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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去……”哪啊?
“放水,你泡澡。舒愨鵡琻”
閉著眼睛就直接的轉了身,顧聿森簡直快要避寧艨如蛇蠍了,邁著大步就直奔洗浴間,風馳電掣的,就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又該獸化了!
顧聿森他寸縷不著,那肩,那背,那臀,那長腿的曲線,還有那隨著他的走動。
耳尖顫顫,紅到都要燒起來了,寧艨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實在害羞。
然而,卻在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手指頭悄悄的打開兩條縫,她從縫隙裏去瞧,從身後盯著顧聿森猛瞧,即便隻不過是背影,她依舊看的仔細,眸色專注,把他一寸寸的……納入眼底!
至於顧聿森,更是個好不到哪裏去的,初嚐情愛滋味的男人,又正值最鼎盛年華,體能好成這個德行,做了一晚上都不僅不見他虛累反倒是精神頭更加的足了,光是多看寧艨幾眼就都要獸化了,眼神十足十的狼性,這樣的男人,你還能指望他穀欠望立刻就消減?
當然,他也已經算是有自製力了的。
然而,他雖然自省的及時,也懂得心疼寧艨,卻當真是不太會能想得到女兒家的那點子細膩的小心思、小別扭。
頂多,也隻一徑的為自己的粗魯狂猛以及放肆而感到自責罷了,可是在懊悔著的同時,他卻又著實控製不住,腦海裏麵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晚那一幕又一幕,一遍遍的在回味。
說到底吧,男人確實是感 官類的動物,下半身總是先於頭腦表現出反應,真實的,內心深處的反應。
所以即便顧聿森再想要去克製,可是身為男人的本能的感覺,卻還是無從避免。
所以,他隻消稍稍的回想一下,某隻丫頭那一雙大眼睛在發著紅,雙目中滿含淚珠,被他折騰的想要掉下來卻又死倔著的小模樣,那又羞又氣的小表情,被他用胸膛捆縛住,想要去推他,偏偏小爪子沒甚力氣,在他眼中反倒是變成了欲拒還迎,鼻息輕輕哼唧,那般的嬌,那完全可以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嬌俏模樣,就讓他整個人就又沸騰起來了。
如同有一把火,正在他的身體裏麵燃燒,把他的骨頭都燒化。
剛才醒過神來後,幫她蓋被的那一刹那,她那狼藉卻媚的模樣,絲毫不加掩飾的落入他眼底。、
一頭如瀑的發絲更是散亂,看著淩亂卻又一種別樣的美感,分明訁秀人,一雙清澈的藍眸迷霧蒙蒙的,看著就覺可人。
往下去就是唇,那柔,那芳澤,他昨晚的品嚐過無數遍的,再往下,就是玉色般精致細膩的頸子,弧形優美,緊隨而下的就是蝴蝶穀,真真就如一雙蝴蝶正在展翅,美好到了極致。
而那雪月匈,那雪月匈,青紅斑駁,是被他又抓又口及的,再往下……
如斯皎潔的身軀,哪哪兒都被烙印著他的印記,鐫刻著他的氣息, 這個人就是他的,從頭至腳,從裏到外,都是他的!
他顧聿森的!
無論她怎麽遮擋,都更改不了的事實!
當然,同時氤氳而出的,還有她那一股子欲蓋彌彰的驚人女眉惑。
躺在那張藍黑色的大床上,怎麽看怎麽像是在勾……引他。
顧聿森隻堪堪掃了一眼,就倒抽了一口涼氣,底下以著衝天之勢而起,那股子勢頭,難得的連他自己都覺得難堪,實在丟人,於是,隻能閉上眼睛,將如斯撩人的一幕隔絕。
打住,絕不能再看了!
否則定然又要冒火的!
於是,潦草交待完一句,他便急匆匆衝進了浴室,一邊幫著她放水,準備她泡澡要用的東西,一邊默念著各類軍事器械的數據,企圖轉移自己注意力,同時還一遍遍的警告自己,不能衝動,絕對不能再衝動了,否則真弄傷了她,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然,想歸想,真等到把寧艨抱進浴室放下來泡澡的時候,看著這麽個活色生香的嬌美人在懷中臉兒紅撲渾身泛著粉澤,顧聿森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就地按著她又放肆了一回。
蹬著小腿兒,寧艨簡直連哭都已經哭不出來了,累到氣都岔開了。
早知道撩出了他的火就會是這般大的後遺症,這說來就來的,簡直就跟連環炮似得,一下接著一下,她都被碾碎了還來,她寧肯一輩子做個處,都不要跟他擦槍走火有半點這方麵的牽扯!
混蛋啊!!
真真是承受不住了!
