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小豆子是誰
張弛一把將小家夥抱到懷裏,“李豐年,你去查查,是誰闖進了將軍府?”
他倒要看看是誰要動小豆子?那麽也就是說,有人已然將手伸進了將軍府了!
“是!”李豐年轉身離開。張弛仿佛忽然想到了什麽,怔怔地看著小家夥。
“你是怎麽逃過的?”
“有動靜,躲床下!”小豆子說話奶聲奶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張弛一下子被逗樂了,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大笑出聲。
很快一群半大孩子都圍了上來,好奇地圍觀著。
“哎!我說頭兒,這小家夥好可愛,哪裏撿的?那天我也去溜達溜達,也撿一個回來。”常樂看著這孩子實在麵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得了吧,你以為小貓小狗呀,想撿就撿一個?不過,聽說你要議親了,我看你生一個比較快!”
沈三伸出指頭,逗弄著孩子,那隻小豆子一躲,沈三隻有尷尬地收回手來。
“淨胡說,我才多大呀!”劉玨小臉一紅,竟然訕訕地閉了嘴。
“我真沒胡說,我聽人說,皇後娘娘在給你打聽呢,目前來看,周右相之女最有可能!”
“淨瞎說,我才不娶那個小魔頭呢?她都十六了!本公子沒興趣。”劉玨臉色漲得通紅,瞬間不幹了。
沈三說的有模有樣,張弛不由皺了皺眉頭。這些人哪來的消息?難道真有其事?
一想到暖暖,張弛不由歎氣。也許她嫁與別人會更好,也不會受到牽連。
他為什麽心裏這麽別扭呢,此時他抱起小豆子。轉身就向外麵走去。
“哎哎!我說頭兒,您這是去哪兒呀?你不訓練了?”這是可一早起,不過放一天假也好!
“休息吧!今日沒心情!”張弛心中不爽,也毫不逗留。
“嗷!太好了!我們去酒樓灌酒去!聽說易居軒進來波斯好酒,我們去那玩上一天,領略一下異域風情。”沈三立刻歡呼起來,拉著陸寶兒便走!
“頭兒,你去不?”陸寶兒一聽正中下懷,對於好吃好喝,那是絕對不舍得放棄!
“我還有事,你們去耍吧?”張弛抱著小豆子,隻是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哎,當頭兒就是好,想休息就休息!”劉玨撇撇嘴,但多了一絲笑容。
“就你廢話,要不人家當頭兒幹啥?自然要有些便利。更何況他休息啦,我們正好耍去,豈不快哉?”
常寧趕緊反駁,天天訓練,雖然新奇,卻也累得跟死狗一樣,現在正好鬆泛鬆泛!
十幾個人頓時,齊聲歡呼,簇擁著向府門門外走去。
張弛一回到自己臥室,竟然夢到屋子裏有一股異樣的味道。他養殖草藥多年,就覺著是一種迷幻類的草藥,名叫幻星草能製人於昏迷。
張弛不動聲色地安頓好了小豆子,讓個老嬤嬤隨時帶著他,不許離開半步。
很快,李豐年回來了。
“怎樣?是誰進了將軍府?”
“小公子,沒有外人!這人你認識!”李豐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張弛,目光有些躲閃。
張弛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地看過去!
“是劉玨手下的一名小廝!他想接近小豆子,哪知小豆子極為機警,沒有讓他得逞!現在人已經讓我控製住了,關在將軍府後院的柴房裏!”
“後院的柴房?不會走漏消息吧?那些人我讓你送走,你可有辦到?別互相衝撞。”
“公子放心好了,班主及一群孩子,我早就送到了西郊大營的後山,絕對不會走漏消息!”
“行!很好!”
李豐年看了看張弛,又接著說道,“那小廝名叫劉全,一直在劉玨身邊伺候。”
“怎麽會是他?小豆子看上去並不認識劉玨,而劉玨也似乎不認識小豆子,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張弛沉默良久,“這小廝私自行動,看來劉玨並不清楚。”那隻有單獨審問了!
“走,我們去會會劉全!看看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沒準就此能揭開小豆子的身世。”張弛一擺手帶著李豐年向後院走去。
此時整個將軍府十分安靜,這些半大孩子一旦離開,頓時周圍的環境變得幽靜極了。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張弛緩緩地走進了柴房!隻見有個二十來歲的小廝,被五花大綁的捆著,此時正倒在柴火堆裏,人事不知。
“用水潑醒!”張弛十分平靜,他緩緩蹲了下來,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這人。
這人雖是一副小廝的打扮,可是那麵部表情卻如斧砍刀削一般,五觀竟然極為堅毅。
張弛不由微微一愣,這劉玨身邊竟然有些人物。
“嘩……”一盆水潑了上去,隻見那人吉林打了個冷顫,許久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張弛冷漠地看著這人,竟一句話都不吱聲,仿佛在比誰更有耐心似的。
“梅公子,你們這是何意?幹嘛無緣無故綁人?”許久,劉全終於憋不住了,但是卻裝作極為無辜。“您就不怕我們公子怪罪?”
張弛依舊冷冷的看著這人,這目光讓人無所遁形。本來想要放幾句狠話的劉全,最終還是閉著嘴。
張弛一擺手,示意李豐年問話!
李豐年微微一樂,伸手從懷中抽出一條長鞭,威風凜凜的站在眾人麵前。
劉全見此情形,不由自主的向後直躲,奈何毫無益處。
“說吧!你進公子房間,所謂何事?”李豐年一抖手中的鞭子,那鞭子竟然在空中打了一個亮閃。
“那人明顯的一抖,似是被嚇著了一般。”
“公子,別聽這人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離開過我們公子半步。”劉全依舊十分嘴硬,完全沒有害怕的感覺。
張弛向後退了一步,隻見李豐年抽了下來,一抽一帶之間,竟然帶下一塊肉來。
那劉全立刻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兒,但所過之處,地上頓時血跡斑斑。
張弛猛然站起來,一下子將劉全提溜起來,一連數點!本來鬼哭狼嚎的柴房頓時安靜下來。
但劉全額頭上的汗水,如同瀑布一般滾滾而落。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李豐年再次開口,且手中的鞭子又再次舉了起來。
劉全知道今天過不了那道坎,但依舊死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小豆子是誰?難道是晉王之子?”忽然之間張弛,仿佛福臨心之一般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