公司的陶永祥,而這家夥緊張之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找曾憲橋求助。


  在清溪山莊的清水閣裏麵,曾憲橋坐在一張靠窗的沙發上,手裏端著一個青花瓷的茶碗。隻見他一手拿著茶蓋,一手托著茶碗,嘴裏吐出輕緩的氣體輕輕吹動在茶水表麵。顯得很是鎮定悠閑。


  等回味的品了一口香茗之後,曾憲橋才將茶碗蓋上放在身旁的小茶桌上,“不要著急,急什麽,坐下來,喝杯茶慢慢說,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看著站在對麵的陶永祥,曾憲橋諄諄教導道。


  “我現在都急上火了,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喝茶啊。”陶永祥一副苦瓜臉,眉頭深深蹙在一起,顯得很是憔悴。


  “就因為這樣,才要喝喝茶,去去火。”曾憲橋不緊不慢的說道。


  曾憲橋之所以能夠這麽穩得住,是有原因的,因為視野網的曝光文章裏麵根本就沒有提及他。應該說,文章裏麵除了陶永祥的名字之外,誰也沒有提及,用的是一個總稱呼,雲紫縣委縣政府。而他曾憲橋目前已經從雲紫縣跳出來了,那邊的事情和他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


  另一方麵,曾憲橋穩得住,是因為他還知道一個消息,有人已經在全力進行滅火了。隻要輿論上的火情滅下去,那就麻煩不大,出事也會控製在一個可控的範圍之內。


  “曾專員,你可要幫幫我啊,那篇文章裏麵指名道姓的提到我啊。”陶永祥哀求道。


  “你無非就是克扣了一些工程款,你就把那些款項給人家補齊就是了嘛。這樣就算有事,也最多是個處分。”曾憲橋輕飄飄的說道。


  “曾專員,那

  麽多錢,我拿什麽去補啊,前前後後加起來,好幾千萬呢,公司根本就沒有那麽多錢,那些錢全部都給花出去了。”


  陶永祥其實最擔心的並不是那幾千萬的資金,那些金額雖然龐大,可是都上繳給縣裏了,他說得清楚,雖然不合規矩,那也還不至於進監獄。讓陶永祥真正害怕的是,那些賬目中有些是說不清楚的,例如被他挪用來孝敬給曾憲橋的,就沒辦法說清楚。這可是貪汙公款的犯罪。


  “花出去了也是花在縣裏麵,難道這點問題你處理不了?”曾憲橋眼睛裏透出一道寒光射向陶永祥,輕輕的說道。


  曾憲橋的語氣已經含有別的意思了。他知道陶永祥的屁股不幹淨,他本人就收了陶永祥近百萬,怎麽會幹淨得了?然而他並沒有打算幫助陶永祥分憂,因為到他手裏的那些錢也已經不在了,就算在,也不太可能吐出來。曾憲橋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陶永祥自己想辦法搞定,而且不能牽扯到他。


  “小陶,那篇文章我看了,其側重點是在挪用扶貧款上麵,你隻是被連帶提及。所以你隻要穩得住,麻煩是不會太大的。隻要過了這個關口,到時候沉澱沉澱,再運作一下,不是照樣可以東山再起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曾憲橋既給陶永祥壓力,也要給他安撫。一個人隻有看到了未來的光明,才會心甘情願的抗下現在的苦難。


  “我知道,我知道,有您曾專員這句話,我心裏就踏實很多了。”陶永祥就像撿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情緒出現了鬆緩。


  隻是陶永祥現在還不知道,等事態接著發展下去,曾憲橋給他的安撫或者說“保證”就會變得蒼白無力,因為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我聽說這事被捅出去是因為前段時間你們那裏來了兩個記者?”滿意的點點頭,轉移話題問道。


  “是的,國家電視台記者。當時為了扣下相關的資料,馬都委還派人進行了攔截,不過沒有攔住。當時抓了兩個同夥,可是,後來據說省裏有人打招呼,結果又給放了。”陶永祥簡單的回答道。


  “那兩個記者的身份屬實嗎?”曾憲橋繼續問道。


  “屬實,我們查過,的確是國家電視台的記者。”


  曾憲橋左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伸出一個手指頭指著陶永祥,“你們啊,做事就是糊裏糊塗,一點都不小心,居然明知道人家是記者,都還不想辦法擺平,真不知道你們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曾專員,當時也不是我們不想擺平,馬都委還下了指示,無論如何要將他們拿下。可是還沒等我們有進一步的表示,他們就跑了。而且好像他們關係很硬,才沒多久,省裏就有人打電話來了,為了這事,我們還得反過來賠償人家的車。”陶永祥鬱悶的說道。


  “看來,這次老馬是遇到大麻煩了,不狠狠出一次血是不行的了。”曾憲橋眼神迷離的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吧?馬相國都委這幾天都在省城跑,據說已經搭上了省委宣傳部鄒麗春部長的線,希望就寄托在鄒部長肯不肯幫忙上麵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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