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錄歌
到現在,柳飄飄已經不期望什麽了,或許和蕭揚成為朋友,是唯一能令她心中好受些的結果。
“沒有這個必要,現在挺好的不是嗎,即便你嘲諷我,我也隻是當做笑話看看,做為生活的調劑品。”蕭揚無所謂的說道。
柳飄飄當即怔住,原來蕭揚根本不需要她的道歉,從頭至尾,蕭揚都從沒有將她當回事。
一切都不過是她的自作多情。
這是柳飄飄第一次感覺到,以自己為中心是多麽的可笑,或者說是可悲。
所謂的神豪就在眼前,卻因為她的自我,失之交臂。
“回去吧。”
蕭揚微微一笑,從失魂落魄的柳飄飄身邊擦肩而過。
拒絕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蕭揚心裏完全沒有任何感覺,一般人哪裏配他的好?
兩人回到大廳,方晴羽本來還想詢問兩人說了什麽。
但是在看到六神無主的柳飄飄時,她仿佛意識到什麽,便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坐在蕭揚身旁挽著他的手臂。
有些時候,不說話比說話更加重要。
這時間,醉酒的同學差不多也被叫醒,一個個頭重腳輕的被扶出來。
一群人這才從KTV離開。
剛走出來沒幾步。
“蕭先生等等!”
牛闊追了出來,非常恭敬的向蕭揚遞上一張金色會員卡。
表示隨時歡迎蕭揚再次光臨金錢豹,隻要蕭揚報上名字,在裏麵的任何消費都會免單。
這樣的待遇,令其他同學羨慕不已,小聲議論著。
“沒想到牛總這麽賞識歌手,早知道我就學習聲樂了,說不定他對我比蕭揚還好!”
“你就算了,唱歌跟殺豬似的,之前沒聽到別人說嗎,蕭揚這是萬中無一的歌唱天賦,一般人想練都練不出來。”
“蕭揚真是人生贏家啊,靠一口好嗓子,娶個這麽漂亮的白富美老婆,可惜就是不知進取的在醫院當著小醫生,我要是他早就上音樂節目揚名立萬去了。”
“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
拿到會員卡,蕭揚以為話說完了。
原本打算走,卻看到牛闊還站在原地,搓著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麽了牛總,有話就說別跟小姑娘似的。”蕭揚覺得好笑。
方晴羽聽蕭揚這麽一說,又多看幾眼牛闊,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還真像蕭揚說的那樣,牛闊已經四十多接近五十的人了,現在卻扭捏得活像一個小女生。
使得牛闊老臉一紅,撓了撓頭說道:“是這樣的蕭先生,這件事在不知道您的身份前,我就想請你幫忙,現在反而有些不敢開口,怕蕭先生您不高興。”
“沒事,你盡管說,還有不用這麽客氣,叫我蕭揚就好了。”蕭揚有些感興趣,又聯想到之前牛闊幫他說話的情景,知道牛闊並沒有說假話。
深吸一口氣,牛闊到底是商業人物,很快就把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緩緩說道:“好,那我就妄自稱大教你一聲蕭揚老弟。”
如果不加揚字,蕭老弟聽起來難免有些歧義,對這方麵牛闊還是很細心的。
接著便聽他繼續往下講。
“我少年時期,家裏條件很差人比較自卑,直到某一天聽到張雨生的星星點燈,感情的共鳴瞬間將我打動,從此我就酷愛聽他的歌曲,每一首的磁盤我都會收集。靠著歌曲中的力量,我開始一邊學習一邊拚搏,好不容易有了點資本,想去台灣見上他一麵,結果就聽到他罹難車禍的消息,成為我無法彌補的遺憾。
本來我是做五金工廠的,因為這個遺憾的關係,逐步轉型做起音樂相關的行業,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再聽到他的歌聲。”
講到這裏。
就算牛闊還沒有說完,蕭揚和方晴羽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牛闊馬上就聲情並茂的講道:“我有一間配置一流的錄音室,想請蕭揚老弟過去錄幾首歌當做紀念,請您務必答應,不管因此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情願!這麽多年來,我真的覺得隻有你才能完美演繹他的歌曲,如果你不答應,我將會因為這個遺憾抱負終生。”
從他的字裏行間裏,蕭揚和方晴羽能夠感受到他的真誠,以及他雙眼中那真摯熱烈的渴求。
顯然,被牛闊一語帶過的少年時期,並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
“老公。”方晴羽被牛闊的真情感染,忍不住伸手拉了拉蕭揚的衣袖。
蕭揚沉默不言,並沒有馬上開口。
不是他不想答應,而是感受到了壓力,他的音樂天賦和嗓音條件可能真的非常好,可畢竟沒有係統學習過,貿然聽說要去錄歌,當然會躊躇。
“我不是專業的。”蕭揚有些猶豫。
牛闊立馬回答:“不敢誇世界頂級那種海口,但我有自信,國內最專業的那些套設備,絕對有一套在我的錄音室裏,絕對能夠最大程度保證歌曲質量。
如果說是聲樂理論,蕭揚老弟你更不用擔心,國內任何歌手的資源我都有,當天我會請頂尖歌手及音樂製作人過來擔任監製,絕對沒有後顧之憂,萬事俱備隻需欠缺揚老弟你這張千金難求的金嗓。”
蕭揚無奈一笑,這牛闊為了填補遺憾,還真是事無巨細的提前準備好。
這樣就算想找理由拒絕都找不到。
“牛闊老哥你有點過分,完全不給我開脫的機會。”蕭揚無奈的說道。
牛闊頓時目放光芒縱聲大笑:“哈哈哈!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這局老話果然沒有誤我!”
笑著笑著,他眼角還有淚光浮現。
“蕭揚老弟,你比我有資本,我提前準備好的謝禮你可能看不上,但請你到時候不要拒絕!”
蕭揚一聽,好家夥,這牛闊還真是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連謝禮都被提前準備好了,卻還是謝絕道:“我幫你可不是為了謝禮,全是出於對牛闊老哥你對張雨生音樂的赤誠之心。”
牛闊點頭:“我明白,以蕭揚老弟你的身份,也看不上我給的謝禮,可你要不要和我給不給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