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爭取戲份
回去的路上,喬毅燃看季婉瑩的情緒平複了,才開口問道:“和我在一起,你後悔過嗎?你懷念過和影帝在一起的日子嗎?”
“以前的日子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沒有什麽好懷念的,影帝對我,確實讓我現在有點感動,和你在一起,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聽見季婉瑩這個回答,喬毅燃沒有說話,兩人都是有過故事的人。
很久以前喬毅燃心裏隻有季婉瑩姐姐一個人,現在心裏卻隻有季婉瑩一個人,而季婉瑩現在心裏應該也隻有自己了吧。
“不管以前怎麽樣,但現在以後將來,我們都一直在一起就已經足夠了。”喬毅燃望著季婉瑩,深情的說道。
看見喬毅燃如此動情的模樣,季婉瑩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然後喬毅燃就把季婉瑩摟到自己的懷中。
“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你再為別的男人哭泣,我可是要吃醋的。”喬毅燃佯裝生氣的說道。
“放心吧,不會有下一次。”季婉瑩知道今天過後,魏勳應該就會放棄自己,以後自己也不會再因為感動而哭泣了。
經過這次吃飯這件事情以後,季婉瑩覺得兩人之間的信任,增加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樣總是無端的猜忌,喬毅燃開始信任自己了,而自己也開始對喬毅燃放心了。
經過了漫長時間的休息以後,季婉瑩又要開始籌備她的新戲了,新戲不是和徐導合作,而是另一位比較有名的導演,拍的是古裝穿越戲戲。
這古裝戲是大女主的戲,季婉瑩在戲中主要扮演的是一個新時代現代女性,穿越到了古代貧苦人家的女兒。
父母被殺以後,她被迫走上了流亡的道路,在路上她學會了武功,結識了男主,,和男主一起遇到了很多事情,最後替自己父母報了仇。
這部戲拍起來沒有多複雜,最重要的難點就是女主的心情把握,懷著父母悲傷,可一路上卻又和男主闖蕩江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偶爾還會打打鬧鬧的,這種情緒的壓製與轉換比較難把握。
在劇組,季婉瑩驚訝不已,她又看見楊冰清了,楊冰清在這劇裏演一個女N號,她沒想到,她不是都快被罵的逃出娛樂圈了嗎?竟然還會在這裏碰到她。
再見楊冰清,沒有看到她臉上有絲毫的頹色,反而和以前一樣,一如既往的高傲冷漠,對自己也不屑一顧,季婉瑩看她不搭理自己,自己也就沒有上去自找沒趣了。
這女N號的戲份,楊冰清花了很大的代價,她不想真正的滾出娛樂圈。
她不僅花了大價錢買通了導演,甚至還犧牲了色相,想到了導演那模樣,楊冰清心裏就直發惡心,可她沒有辦法,現在沒有任何一個導演願意用他了。
而這一切的源頭,楊冰清已經追溯到了季婉瑩身上,如果不是季婉瑩的話,她覺得現在自己可能會過得比現在好一千倍一萬倍。
這都是要季婉瑩的錯,據說當時錄像帶這事,也是季婉瑩提醒影帝才發現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楊冰清對季婉瑩有不共戴天之仇,同在一個劇組演戲,季婉瑩的待遇確實這麽好,而自己需要和那麽多人擠在一起,甚至戲份少的可憐。
有時候楊冰清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那她也隻會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拉著季婉瑩陪自己,無論用什麽方法。
就在楊冰清還在嫌棄這女N號的戲份太少的時候,卻突然接到短信,導演讓她別拍了,說是這部戲,如果有她加盟的話,就別想上映了。
聽到這話,楊冰清臉色都白了,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花錢,又犧牲色,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這樣的角色,眼下說沒了就沒了,她找導演單獨談了。
“你放心,你之前給我的那些錢我還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不會多要你一分的。”這導演覺得自己還算是比較有良心,不平白無故的拿楊冰清的錢。
“那之前我們之間的事情,怎麽算?”楊冰清很不甘心。
“我和你之間的事情,那就別算了,反正這種事情也是你自願的,你情我願,水到渠成,再說了就算你要和我算的話,你也不看看你已經是幾手貨了。”導演刻薄的說道。
聽了這話,楊冰清的臉色由白轉為紅,再從紅轉為青。
“既然導演不願意為我負責,那這事就算了,但是下次如果到你有合適的角色,別忘了,通知我一聲,我隨叫隨到。”
楊冰清好聲好氣的說道,導演說的話這麽難聽,她當然想狠狠地回擊他一頓,可眼下自己還仰仗著導演,否則在這娛樂圈她是真的沒有戲拍了。
想到這些,楊冰清又要這樣把這一切都忍下來了,她沒有和導演翻臉的資本,隻能弱弱的承受下來。
看見楊冰清這樣說,導演也笑了。
“這就對了嘛,鬧翻了對你有什麽好處了,你別忘了,你現在得罪影帝,敢給你戲份的導演可不多了,你就是我腰杆子硬…”
導演後麵說的話,楊冰清全沒聽進去了,她心裏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這戲自己拍不了了,所有的努力與錢都白費了,自己以後該怎麽辦呢?
難道還要坐以待斃嗎?還是到處去鑽營,爭取一個拍戲的機會呢?
沒有戲可以演了,明星也當不下去了,而自己又和導演發生了關係,錢也花出去了那麽多了,沒有任何的起色,之前這樣的掙紮還有意義嗎?
大腦裏亂得很,楊冰清什麽都想不出來了,她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垂死掙紮,好沒意思,不如和季婉瑩一起同歸於盡,反正自己這一輩子算是被毀了。
大不了和季婉瑩爭個魚死網破,自己不好過,也絕對不能讓季婉瑩好過,打定主意以後,楊冰清決定也不再忍受這個導演了,反正她也不想演戲了。
“你看我說這麽多都是為了你好,你要懂..”導演說著手就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