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拉開大幕
在首都,夢婷酒店常年預留得有總統套房給陳康傑使用,不過他還是在城區買下了好幾座四合院,其中一座紫禁城外東北隅的三路五進大級別四合院被他留下自己使用,這原是清代一位督撫的府邸,院子落空大,布局方正合理,院內七南七北,有前院,後院,東院,西院,正院、偏院、跨院,書房院、圍房院等等,院內均有抄手遊廊連接各處,占地麵積極大,蘇式彩繪,雕梁畫棟,古樸典雅,房屋寬敞明亮,為了彰顯身份,這座四合院采用的是八字照壁,琉璃鑲嵌。
院中栽種得有石榴樹,夾竹桃和金桂、銀桂,台階下長方形花圃中種的是草茉莉和鳳仙花,後院中還有一個古樸的大魚缸,裏麵養了二三十條金魚,脊屋麵和廊心的門楣上的磚雕,“獅子滾繡球”、“福祿壽”、“馬上封侯”、“梅花”、“牡丹”、“喜鵲”、“鼠鹿”等雕刻十分細致,且內容豐富,尤其是“馬上封侯”四個字,一進正院就能最先看到。
院內生活用水的排泄采用滲坑的形式,為了適應新時代的居住以及陳康傑的享受,正房的兩邊耳房被改建成了現代化的廁所和洗浴間,總之,除了必要的部分,這座別墅式的四合院盡可能的保留原貌,隻有一些斑駁和破敗之處做了適當的修葺,不過也是本著修舊如舊的原則進行。
如果從現代的角度看,四合院也許沒有現代別墅那麽先進舒適,但是住在裏麵還是覺得很愜意和自由的,坐北朝南的通風和日照都很不錯,最主要是能感受到曆史的氣息。
這座四合院平常陳康傑不住的時候安排得有人專門打掃,此次陳康傑的到來,為了安全保密,閑雜人等自然被放假了,後勤服務工作由熊自強他們負責。
“這座四合院應該很貴吧。”踏在鋪了一層積雪的主院中,林玲欣喜的問道,看得出來,她喜歡這裏。
“不算貴,才一千多萬,但是再過十年,估計八千萬也買不到。”陳康傑隨手抓起一團積雪捏在手心答道。
“哇,一千多萬還不貴。”林玲驚訝得掉轉過頭。
陳康傑將手中捏實的雪團扔出去,正好打在幾米外碗口粗的石榴花樹幹上,雪粉四濺。
“當然,這樣的四合院已經越來越少了,隨著城市的建設發展,未來還會被大量拆除,直至物以稀為貴的地步,到那時,一億元的別墅也比不了一座四合院的價值,所以要做房產投資的話,買下一些四合院比什麽都劃算。”陳康傑一副商人的口吻說道。
“那你豈不是投資了許多。”
“嗬嗬,也不是很多,現在隻是買下了幾座地段好又比較完整的,
如有可能,我還想買下幾條胡同,不過我的目的不單單是投資賺錢,而是這些都是曆史建築,應該加以保護,四合院的四就是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大門一關,合在一起,古代,往往一家幾代人都是這麽住在一起,這體現了我們的親情觀,住在這樣的房子裏,家庭觀念和親情觀念會變得很重,不像高樓大廈,鐵門一關,誰也不認識誰,像有些是很多戶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符合人性心理、保持傳統文化、鄰裏鄰外關係融洽的居住環境,它形成了以家庭院落為中心,街坊鄰裏為幹線,社區地域為平麵的社會網絡係統,另外四合院也有包在一起的意思。”陳康傑摟著林玲的腰親切的解說道。
“隻要和你呆在一起,似乎隨時都能發現你身上和腦子裏的奇妙之處。”陳康傑說完,林玲動情的說道。
“嗬嗬,是嗎,外麵冷,我們到房間裏去吧,讓你再發現以下我身上還有什麽奇妙之處。”陳康傑色眯眯的調戲道。
林玲向前兩步,掙脫開去,羞答答的說道:“才不要呢,也不看看現在才幾點,還大白天呢”
“嗬嗬,怕什麽,大白天才會真相大白嘛,來啊。”陳康傑一副討厭的衙內摸樣,簡直和他平常的形象大相徑庭。
“咯咯,不要,才不要。”怕被陳康傑抓住,林玲嬌笑著又跑開了幾步,見陳康傑沒有追來,停下腳步建議道:“要不,我們來堆雪人吧,好幾年沒有堆過雪人了”
陳康傑如果想追上她,林玲哪裏會躲得了,他那麽做,完全就是調戲而已,反正熊自強他們住在南院,不會到北院這邊來,兩個院子有垂花門連接著,不過沒有召喚,他們是不會進來破壞氣氛的,否則就不知情識趣了。
