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也許?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莫少庭聽完,也知道她說的沒錯,點頭。
童倩輕‘恩’了一聲,驀而想到了冷紹城,她眼底迸發出光彩。
……
顧菡煙回去之後並沒有回別墅,而是去了白曉的家裏。
本來是想去優優那裏的。
但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不同尋常了,若是被人看出跟蹤,會對優優的生活有影響。
所以選擇了白曉。
不過顧菡煙也不是常住,打算自己找房子。
可惜,現找的房子是有,但是看的合眼緣的沒有。
兩天了還是沒有找到房子。
顧菡煙吃飯的時候都在歎氣。
白曉是無所謂的,她也是一個人自己住。
這段時間顧菡煙有了解到白曉的家庭。
父母健在,都是搞教育的,很嚴苛。
家裏沒有兒子,隻有兩個女兒。
一個是白曉,另一個……
顧菡煙蹙眉,據說已經去世了。
白曉今年也不過二十八歲,按年齡妹妹也不過二十多歲的花好年華,
居然這麽年輕就去世了。
顧菡煙不好問是因為怎麽去世的,隻知道這個妹妹曾經也混過娛樂圈。
不過還沒混出頭,就香消玉損了,並且還因行業跟家裏鬧得很不愉快。
可惜佳人已逝,再多的矛盾也隨著逝去變得不重要了。
顧菡煙猜想白曉進入娛樂圈可能也是因為她那個妹妹。
總之一句話,父母搞教育,不跟白曉住一起,白曉暫時也沒有男朋友。
所以家裏多個顧菡煙並不會讓她難以接受。
且,白曉也覺得方便。
以前跟顧菡煙商量事情,電話裏往往說不清,還要去別墅那邊或者公司,現在簡單多了。
顧菡煙的工作行程也因此暫時被訂了下來。
挑選了一部劇,講述民國軍閥梟雄的愛恨糾纏。
對方想讓她去試戲,顧菡煙的氣質穿那些帶著古典的衣服很有感覺。
再加上人氣方麵以及話題方麵,她被優先考慮了。
顧菡煙有看了劇本,沒看完,但是她很有興趣,
打算過幾天去試戲。
與此同時,因為白曉比較在意宋希那邊的劇,所以再三打了打了電話去確認,最後終於知道顧菡煙為什麽被刷下來了。
“就知道是他!”顧菡煙氣的倏地就站起來。
白曉淡定的看了她一眼,“你跟太子爺現在打算怎麽樣,真的黃了?”
“黃了。”顧菡煙大吼了一聲。
不黃也要黃,搞事情啊。
白曉聞聲,依舊淡定,“宋希是圈內著名的大導演,如果能拿下他的劇,會讓你的事業更上一層樓,這個機會不能錯過。”
“所以現在我要去求他?”顧菡煙瞬間看向她。
白曉瞥了她一眼,“求不求是你的事情,這隻是我的分析,你自己看著辦。”
聞言,顧菡煙沉默了。
似乎想到了什麽,低垂眸間她神色有些陰沉。
白曉見此,到底還是問道,“你跟他到底怎麽了?”
從那天回來讓她去接她開始,白曉就發現了顧菡煙的不對勁。
看似表麵上風輕雲淡,甚至很刻意的去隱瞞自己的情緒。
比如剛剛氣呼呼的站起來,大吼大叫的模樣。
似乎要把自己心底最真實的一麵壓製下去,不想讓人察覺。
可是白曉是誰?
她打過那麽多官司,見過那麽多的犯罪。
甚至學過犯罪心理學,並且經常會跟警察打交道。
她幾乎一眼就可以看穿一個人的真實情緒。
她確定顧菡煙跟冷紹城在貝爾道一定發生了什麽。
但因為她畢竟不精通感情方麵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有問。
如今,這麽幾天過去了。
冷紹城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個短信,也沒有來接她。
白曉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周遭的氣氛因為白曉問了這麽一句話後,瞬間變得安靜凝固。
顧菡煙所有的情緒降了下去,沉默的坐在沙發上。
她低眸,白曉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緒,但是可以從她整體展現出給她的感覺,她知道此刻的她並不好。
“作為你的經紀人,有些事情我覺得我是有權利知道的,以便於用作突發狀況的應付,當然你可以不用把我當做你的經紀人,半年的相處我覺得我們應該算是最親密的夥伴以及朋友。”沒有以往那般的嚴厲與冷冰冰,白曉很耐心且輕的開口。
顧菡煙的情緒放鬆,依舊沉默,似乎在組詞,許久才輕聲說道,“在他的心裏還有一個人,他去北爾道是為了找那個人。”
聞言,白曉很詫異,“你確定嗎?”
白曉雖然沒有結婚,現在也沒有男朋友,但事實上她曾經也是處過對象的。
大約也是因為自身職業的原因,見了太多悲哀的家庭糾紛,所以她對感情保持著很克製很理智但又要求非常嚴格的態度。
在她眼裏,女人不能為了男人放棄你所有的底線。
女人可以為了男人做出犧牲,但是過多的犧牲就是縱容,是不可以的。
而最要的一點,感情必須是忠誠的。
我可以接受你曾經的經曆,但是不能接受你跟我在一起之後,還對自己曾經的經曆念念不忘。
那樣寧願早早的分開,對雙方都是解脫。
愛情,永遠不要覺得他現在不愛我,隻要我對她好,他總有一天會發現我的好,然後慢慢愛上我。
那樣的愛情根本不叫愛情,叫乞求。
一個叫施舍者,一個叫被施舍。
施舍的人可以隨時隨地隨狀況的全身而退,但是被施舍的人習慣了隻有那一個施舍者的時候。
有一天,他突然不再來了,被施舍者即將麵臨的就是被餓死渴死……
所以,這個世界上你永遠要明白,感動不是愛。
白曉是看著顧菡煙跟冷紹城談戀愛的。
對那個男人白曉其實也是敬佩的,她能感覺到冷紹城是真的喜歡顧菡煙。
都說旁觀者清,尤其是她作為律師看的應該更清楚,可是現在突然又出現另外一個女人。
白曉有些不理解了,說道:“你有知道具體的原因嗎,也許隻是因為某些事情……”
“不是。”
顧菡煙很快的打斷他,然後看著白曉很認真道,“我能感覺到他心底對那個人念念不忘,能感覺到那個人在他心底的重量,他書房裏的那幅畫,每每望著,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眼底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