粗粗喘著氣,額頭上麵一層汗,顧聿森整張臉上都寫著舒爽,絕對的吃飽饜足了。
緊緊抱著寧艨,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不許她亂動,更否駁回了她自己洗澡的要求,他在她可憐兮兮的臉頰上連連輕吻著哄道:“是我不好,被你迷瘋了,實在失控。”
“你!嗚……”
“乖,別哭了,我保證,以後一定都輕輕的,恩?”
“你還敢說以後?!”
乍然一聽到顧聿森說以後倆字,寧艨心頭都喜了一下,她還以為,他說的是以後都不再這樣對她了呢,可結果呢?
人家壓根就沒這個想法,隻說會輕一點!
可是寧艨也算是看明白了,男人在這種時候的話語簡直就能當成一個那什麽,直接放掉就沒了,真等到下一次,他再度失控,哪裏還顧得上當初說過的什麽輕一點溫柔一點,興許恨不得把她按著做死在床 上才甘心!
輕輕“呸”了一聲,寧艨有氣無力的去撓顧聿森,實在是累壞了,竟然連這樣的小動作都維持不下去,最終手臂無力的滑落,抿著小嘴,她頂著那紅彤彤又全濕了的臉蛋,去隻盯著顧聿森瞧。
她是企圖用這種無辜的綿羊小眼神把他鎮住,看的他心口直泛疼,也就知道憐惜她了,卻奈何,她卻不知道,自己的如斯小眼神,在男人眼中簡直就是原子彈,殺傷力無窮。
隻這麽一眼,他就又恨不得來一炮了!
歸根結底,男人都是有掌控欲的,最鍾愛的就是在這種事情上麵去征服女人,逞他的男兒威風,所以在這個時候,女人表現的越是柔弱,反倒是越容易引起男人的占有穀欠,勾去男人的魂。
眯著眼睛,危險的光芒將顧聿森整個人都籠罩,活脫脫一蘇醒的獅子一頭,摸了摸寧艨的頭發,他突然猛力將她按進了自己懷裏,打定了主意不讓她的那張臉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蕩。
“顧……”
“別亂動。”
虎腰挺了一挺,很直觀的讓寧艨再度感受到自己的噴張,顧聿森很是不客氣的去嚇唬著她,小耳尖通紅著顫了一下,寧艨是斷然都不敢再亂動了,即便悶的再難受,她都隻窩在他的懷裏,一動也不曾動。
閉了閉眼睛,顧聿森在黑暗之中深深呼吸,一邊繼續默念各類枯燥無生命的器械數據,一邊探掌去幫寧艨清洗。
眯著眼睛享受著這獨家的待遇,寧艨一時間也沒開口,彼此,倒是難得的有了這麽幾分沉默卻不顯尷尬的溫情時刻。
直到寧艨簡直都要被他給按摩到睡過去了,顧聿森終於開口:“艨艨。”
“唔……”嚶嚀,那臉頰蹭了下顧聿森,寧艨迷迷糊糊的應:“嗯?”
“爺爺怕是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
“嚇”的一聲,寧艨猛然驚醒!
坐起身,她直勾勾的瞪向顧聿森,哪裏還見半分方寸的睡意?
“早、早、早就知道?你爺爺?”
“恩。”
“你怎麽這樣肯定?”
“猜測。”
“隻是猜測的而已?”
唇兒微微啟動了下,看了顧聿森兩眼,寧艨撫著胸口萬般慶幸的道:“還好還好,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爺爺有什麽確切的證據呢,原來搞了半天,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你的猜……”
“*不離十。”一語,顧聿森毫不客氣的將寧艨希望打斷,並且不給她絲毫緩釋的餘地:“我的推測至今從不曾錯過。”
自信天生而來,分明陳述句的語氣,顧聿森絕對沒有半分顯擺之意,然,寧艨這會子正著急著,乍然一聽,當真挺不爽的,可……
“那照你的意思,你爺爺早就已經知道了我的存在,那為什麽卻一直都按兵不動?難道是在等你主動坦白不成?”
眼睫毛眨啊眨的,寧艨的腦袋瓜子也開始跟著轉動了,雖然被身子的虛脫拖的實在有點累,卻也依舊不失精準:“你以前跟我說過的,你家爺爺好開明,向來懂得尊重你們,斷然不會因為你們是小輩就專斷獨 裁的,他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就是在等著你去找他坦誠?”
“不止。”
搖搖頭,沉吟幾秒鍾,顧聿森一邊繼續為寧艨清洗,一邊啞著嗓子低低分析:“確有你分析的,但更多的,怕是在考究你。”
“……我……”指著自己,向來伶牙俐齒的寧艨都開始結巴了:“我、我、我?考究?你確定你沒想錯?”
“差不多。”
“那你家爺爺考究我做什麽?你跟我之間,也不過是兩年前才開始有所突破的,而且幾乎是一戳破那層窗戶紙,你就消失不見了,你爺爺怎麽會知道你跟我的事?又怎會猜到你對我的心思?”
