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要傷了喬飛宇,那你就隻能坐在牢裏想著嫁給喬飛宇了。對了,還有一個法子,你殺了喬飛宇然後自殺,這樣你們不能活著做夫妻,死了就能了。那時候你也可以找那些讓你害怕的人討債。當然你也可以拖我下地,和你一起搶男人玩啊!”
秦襄筠趁著淩梓玟探頭說話的功夫,再一次猛撲向淩梓玟連連刺著。
喬飛宇看秦襄筠舉著刀衝過來的樣子嚇人,自然不敢怠慢,不過淩梓玟的吆喝也讓他難受。淩梓玟這簡直就是拿他開玩笑。淩梓玟拖著他轉圈他也難受。他也不能甩開淩梓玟,不管怎樣,他都不能再讓淩梓玟受傷了。
淩梓玟的話提醒了他,所以喬飛宇略微轉頭對著淩梓玟說著:“淩梓玟,我今天要是因為你受傷了,你得對我負責照顧我一輩子。”
“這個你得和秦襄筠商量啊。你要是受傷嚴重,這話還說得,你要是受皮肉傷,那我豈不是虧大了?”淩梓玟立刻討價還價,又拉著喬飛宇小心地退後到一個安全的距離外。
“商量什麽?”喬飛宇莫名其妙地問著。
淩梓玟再一次從喬飛宇背後探著腦袋吼著:“秦襄筠,喬飛宇希望我照顧他一輩子,你要麽幹脆給他來一個一刀斃命,要麽就別傷他。”
“這要是隻是傷了皮毛,你因為故意傷人罪要坐牢,而我更倒黴地要一輩子照顧他,我可虧大了。反而一刀斃命多爽快啊,那樣你最多也就是一命抵一命而已。你說是不是?”
喬飛宇聽這話氣的半死。
秦襄筠衝著喬飛宇吼著:“喬飛宇你閃開,你沒見這賤人一心要你死嗎?你為什麽還要為她擋著我!你讓我為你除了這禍害,我最多給她抵命,但是她不會害了你!”
“秦襄筠,在我看來你們兩個都是我家的客人,淩梓玟和你一樣重要!我不會允許你這個客人在我家當著我這個主人麵殺了我的另一個客人。你知不知道當你在我和警察麵前殺人而我坐視不理時,我一樣是在犯罪!說實話,我不想為了你而坐牢。”
“我更不喜歡你所謂的殺了淩梓玟為我除害這話。還是你心裏恨我,希望我也坐牢?如果是這樣,你那就是真正地在害死我!淩梓玟雖然自私地拉著我擋住你,但是她也沒想過當著我的麵殺人害我坐牢。”喬飛宇張開雙臂攔著秦襄筠義正詞嚴道。
“我這個人也沒什麽大的愛好,就是愛麵子虛榮一點。我不希望我的名譽受損,我不想讓我變成人人唾棄的貪生怕死之輩。所以我寧可為別人而死,也不願為別人犯罪。如果我為別人而死,多少我家人會有點麵子,覺得我沒丟家人的麵子。”
“到時候淩梓玟也會一輩子記著我!但是我為別人犯罪,那我就禍及我家人,給我的家人染上汙點!我為人子不能孝順父母,做到讓父母添光,但更不能讓父母因為我而染汙點!所以我不會為任何人犯罪,更不會看著有人當著我的麵殺人而坐視不理。”
可惜秦襄筠這會根本不聽這些,她隻是在找著機會,一個能刺中淩梓玟的機會。淩梓玟又一次拉著喬飛宇小心後退。
方遠和另一個警察則慢慢地從另一邊走來。
淩梓玟看秦襄筠轉動身體立刻吆喝著:“警察!有人拿著倒當著你們的麵殺人了,為什麽還不製服罪犯。難道你們想看著她當眾殺入犯罪嗎?”
