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躺倒床上將上衣脫了
柳剛隻知道,七皇子之前從大漠帶來的侍衛留在了驛站,七皇子在去攝政王府之前是從皇宮中給自己選了一個護衛,他並不知道皇宮中的那個侍衛便是七皇子之前從大漠帶回來的侍衛。他更不知道,自己曾經稱兄道弟的韓侍衛便是自己苦苦尋找的挑戰對手江湖一劍仙。
看著柳剛一臉詫異的模樣,禦寒風的心裏更加的焦躁不安了起來。看樣子,連柳剛都不知道他曾在皇宮呆過?禦寒風心裏十分的後悔,他後悔自己沒有及時地將這樣的高手網羅到自己的揮下,為己所用。可是,禦寒風著實想不明白這個來無影去無蹤囂張狂妄的江湖一劍仙為何會跟了自己的七弟禦寒逸,那麽他跟他的七弟在比之前是否認識?
“正是!”趙炎嘴角一彎,淡淡的道。
“皇上,臣可否請求隨同趙副總管一起監視攝政王府?”柳剛一臉急切地看著皇上,雙手抱拳地問道。
“柳總管的心情朕倒是可以理解!這樣吧,朕過幾天設宴將七皇子和那個韓侍衛一道請來,給你們一個一決高下的機會可好?”
禦寒風自然知道柳剛是想跟那個江湖一劍仙較量功夫,不過他已經將自己身邊的高手派出了一個,他總不能也將柳剛在派出去吧。萬一這期間,自己的身邊再有一個什麽意外,誰來保護自己。那些到底侍衛抓人還行,若是真的遇到了像江湖一劍仙這般的高手,根本難以抵擋啊。
禦寒風這麽說不僅是為了安撫柳剛,他也確實有這麽個想法,他想借此機會再次試探一下自己的七弟禦寒逸和自己的皇叔禦淩景的關係,這幾日他的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到底是何原因自己也不知道。這次設宴,順便也可以看看那個江湖一劍仙是否真的如傳聞中那麽厲害?如果可以,收為己用。
“微臣多謝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柳剛一臉激動地跪在了地上,大聲高呼。禦寒風嘴角一彎,揚起了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容。
京都城外,一個清雅別致的小院子裏。
一身素衣打扮的阮傾嫣抱著一籮筐草藥,緩緩地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將籮筐中剛采回來的草藥放在了一個刷著藍漆的木架子晾曬。這時候,突然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英俊男子從後麵跑了過來,一把接過了阮傾嫣手中的籮筐一臉嘻嘻地道:“阮姑娘,以後這些粗活還是我來做吧!”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用你……”阮傾嫣最討厭別人在她麵前故意談好的模樣,弄得自己手足無措。所以當她聽到了李海的聲音的時候,一臉怒氣的歎了口氣,迅速地一個回頭,這時
候她卻驚呆了。站在她麵前的是一張不同於往日的英俊的臉,阮傾嫣咽回了到了嘴邊的話,一臉驚愕地看著這個男人,“你?你的臉?”
前幾日,由於自己剛給李海解了毒,他臉上的裂痕結疤還沒有完全的恢複。加上離開王府那一日,青陌雪給他做了一副人皮麵具。這幾日的相處,李海依舊是帶著那副人皮麵具。可是就在剛剛,李海發現自己的臉已經完全恢複了,況且離開了王府之後,自己之前的那張臉幾乎也沒有人認識。所以,他便直接將那副人皮麵具給去掉了。
“怎麽樣阮姑娘,我這張臉變好看了嗎?”這本來隻是李海作為一名患者詢問阮傾嫣這個大夫自己病情的話,可能由於李海的直白,將阮傾嫣弄得十分地尷尬。
阮傾嫣沒有回答他,而是迅速地轉過了身。就在自己轉身的刹那,阮傾嫣感覺到自己的小臉漲得火辣辣的。與此同時,自己的內心有一股焦躁不安的狂熱,心跳也隨之加快。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
阮姑娘這是怎麽了,難道是我說錯話了嗎?李海一臉疑惑地看到了阮姑娘迅速地轉過了身,在心裏這麽問自己。不行,我要跟阮姑娘解釋清楚。想到了這裏,李海便走了兩步來到了阮姑娘的麵前,誰知他剛走到了阮姑娘的麵前,阮姑娘便又轉過了身。李海一臉灰心地道:“對不起啊阮姑娘,可能是我李海嘴拙不太會說話,惹你生氣了?可是阮姑娘,若是我李海哪裏說錯了,做錯了,你告訴我,我肯定改!隻是阮姑娘你可千萬不要不理我啊,那樣我會傷心的!”
聽著李海猶如孩子一般幼稚話語,背過身的阮傾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故作一臉挑逗的說道:“你當真聽我的話?”