怎麽想都覺得不至於,顧家爺爺再頭腦聰明會看人,卻也到底沒有親身接觸過他和她,哪來的這麽些小想法?
“所以他才整出一記相親來試探我。”
“整出?”
張了張嘴,寧艨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跟不上了:“什麽叫做整出?什麽又叫做試探?”
“怎麽我聽你的意思,昨晚的相親是你爺爺故意為之,相親隻不過是個幌子,對象是誰, 你看不看得上都無所謂,關鍵隻在於探出你的態度?”
“恩。”
“所以,悠悠就這樣被無端利用了一場?”
“悠悠?”
聽著寧艨那竟然透出了憐惜的語氣,顧聿森簡直都不知道是該誇這個丫頭善良,還是該說她太不在乎他了!
“這樣心疼她?”都直接無視他了?
敲了敲寧艨的小腦袋,顧聿森臉癱著,神色淡淡,可是寧艨,卻還是感受到了他的真實心情。
小嘴彎彎,她對著顧聿森眨了眨眼睛:“當然,我是吃醋更多的,要不然昨晚上也不至於那樣不懂事的直接打電話去朝你吼啦!隻是因為她是悠悠,所以我才多了幾分心思分給她,到底她又沒做錯任何事情,即便是真的跟你去相親,也是她的家人為之,跟她無關的,我還不至於不講道理到這個份上,把無辜的她都牽扯進去了。”
“但是一事歸一事,她若是當真看上了你,我定然是不會肯的,搶也要跟她搶到底!”
感情這玩意,哪有說讓就能夠讓的?
古人常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實把淑女換成俊男,也是一樣的,誰規定了女人就不能去公平競爭,爭奪男人?
冷唇點點融化,顧聿森卻依舊沒說話,拽酷拽酷的,寧艨就稀罕他這個樣子,伸手過去就往他臉上擰:“你又擺出這種表情,怎麽,不相信我說的話啊?”
修眉挑起,顧聿森繼續冷酷的看著寧艨,越看她就越稀罕,一頭紮進他的懷裏就拿腦袋去死命的蹭。
這丫頭絕對是把撒嬌好手,如斯撒嬌態勢,鐵石也要被熔化成一汪水了。
顧聿森笑了,雖淺,卻格外真實,攬緊寧艨,他用掌心在她的背上,輕輕摩挲,寵愛不斷。
勾著笑意,甜蜜在臉上無限製的擴散著,寧艨滿足極了。
她覺得,經曆了這樣一場之後,她和顧聿森簡直再親密不過了,讓她就連過去那兩年的淒楚無望都要忘記了,又或者,分開並非壞事,至少,讓她看明白了自己的心,也讓她深刻懂得了,他對自己的感情,叫她學會了珍惜;更讓她了解到了,什麽叫做——刻骨銘心!
◆
“繼續。”
愛撫著寧艨,顧聿森冷靜的將徹底脫了韁的話題拉了回來。
賴在他懷裏不放,寧艨仰頭看著他,撒著嬌道:“那我們就這樣抱著說,我好喜歡這樣被你抱著坐在你腿上。”
“你別亂動就行。”
小弟還活躍著呢,根本受不了來自於她的刺激,丁點都不行。
紅著臉,寧艨點了點頭:“知道呢,我會小心點的,那我們繼續說,你爺爺的意思,隻是在借相親刺探你心意麽?”
“對。”
點頭,顧聿森嘴間難得的浮現出了幾分無奈:“你不知道老爺子,實在皮。”
想出這種招來詐自家孫子的,這世間,怕也就他一個了!
“那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麽還要中招呢?”
“起先不知,去了見到是沈家人,才有所察覺的。”
“為什麽是沈家?又為什麽是沈家你就知道了?”
“老爺子這是一石二鳥。”
無奈之餘,顧聿森喉間竟是輕聲一笑,讓寧艨著實稀奇,眼睛大大的看著他,疑惑不已。
“沈家向來注重聯姻,現能讓其更壯大的,也就顧家這一脈,他們自然存了心思。”
“你的意思是?”
