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讓他自己解決
從劉欣答應驗DNA的那一刻起,祁以沫就在防備她,現在又怎麽可能會給她機會?
明知道一個人要害她,祁以沫可不會傻乎乎的湊上去給人送人頭,她也沒有那個義務去慣著這麽些的人,他們又憑什麽讓她慣著他們?
“晴兒說得沒錯,現在的你真的太可怕了。”劉欣看著祁以沫沉聲道。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祁以沫會安排得這麽細膩,想不通一個人怎麽說變就變,以前的祁以沫她也是見過的,絕對是想不到這樣縝密的計劃。
可偏偏現在事實擺在她的眼前,由不得劉欣不去相信這一切。
“不是我可怕,是你們可怕,如果不是你們想要算計我,你以為我會去針對你們?要知道凡是都是相對的,不要總覺得隻有你能做的事情別人就不能反擊。”
祁以沫搖著頭否定了她的說法,本身一開始她就沒有想過要傷害誰,也沒有想過要去算計是,可偏偏就是有人不願意看到她安穩,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祁以沫不得不防備這些人。
尤其是在明知道對方會傷害算計自己,她可不會傻不拉幾的跳進別人的坑裏麵。
劉欣陰鬱了一下眼神,旋即微笑著說道:“那你現在是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了嗎?”不知道為什麽再次見到祁以沫,給她的感覺是看不透。
“你想知道什麽嗎?”祁以沫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劉欣的出現本身就不尋常,祁以沫不可能告訴她一切,他們又沒有任何關係,幹嘛要告訴劉欣自己的事情。
顯然對於她的回答,劉欣不是很滿意,可看到祁南瑾那陰沉的臉,不得不選擇放棄,說道:“不管怎麽說你母親也曾是楚家的人,作為她的女兒想必也不會讓她為難。”
聽到劉欣的話,祁以沫笑了,道:“你現在是以什麽身份跟我說這些話的?我母親的死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你覺得你是無辜的嗎?”
她的母親好端端的怎麽可能會突然染病?
秦家又是為什麽會突然從京都消失?
祁以沫不相信這一些跟楚家沒有關係,跟眼前這個女人沒有半點關係。
要知道從她母親嫁進楚家,除了楚家跟秦家的人知道外,外人眼中楚雄的妻子可一直都是眼前這位,好像她的母親就是個見不得光的人。
在知道這些的時候,祁以沫非常的憤怒,恨不得將楚家的人全都殺了,尤其是眼前這個女人,代替了她母親的一切榮耀,還害死了她的母親,這對祁以沫來說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之所以一直沒有動這些人,祁以沫隻是想要等那個人回來,親自替母親報仇,現在這女人居然在她的麵前說出這些話,這女人是瘋了才會這樣想。
“你這什麽意思?懷疑我害了你母親?”劉欣心裏一顫,眼神淩厲的看向祁以沫,想要從祁以沫的眼裏看出一些端倪,可惜她什麽都沒有看出來。
“我不想懷疑你的,可惜當年的事情著實怪異的很,我不得不懷疑啊,畢竟最直接得到利益好處的人就是你跟你的女兒,我這要不懷疑你,難道還要懷疑我母親自己想不開嗎?”
祁以沫不屑的看著劉欣,記得第一次見到劉欣的時候,這女人看她的眼神就是不屑傲慢,簡直跟楚晴兒一模一樣,隻是那個時候她還被人蒙蔽,傻乎乎的將其當成是好心。
現在回想一下,有好多事情早就已經出現苗頭,隻是她眼瞎看不到罷了。
劉欣的心尖一顫,斂了斂眼眸,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會懷疑我也正常,正如你說的那般我才是最直接得到好處的人,不過我相信你會知道真相那一天的。”
劉欣沒有在多說什麽,直接起身離開了,她不敢在繼續待下去,生怕暴露了什麽。
祁南瑾出麵想要將她攔下來,祁以沫對著他搖了搖頭,讓劉欣安然的離開了,說道:“有些事情我不想插手,還是留給他回來處理吧。”
祁南瑾明白她說的什麽意思,對於這些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隻能將她抱在懷裏,讓她心情鬱悶的時候有個依靠。
感受到他的用意,祁以沫感覺親曆特別溫暖。
跟祁以沫的交鋒,顯然讓楚家的人意識到想要從祁以沫的身上得到好處不太可能,隻能另辟捷徑,可惜有祁南瑾的幫忙,就算是這些人想要搞一些幺蛾子也都被攔了下來。
再次看到楚晴兒的時候,祁以沫發現她整個人都變了很多,她不知道在楚晴兒的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卻可以去猜測,楚晴兒的生活似乎並不是很好。
這就讓祁以沫感到奇怪了,一直以來,楚晴兒跟祁子揚的關係雖然談不上多恩愛,可祁子揚卻從來都不少楚晴兒的花銷,更加不會去過問楚晴兒的私生活。
眼前的楚晴兒明顯就是遭到了生活的打擊,可到底是因為什麽呢?
“很難得還能看到你這麽主動來找我。”見楚晴兒一直不說話,祁以沫不得有出聲說道。
有前車之鑒加上上次劉欣鬧的那些事情,祁以沫不相信楚晴兒不知道,雖然她本人不在現場,但這麽大的事情,劉欣肯定會告訴她,就算不說也能聽到一些風聲。
“你讓南瑾放了楚豪吧。”楚晴兒咬著嘴唇有些委屈的看向祁以沫,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兒,從來都是祁以沫求她,現在卻變成她來求祁以沫。
這樣的反差讓楚晴兒心裏很接受不了,可她卻不得不來找祁以沫。
“楚豪?”祁以沫有些疑惑的看向楚晴兒,不明白她在說什麽,而這個楚豪又是誰?
楚家的人嗎?
看見楚晴兒難看的臉色,祁以沫真相了,有些訝異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我同胞弟弟,是不是很意外?我知道的時候也很意外,原來他們對我的好,並非是因為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隻不過是將見不到楚豪的思念全都寄托在我身上罷了。”
楚晴兒有些自嘲的說道,看著祁以沫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灰暗,可見她的心裏這個時候其實還是非常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