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頂層風光
第五層居然是個開闊的大平層!季婉瑩驚喜地睜大了眼。
這裏就像是中國古代宴請賓客、開辦詩會的地方,外圍沒有砌牆,而是用整塊的玻璃與木梁結合,玻璃又擦得十分光潔,幾乎可以隱形。整個空間沒有隔斷,用珠簾將空間分成了幾個部分。
屋子裏全都是一人一席的長方形地毯配矮幾,也沒有什麽比較高的陳設品,因此從視覺上看,整個空間非常的開闊敞亮,屋頂也很高,坐在屋子裏在任何方位都能看到外邊的景致。
“這也太棒了吧。”
季婉瑩驚呼說道:“能在這種地方聊天議事簡直就是完美啊。”設計師一定是個天才,才能把傳統與現代結合的如此之好。
站在這裏,迎著風,仿佛憑空生出幾分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豪氣。
喬毅燃站在季婉瑩身邊,覺得自己也被季婉瑩興奮的樣子感染了。他笑著對季婉瑩說道:“這店轉到我手上已經一個周了,今天算是試營業的第一天。”
季婉瑩驚呼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說我是第一位顧客,我是‘你’店裏的第一位顧客,對嗎?”季婉瑩特地強調“你”字。
喬毅燃笑了一下,說道:“這家店算是我擁有的第一個產業。”他神色莫名地看著季婉瑩,突然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季婉瑩知道喬毅燃為什麽心裏不痛快。喬氏家大業大,在這座城市,可以說各個行業都有所涉獵,可這一切,都不是他喬毅燃能名正言順擁有的。傳統封建的喬家,所有人都認為,隻有喬家真正的大少爺喬毅鴻,才配擁有這一切。
季婉瑩於是靠過去拉他的手,說道:“喬毅燃,你還有我,不管誰在我麵前,我隻會選擇你。”她對著喬毅燃,笑得明豔又溫暖。
喬毅燃看著她的笑,覺得自己以上的空洞似乎被填滿了,和季婉瑩心意相通的每一天,都讓他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去抬惹了季婉瑩。
“還記得我們剛見麵時的樣子嗎?”喬毅燃問季婉瑩。
季婉瑩想起那時的樣子,也笑了。曾經兩個人那麽劍拔弩張的樣子,誰會相信彼此會如此相愛相知。彼時覺得這場相遇簡直就是災難,可現在回想起來,那時排斥的感覺早就記不起來了。
“還好那時遇到了。”季婉瑩靠在喬毅燃身上,窗外的風吹在臉上,她的內心一片平和安定。相愛以後,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葉孤舟駛進港灣,再不會像從前一樣動蕩不安。
兩人靠在一起,默默站了許久,吹著風,看著窗外的太陽慢慢落下山。
屋子變得有些暗了,這一層出於複古的理念,照明做得並不好,需要的時候會點不少燭燈來輔助照明。
喬毅燃於是商量季婉瑩一起回家去。
“還想在這裏吃晚飯嗎?不如我們回家吧,我還給你做飯。”喬毅燃親親她的額頭,笑著說道。
季婉瑩聽出來喬毅燃想回家了,其實她也更喜歡晚上隻和喬毅燃兩個人呆在家裏的感覺,她於是嬌聲說道:“那我要吃什麽你都得給我做。”這撒嬌,話裏起碼放了一斤蜜,季婉瑩自己聽著都有些牙疼。
喬毅燃倒是無比受用,他居然伸手攬住季婉瑩的腰,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喬毅燃抱著這個大寶貝說道:“那好吧,你這麽乖,想吃什麽都可以。”
季婉瑩驚呼一聲摟住喬毅燃的脖子,她索性不掙紮,讓喬毅燃抱著自己下樓。
“吹牛,我早看過了,冰箱裏沒有食材。”她的語氣仍像小孩一樣。
喬毅燃於是對她說道:“你現在點菜,我叫人去買,等我們回家就可以做了。”
季婉瑩一聽覺得可以,於是興致勃勃地開始點菜。
“我要吃薑撞奶,還有烏冬麵。”季婉瑩點的是她在“黃氏許”經常吃的,雖然是北方人,她一直很喜歡薑撞奶又甜又辣的味道。
“聽起來不算難。”喬毅燃打電話給生活秘書,讓他準備好這兩個的原材料送到他家裏去。
“薑撞奶可沒那麽好做哦,我口味很挑噠。”季婉瑩見喬毅燃一臉很輕鬆的樣子,默默調高了自己的評判標準,本來想偷偷放水的,現在她反悔了。一會兒喬毅燃做出來了,自己要仔細嚐一嚐,不好吃就讓人他重做。季婉瑩快樂地想。
喬毅燃見季婉瑩笑得一臉古靈精怪的樣子,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道:“在想什麽鬼主意呢?一臉的壞笑。”
“哼。”季婉瑩搖搖頭甩開喬毅燃的手,才不告訴他呢。
司機車開得又穩又快,現在路上也不堵車,所以他們很快就到家了。
生活秘書上正等在屋外,喬毅燃不喜歡別人隨便進自己家裏,所以秘書沒有鑰匙,隻能在門口等著。要說這份工作吧,其實還算清閑,雖然要隨叫隨到吧,但工資也很高啊,像這種突發事件還給加班費。所以雖然喬毅燃不是個很好說話的雇主,但秘書自己還是挺願意為他工作的。
喬毅燃從助理手中接過食材,秘書還遞給他一張紙,打開看了一眼,是薑撞奶的製作方法和煮烏冬麵的竅門。
喬毅燃讚許地看了一眼這個秘書,挺機靈啊,不錯不錯,回頭給他漲工資。
季婉瑩眼看著喬毅燃從生活秘書手裏接過食材以後,似乎變得更加自信了,就好像突然心裏很有譜一樣。之前在車上,他明明說自己沒吃過更沒做過薑撞奶啊。
喬毅燃手握秘籍,又加上他本身於做飯一事上頗有天分,因此隻操作了半小時,第一份薑撞奶便做好了。
他端著這第一次的成品讓季婉瑩品嚐。
季婉瑩嚐了一口,覺得好像有點稀,口感上不夠完美。她舀了一勺讓喬毅燃自己嚐嚐,而後說道:“如果你是第一次做,那真是挺不錯了。”她懷疑看著喬毅燃,他居然真就一次就能成功?
喬毅燃見季婉瑩不是很滿意,於是便又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