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惡戰
蔣毅豪正指揮著大批弓箭手發出遠攻,猛地聽到左側大軍發出驚呼,緊接著又是一陣廝殺聲響,心中登時大叫一聲不好!
看樣子,對方釋放出濃煙,這是從左路突圍出來了!
“特內內的!兄弟們,跟著老子殺了這幫土包子!”
他心中大怒,又想著好歹這幫土包子是從那砂石堆中跑出來了,立刻提刀殺向左路。
等他衝殺到一半,還沒有抵達左路的時候,猛然間,又從右路傳出一陣慘嚎。
“不好!這幫土包子殺到右路來了!”
嗯,他們隻有區區幾千人馬,竟然還敢兵分兩路,實在是找死!
他心中正在高興,就聽到漫空之中一陣砂石呼嘯響聲,當場在他身邊,就有十幾人被砂石擊中,發出陣陣慘叫。
這些砂石,自然是從那些留守在砂石堆中的二龍山的漢子們手中發出。
他們的手勁不如常遇春,再加上又是在濃煙彌漫之中,自然準頭就要差了不少。
可是即便如此,被拳頭大小的石頭砸中,不論砸中哪裏,也不好受。
當即,就有大批的瓦崗嘍囉抱頭鼠竄。
“都特娘的給老子回來!”
看到這幫嘍囉四處亂竄,氣得蔣毅豪哇哇大叫。
他手中長槍翻飛,盡數被那些飛到他身前的砂石撞飛,怒氣衝衝向著左路殺來。
又衝出數百米遠,他當即看到前方正有兩路兵馬衝殺在一處。
其中一人,雙手握著兩柄長刀,上下翻飛,殺人如同砍菜切瓜一般,短短一陣,死傷在他手下,就不下數十人。
“小子,吃老子一槍!”
蔣毅豪登時大怒,猛地躍起,人在空中之際,猛然刺出一槍。
槍尖放出一道威勢,瞬間發出破空之聲,猛地向著那人身前刺來。
不用說,那雙手持雙刀之人,正是常遇春。
察覺到身前一槍刺到,槍尖生出一股強烈的槍茫,常遇春當即揮出右手刀格擋。
隻聽見“嘭”的一聲輕響,空中立時躥起一道火光。
兩人的內力,於空中交匯,方圓數丈之內,激起一陣內力波動。
在這個範圍之內的雙方兵馬,登時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身不由己退出數步。…愛奇文學iqiwxm&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小子,好強的實力!”
那蔣毅豪未曾料到對方竟然實力強大如斯,不禁一聲驚呼。
常遇春卻是嗤笑一聲:“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嗎?”
雖然說,剛才對方過了一招,看上去像是一個平分秋色的局麵,實則,那蔣毅豪已然占據下風。
為何要這樣說呢?
首先,他手中兵刃,乃是長槍,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占據力大的優勢。
再加上,他當時人在半空之際,刺出這一槍來。
那麽這一槍之威,自然也夾帶著他整個身軀的衝勁。
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仍舊被常遇春以
單手刀擋住,自然要稍微遜色於對方了。
蔣毅豪心中大怒,冷笑一聲:“是嗎,那麽你再來試試老子這一槍!”
一句話說出,他瞬間再出一槍。
槍勢如龍,帶起一陣破空之聲,縱然在兩軍大戰之時,依舊傳遍方圓百丈之內。
“來得好!”
常遇春一聲大笑,對方一槍刺到,他非但不退,反倒欺身上去,雙手刀猛然斬出,一左一右,從兩個方向向著對方殺來。
立時,兩股刀氣,順著長刀飛出,直襲蔣毅豪左右兩肋。
知道對方刀氣的厲害,倘若等對方的刀氣撞到自己身上,必將是一個被一刀斬斷的下場。
那蔣毅豪不敢大意,急忙撤回槍勢,左右抵抗。
隻聽見“當當”兩聲,兩股大力順著長槍傳到他的雙臂之上。
這廝內力怎麽這樣強悍?
蔣毅豪心中大驚,不敢再和度一方硬拚,翻身向身後大軍之中撤回。
常遇春卻是一心想要將他斬殺於刀下,畢竟,雙方大軍的實力懸殊,倘若自己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滅殺對方。
而是靠著雙方的大軍殺伐,那麽,等著他的唯有全軍覆沒一個結果!
“哪裏逃!”
常遇春大叫一聲,騰身而起,雙手刀再次向前斬來。
可是那蔣毅豪在他手下接連吃了連個小虧,不敢和他硬碰硬了,大叫一聲:“攔住了這小子!”
立時,從兩側衝殺上來上百名瓦崗嘍囉,直接將他二人隔著中間。
隨即,又有數千瓦崗嘍囉源源不斷衝上來,徹底擋住了他的去路。
糟了!
常遇春一聲暗歎,他和身邊一千兄弟,早已被敵軍重重圍住。
他這邊的情況不大美妙,那宋小寶一幫人馬,簡直就能夠稱之為糟糕了。
畢竟左路還有常遇春這一員大將,如同戰神一般,以一人之力,擋住對法能夠數百人的衝殺。
那右路的二龍山兵馬,卻是並沒有這樣強悍的人物,被人家數千兵馬圍在中間,此時早已折損了過半之數。
眼見萬分危急之時,突然,就聽到外麵傳來陣陣慘叫。
大量的瓦崗嘍囉大聲慘叫著:“不好了,不好了!又有大力敵軍殺來了!”
猛然間聽到這陣慘叫,蔣毅豪登時大驚!
光是眼前這三千二龍山的將士,就已經叫他手下兩萬兵馬手忙腳亂,要是再衝殺來幾千敵軍,隻怕是這清河鎮,定然不保!
乘著他大驚之餘,常遇春連番殺了數十人,直接躍起,好像一道閃電瞬間竄到他的身前。
不好!
察覺到兩股刀氣襲來,蔣毅豪一聲驚呼。
他匆忙舉起長槍格擋,卻是已然晚了半分。
不等他長槍舉到身前,就被那兩股刀氣斬中。
頓時,長槍猛地一震,雙手如同抓著燒紅了的烙鐵一般,再也不能抓住。
長槍猛
地跌落到地麵上去,撞到地上,再次彈起。
這撞擊力道,無比巨大,那長槍撞到地上,幾乎被撞成圓弧形狀,。猛地彈起,重重敲擊在他小腹位置。
“嘭”的一聲,他隻覺身子如遭雷擊,下半身頓時麻木,雙腳一軟,情不自禁跪了下去。
幾乎在他雙膝倒地之時,常遇春再出兩刀,早已劈中他那圓滾滾的腦殼之上。
頓時,好像一顆熟透了的西瓜,“嘭”的一聲,血光四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