在古代,這種四合院的南房一般就是客房以及仆人的居住地,通常情況下,他們是不能隨便進入正院的,陳康傑當然不會將熊自強他們當做下人看待,如果沒有林玲在這裏,他們住的一定是東西廂房,隻是此時此景是真的不方便他們隨便闖入。
林玲喜歡上這裏,也是因為可以有很自由的較大獨立空間,這樣他就能同陳康傑無憂無慮的相處,三米高牆將裏麵與外麵隔離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那我們就堆出一個你的摸樣。”難得林玲那麽高興,陳康傑自然不會違拗她的意思。
說幹就幹,戴著皮手套的兩人什麽工具都沒用,全憑雙手將院子裏的積雪聚攏起來堆砌。
幸好院子夠大,雪也不小,地上的雪足有十幾厘米厚,如不然,要堆成一個真人比例高度的雪人還是有些難度,剛開始是陳康傑攏雪,林玲施工,可是她
施工的效率不太高,而且下身整成個熊貓身材,一點都反映不出她本身的曼妙,更別說上麵的摸樣了。
不得已,陳康傑隻能親自上場,林玲改換角色專門給陳康傑提供積雪,陳康傑從外麵拿來了一把小鐵鍬,先將積雪拍緊,然後再把多餘出來的部分剔除掉,起碼不能讓這個以林玲為藍本雕刻出來的雪人太過臃腫。
林玲在幫忙的時候,一直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時不時的還指點陳康傑一下,弄了一個小時,陳康傑才將下半身完成,不過像不像還得配合上半身才行。
林玲個子不低,陳康傑得用一張凳子配合才行,此時的陳康傑就像一個雕刻家一樣,林玲則被他拉到旁邊站立做模特。
總共用了兩個多小時,陳康傑才完成他的第一件雪雕作品,實話實說,除了身材還算像以外,五官輪廓都是馬馬虎虎,基本上可以說像任何一個嬌美女孩,陳康傑再能幹也沒有經過雕刻方麵的訓練,有些技巧還是從電影拍攝時學來的。
不過等林玲將自己的帽子和圍巾摘下來,戴到雪人的身上,陳康傑又將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扯下兩顆沾上去補為眼睛,嘴唇用林玲用自己的口紅塗紅。
經過這一些列加工之後,一個新版的“林玲”雕刻完成了,即便不太像,林玲還是高興得不得了,小臉被凍得紅撲撲的,可是她一點不覺得冷,反倒感到全身暖融融,圍著合力建造的雪人歡跳了兩圈之後,跑回房間拿了相機,要陳康傑給她們拍照。
第二天早上醒來,天氣有些回暖了,不過當陳康傑和林玲牽手走出房門的時候,那個雪人還是完好如初,放佛就像一夜未眠的第三個人一樣陪著他們。
和陳康傑在首都的這幾天,是林玲近年來最快樂的時光,她們就像普通的情侶一樣攀爬了長城,遊覽了故宮,還一起到首都大劇院觀看了一場文藝演出,在雪還未化盡的時候,兩人還駕駛小舟遊覽了春城湖。
這要得益於是冬天,兩人裹得嚴嚴實實,都還戴上了帽子,就算是陳康傑不易容,也沒有幾個人能將他認出來,誰也不可能想到大過年的時候他會帶著一位漂亮的女士到京城遊玩。
白天遊玩,晚上纏綿,為了節約時間出來陪伴林玲,陳康傑都沒有去拜訪黃振華,實在沒轍,他感覺他虧欠林玲太多。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的功夫,五天過去了,兩人不得不離開給他們留下難忘回憶的京城。
陳玉芬打電話來,讓林玲回去,研究準備開年之後的產品計劃和市場營銷準備工作,而陳康傑也必須返回築城,除了學校即將開學之外,
香港那邊也有了異動。
整個1997年,國際炒家都沒有在香港市場有新的動作,隻是又進行了幾次試探進攻,這種級別的佯攻,陳康傑沒有插手,是由香港金管局自己獨立應對,兩個多月,他們損失了十五億港幣。
那些國際炒家先將動作放在了南韓,這裏麵除了狄秋仁的介入之外,或許還有他們覺得要再積累一些實力才能一舉拿下香港的考慮,而且春節期間,市場比較強勁,國際炒家也需要避開這個鋒芒。
就在全球華人春節即將結束市場走向慣常的疲軟時,整肅一新,謀劃已久的國際炒家開始對香港金融市場下手了,這場持續幾個月的真正戰役終於拉開了曆史的大幕。
陳康傑作為這場金融戰役的指揮者,當然不能冷眼旁觀,即便他已經指定了行動方案,並且和黃振華以及韓庚他們都溝通過,也得親自坐鎮,以防止變故的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