“請阮姑娘放心,我李海這條命就是阮姑娘您救的,你就是讓我李海去死我都毫無怨言,莫說是聽阮姑娘吩咐了?”
“那好,我不喜歡你現在的這張臉,你趕緊去把那副人皮麵具再給我戴上!”阮傾嫣嘴角一彎,淡淡的說道。她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可愛的傻大叔會不會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聽自己話?
“阮姑娘,難道我的這張臉不好看嗎?”李海看著阮傾嫣的背影,一臉疑惑地問道。李海著實不明白這阮姑娘為何不喜歡自己這張臉啊,它可比之前的那張人皮麵具好看多了啊?
“不許問!”阮傾嫣迅速地一個轉身看著李海,冷冷的說道。
“是,阮姑娘!”李海看著阮姑娘躬了躬身子,猶如一陣風似的朝著屋子裏跑去。
阮傾嫣掃了一眼這個傻大叔的背影,嘴角微
微揚起:“哪裏是因為你的這張臉不好看啊?就是因為它太好看了,所以我怕自己……”
說到了這裏阮傾嫣哽住了,他的眼中閃爍著淚花。看著這個傻裏傻氣的憨大叔,讓阮傾嫣想起了自己的師父,一個唯一能夠讓阮傾嫣動過心的男人。也是那個毫無保留將自己畢生醫術傳授給自己,對自己恩重如山猶如慈父一般的男子。想到了師父,阮傾嫣輕歎一聲。她不願再想下去了,那是她深藏在內心的一個痛,一個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
“阮姑娘,這樣可以了嗎?”李海一邊微笑的說著,一邊快速地走了過來。
阮傾嫣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不過,這個李海除了聽命令行軍打仗聽之外,幾乎什麽事情都不會做。不管做什麽,都是阮傾嫣給他當指揮,指到哪裏,他做到了哪裏。阮傾嫣說,“李海草藥曬好了!”,李海便會拿著籮筐一臉嗬嗬地去收草藥。阮傾嫣說,“李海這個是毒藥,要撞到了褐色瓶子裏!那個是解藥,要裝到白色瓶子裏!”李海便猶如得了命令一般的去裝藥。
阮傾嫣說讓他吃飯,他便吃飯。阮傾嫣說讓他睡覺,他便睡覺。總之,阮傾嫣說什麽他做什麽,他簡直把阮傾嫣當作了他的再生父母了。不過也是,阮傾嫣救了李海的命,對於一根筋的李海來說,便將阮傾嫣當作了他的再生父母,他生活的全部。隻是,他的這些所做所為,但是跟他的年齡不太相附。
從年齡來看,李海跟禦淩景年紀相仿,差不多三十五六的樣子,要長阮傾嫣十幾歲。可是他的智商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不過這樣也好,阮傾嫣但是省了不少的心,最起碼他什麽事都聽自己的,跟他在一起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壓力。想到了這裏,阮傾嫣的心裏還是十分欣慰的。
這一日,晚飯過後。阮傾嫣將自己的草藥整理好之後,由於無聊便閑了下來。坐在了椅子上,阮傾嫣突然想起了禦淩景曾經說過的話,他說李海是因為十年前中了敵軍將領的一掌導致筋脈有損,五髒有恙才會武功盡失的。憑借阮傾嫣對醫理的研究與揣摩,她認為李海的筋脈與五髒絕對不會那麽厲害,否則莫說是武功盡失了,早就連命都沒有了?
既然受損的不怎麽厲害,她可以試試,看自己能否將他醫治好?如果治好固然令人高興,就算治不好試試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大不了將他治成殘疾自己照顧他,反正這李海也是拖累了自己了,她不在乎他再次嚴重的拖累自己,就當作是一次“死馬當活馬醫”的實驗吧。想到了這裏,阮傾嫣看著李海淡淡的道:“你過來!”
“
阮傾嫣什麽事?”李海一臉嗬嗬走了過來,緩緩地問道。
“不許問!”阮傾嫣瞥了一眼李海,冷冷地說道,“坐下!”。李海一臉憨笑著看著阮傾嫣,像個孩子似的聽話的坐在了阮姑娘的旁邊。
阮傾嫣快速的伸出手臂,將李海的胳膊放在了桌子上,幫他把脈。隻見阮傾嫣眉眼一皺,神色有一些異樣,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之前,由於中毒的緣故,讓阮傾嫣不能很好的區分這個李海的脈搏到底是由於中毒還是五髒原因所致的薄弱。現在看來,應該跟他的五髒受損有所關聯。
到底這個李海的五髒受損到什麽程度,能不能治愈,還要對他做進一步的檢查才可知曉。想到了這裏,阮傾嫣看了一眼李海,淡淡的道:“你躺到床上,將上衣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