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我還小
也不等祁南瑾說話,祁以沫將見到安雅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對於這一切祁南瑾非常的震驚,感到是那麽的不可思議,說道:“怎麽可能?安雅到底有什麽背景?”
希黛兒是誰祁南瑾是認識的,L國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的小姐,本來這是一個不起眼的人物,可卻在貴人的幫助下,迅速的崛起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強勢站在家族的頂端。
“怎麽不可能,人家可是真正的為了你才回去的。”知道祁南瑾沒有背叛她,祁以沫的心也跟著舒服了不少,可心裏麵的怨氣還是有的。
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祁南瑾沒有一開始就找她,這還是讓祁以沫有些不舒服的。
真正讓祁以沫感到可怕的是,通過祁南瑾的手機記錄,他確實是給她打過電話,可實際上她一個都沒有接到,電話上接通到哪兒去了?
祁以沫不知道,祁南瑾也不知道。
對於這樣詭異的事情,兩人都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而正巧在這個時候,祁以沫的手機上又有一條新聞推送出來,標題是那麽的醒目,最讓她驚愕的是裏麵的那一張照片,是那麽的刺眼睛,同時也是那麽的諷刺。
那張熟悉的麵孔,又那麽的陌生,可偏偏最容易引起人的誤會。
祁南瑾的眸子裏麵確實一股怒火在騰升,也終於明白,為什麽他跟祁以沫之間會有那麽的誤會,而且還怎麽都解釋不清楚,現在看到這張照片,哪怕他不解釋,也能真相大白了。
可這樣一來,安雅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這個地方貌似是在澳洲城?”祁以沫眸光流轉,看著祁南瑾的眼神帶著詫異,還有一絲絲的審視,再三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真人,祁以沫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替身不錯。”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祁以沫陰深深的說道。
一直以來祁以沫都忽略了一個問題,祁南瑾從始至終都沒有在網上發過話,哪怕是他的微博都沒有關於安雅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捕風捉影。
這一切都是安雅一手操作的,抑或則是她背後的人在操作。
澳洲城是祁以沫出差的地方,距離維爾小城有一段距離,坐車的話需要一天的時間,可現在因為瘟疫橫行的原因,雙方已經禁止了來往。
安雅在前兩天就已經離開了,而現在卻又出現在澳洲城,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哪怕是維爾小城的城主伊夫林想要進入澳洲城,也需要很多手續。
而如今安雅不但去了,而且還那麽的順利,豈能不讓人感到意外?
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再因為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而祁南瑾也沒有精力折騰,直接又陷入了昏迷中,看到這裏祁以沫心疼不已。
“安雅,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我都不會讓你成功的。”看著昏迷的祁南瑾,祁以沫的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敢算計她,那就要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祁以沫依偎在祁南瑾的懷裏,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氣味,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個安心的微笑,這一覺祁以沫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醒來,祁南瑾還沒有醒,試了試體溫正常,祁以沫也不免鬆了一口氣。
兩人之間的誤會算是解除,祁以沫的心情變得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顧,這邊兩人剛和好,研究所就傳來了好消息,抗體疫苗研製成功了,而且已經在動物體內進行過實驗了。
現在隻需要進行人體實驗,確定能夠對人體也產生效果就完成了。
祁以沫知道這個人體實驗就是祁南瑾,想到祁南瑾又要麵臨危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可伊夫林的決定,容不得祁以沫去反駁。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管抗體藥劑被注射進祁南瑾的身體。
察覺到她的擔憂,祁南瑾扯出一個笑容,說道:“你應該相信你,我會沒事兒的。”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祁南瑾表現的非常的平靜。
身上一點兒悲戚的感覺都沒有,而且還反過來安慰祁以沫。
第一次注射,祁南瑾身上除了消除了部分病狀,並沒有別的反應,疫病也沒有徹底的治療好,這讓祁以沫很是失望,同時也很慶幸,祁南瑾安然無恙。
“祁以沫,你給我站住,我說的話你聽不到嗎?”希諾曼眼神陰辣的看著祁以沫,恨不得把祁以沫給吃掉,上次她已經警告過祁以沫了,沒有想到對方還敢留下來。
“他是我男人,你讓我離開他?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祁以沫白了她一眼,很是好笑的看著她,嘴角扯出一個不屑的冷笑,看著希諾曼就像是看一個白癡一樣。
“他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接近他,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離開!”希諾曼不容置疑的憤怒的指著祁以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臉色也變得非常的難看。
對於她這無理取鬧的行為,祁以沫直接無視掉,根本就不將希諾曼放在眼裏,一個比姚詩涵更沒有腦子的女人,祁以沫一點兒都不會放在眼裏。
“被你看上那就是你的了?希諾曼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祁以沫冷冷的掃向她,語氣冰冷的能將人冰凍起來。
她真想破開希諾曼的腦袋,看看裏麵是怎麽長得,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正在這個時候,祁南瑾推開院門,祁以沫直接越過希諾曼走了過去,親昵的依偎在祁南瑾的身上,祁以沫看向希諾曼,說道:“希諾曼,你不是第一個惦記我丈夫的人,但我告訴你,不管是你還是誰都不能替代我的位置。”
祁以沫有自己的自信,之前是被安雅給算計了,害得她誤會了祁南瑾,經過那件事情,兩人之間的感情更加深厚,信任度也更加牢靠。
祁以沫根本就不擔心希諾曼。
在祁以沫驚愕的目光下,希諾曼驟然變了臉,整個人溫柔的像是小綿羊一樣,弱弱的說道:“琳娜姐姐,你說什麽呢?我隻是太崇拜南瑾哥哥而已,你不要誤會了?”一臉的委屈,給人一種一看就想要保護的衝動。
可惜對於這樣的希諾曼,祁南瑾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看到這一幕,祁以沫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希諾曼,你已經22歲了,可以去相親了,在咱們華夏,像你這麽大都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