眼瞳一耀,寧艨豁然開朗,摸了摸她,顧聿森滿意一勾唇。
“沒錯,老爺子早看出了,他性子傲,又一向尊重我們自己的意願,所以最厭惡的就是借聯姻來衝門楣,但沈家不同尋常,且沈老又是他多年故交,當麵拒絕太損顏麵,不僅會傷及他與沈老關係還容易惹來誤會。”
“也對,換成是我,這麽大的家族,那麽優秀的孫女,我能夠看中你家提出跟你聯姻已然是在給你麵子,而你若什麽都不考慮就直接拒絕了,確實會讓我覺得你是看不起我,或者當麵會說著沒事,可到底,心裏會有疙瘩。若是沈老再傲一點,是個心氣小的人,怕是會一直記著仇,疏遠你爺爺都是小事,隻怕會影響到日後對你們顧家的想法,覺得你們太傲了看不起他們沈家,這樣下去,到最後,不過很小的兩個人之間的事,怕就要變成沈家整個家族對顧家的仇視了,實在不劃算。”
寧艨倒是想的很透徹,顧聿森不過隨意一點撥,她再三兩句話之間就能把關係厲害給挑出來了,她的冰雪聰明,足見一斑。
心底一抹讚許,顧聿森看著寧艨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光澤,拍拍她腦袋:“小屁孩挺聰明。”
“你才小屁孩!你才小屁孩!”
腦袋高高昂著,寧艨嗷嗷嗷的叫喚不停,勢要為自己挽回形象:“我已經十八了,成年了,就連成年禮都行過了,還不止一回,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女人!女!人!”
女人?
表情這樣豐富,什麽情緒都寫在臉上,活脫脫一小炸毛,都這樣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成、熟的女人?
眉梢一點兒無奈,某顧大暴君往自己的女人腰肉上麵掐了一掐,示意她安分一點,女、人!
脖子都紅透了,在顧聿森那半是奚落半是調笑的眼神之下,寧艨往他懷間縮了縮:“你等著我以後再跟你算賬!”
“什麽時候?”
“等我有了力氣可以揍你了的時候!”
哼!
“成。”點著頭,顧聿森癱著臉冷冰冰的道:“我等著。”
“對,等著就對了!至於現在……”頓一秒,寧艨轉了轉眼珠子:“你爺爺昨晚那一出,一來就是為了借你的手讓沈家死心,二來就是要把你的態度激出來,對嗎?”
“不錯。”
“那你傻啊,明明都看穿了為什麽還不肯掩飾?”
“他既有心,我為何不配合?”
到底是爺孫倆,明明什麽也沒說,就在酒桌上一來一回的眼神對視之間,就把彼此的那麽點心思全部都看穿了,然後他唱紅臉爺爺唱白臉,配合的天衣無縫,於三兩下之間,不著痕跡的把沈家念頭給徹底打消了。
以沈家這般大家,自然麵子大過於一切,被顧聿森這樣一出,麵子丟光了,當然再不可能會有跟顧家聯姻的想法了,然而,緣分的事情當真沒有人可以預料的到,誰會知道,兜兜轉轉之間,顧沈二家,最終還是攜手了呢?
到底顧聿森不稀罕,底下不還有四個弟弟麽?誰又規定了,他們中的某一個,就不行?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沈家不必你操心,我會去處理妥當,你現在需了解的,是老爺子的心思。”
“他讓你去跟悠悠相親,未必就當真隻是想打消沈家的念頭,或者他也確實存了你會看上悠悠的心思呢?萬一你看上了她,豈不是皆大歡喜麽?所以我覺得,你爺爺他雖然沒有明說,可到底,心裏還是對我有幾分不滿意的吧?”
“未必,可……”
凜了凜修挺的鼻子,顧聿森難得有幾分為難了,眉頭微微皺:“老實說,我也還把握不準,我現在的道行,實在還不足以跟老爺子齊平。”
“你已經很厲害了。”
笑了笑,寧艨整張臉上都寫滿了驕傲,攏了攏胳膊,她將顧聿森抱的死緊,渾身的毛細孔,都在細微的顫……
心頭一窒,顧聿森有些泛疼了。
這丫頭,明明擔心的厲害,卻還敢在他麵前強作歡笑?
但他也沒說任何虛浮的話語,隻將寧艨抱緊,用自己的堅實胸懷,去給她安慰,讓他感受到他對她的……堅持!
“嗯!”
重重點頭,寧艨在顧聿森的耳邊細細的咬:“我知道,你不可能會丟下我了,我信你,我現在就隻擔心你爺爺那邊如果不喜歡我,對你施加壓力,你就難熬了。”
“但我不怕,隻要跟你在一起,什麽難關我都願意去闖,他若是不喜歡我,我努力討他歡心就是了。”
“乖。”
“我好乖的。”
露出一個乖巧的笑,某位好乖的少女非常“聽話”的拿屁屁去往男人的大寶貝上蹭了一下,狠狠的一蹭。
悶口亨,額際青筋猝然一緊,顧聿森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足見她這一下厲害。
長而卷曲的睫毛底下,剛轉為女人的小乖狡黠一笑,繼續去蹭他一下,她在他耳邊吹著氣:“不行哦,都這麽晚了,你要是再來,可就趕不上回你爺爺家了。”
薄唇緊民成線,顧聿森不說話,眼神活像是要把寧艨整個吃了,她直覺都要被燒壞了,卻還是繼續去蹭他:“顧聿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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