方遠和另一個警察本來在看到秦襄筠轉動身體時也立刻停下腳步,但是淩梓玟這一喝,秦襄筠立刻轉身對著他們,所以有些不明白淩梓玟為什麽會這麽吆喝,瞪了淩梓玟一眼,因為他們想從背後上前製住秦襄筠。
“你們兩個,一個從後麵抱著她,別讓她亂動。另一個伺機奪下她手中的刀。”淩梓玟看著秦襄筠的舉動又大聲喝道:“別忘了你們在執行公務。這裏隻有罪犯,製服罪犯是你的責任。必要時你們甚至可以開槍擊斃負隅頑抗的罪犯。”
秦襄筠本能地轉身拿著刀劃著。本來有些靠近的方遠和另一個警察立刻退後。秦襄筠舉著刀,略微弓著腰,頭四處巡視著。
淩梓玟則趁機拉著喬飛宇後退。
喬飛宇一時間不動。
“喬飛宇,捉拿罪犯是警察的職責,你不會是想讓方局在下屬麵前丟麵子吧?我看方局絕不希望你在他麵前受傷。你退後點,別讓你不小心受傷了。”淩梓玟故意大聲說著。
又用手捏了一下喬飛宇的背,而後拉著喬飛宇後退著。
“盈盈,你和菁菁也後退,別被誤傷了。”淩梓玟又大聲說著。
秦襄筠本來一把目光留在喬飛宇這邊,聽淩梓玟這麽說,轉頭看向喬飛宇,正好看到喬飛宇被淩梓玟拖著後退。
“哈哈,喬飛宇,這就是你所謂的英雄主義。”秦襄筠不屑地喝道,一邊緊張地看著幾個人的動靜。
“到她身後。”淩梓玟對喬飛宇低語著。
喬飛宇手伸到後麵捏了一下淩梓玟的手,而後在淩梓玟的拉著下繼續後退。
淩梓玟則大聲說著:“秦襄筠,警察抓罪犯是天經地義。何況我都因為你的固執而受傷了,難道你還想再讓死在你家嗎。”
“秦襄筠,你把刀放下,警察不會傷害你的。”喬飛宇見秦襄筠轉頭看自己立刻說著。
秦襄筠看喬飛宇在後退,又立刻轉頭看向警察。喬飛宇乘機抬手對方遠做了一個手勢。
方遠立刻明白了喬飛宇的用意。
秦襄筠警局的看向喬飛宇,喬飛宇立刻再一次後退著。
方遠乘機和下屬交換了一下目光,兩人故意成合圍狀。
而喬飛宇則不斷地在淩梓玟的拉動下後退,又小心的轉動著方位。
兩個警察在正麵步步緊逼,秦襄筠防範喬飛宇慢慢地變成背對喬飛宇。
喬飛宇乘著秦襄筠弓著身體背對著自己,伸直刀發瘋一樣地吼著:“你們誰敢碰我,我殺了你們!”時立刻上前抱著秦襄筠的腰。秦襄筠這會瘋狂了,揮手拿著刀就要亂砍。
“你們兩個,一個奪刀,一個控製腳。喬飛宇控製著別讓她亂動。別忘了,製服罪犯手持凶器的罪犯時你們什麽都可以做,甚至罪犯拘捕是你們還可以擊斃她!”淩梓玟喝道。“秦襄筠,你要不想被警察打死,你最好別亂動!”
方遠上前一把抓著秦襄筠的雙手:“秦襄筠,夠了,別在發瘋了。真正發瘋的是你。我們好言相勸了幾個小時,可你卻固執地不肯起來。你真的太過分了。”
秦襄筠的恐懼也到了極點,俯首狠狠的咬著她麵前的手。方遠被咬顧不得疼痛,隻是使勁抓著她的手,喝令下屬奪下她手中的刀。另一個警察從秦襄筠手中掰下那把刀。三個大男人滿頭大汗折騰了好一會才真正製服了秦襄筠。
“放開我,你們再抓著我,我告你侵犯我。”秦襄筠衝著幾個男人怒吼著。又踢又打。
“秦襄筠,你這說這話沒用,別忘了兩個警察是在執行公務。警察在執行公務時隻有罪犯,沒有男女。你要在方局長麵前說你是女人,等你不再是罪犯時說。”淩梓玟冷冷火上澆油道。“何況警察奪下你的刀是為了你防止傷害別人和你自己!”
“再者這裏是喬飛宇家,你拿著刀一心要殺我,喬飛宇有責任保護他的客人。他看到了你犯罪不阻止你才是錯,那叫縱容你行凶。喬飛宇是在幫助警察製服要犯罪的你!所以你也告不了喬飛宇。你更沒理由借著喬飛宇抓你身體而要他娶你,除非他自願娶你。”
“淩梓玟,你這賤人,你不得好死。”秦襄筠咆哮著。拚命地掙紮著,活像是一頭被困住的猛獸。
“秦襄筠,我是不是不得好死目前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今天的行為已經觸犯法律。我勸你還是安靜點好。反正今天的一起都有證據。是你親口說要殺我,你拿著刀追我砍!而且你拘捕,你襲警!別忘了你咬警察!”淩梓玟嘲笑著。
“淩梓玟,你真惡毒。我做鬼也不和放過你。”秦襄筠努力掙紮著,試圖掙脫警察的控製。
“從上火車前到今天你都在不斷地殘害我!所以你現在就是鬼,魔鬼!我可沒你惡毒,你想盡一切法子要害死人的。就連盈盈,這個一直幫你的人你都不放過,更別說你連執行公務的警察都要害。比起你來我差遠了。”淩梓玟鄙視道。
另一個警察拿出手銬拷著秦襄筠的雙手,然後拉著秦襄筠往外走。
“小舅,別讓方叔叔帶走襄筠,襄筠也是嚇壞了才會這樣。”聞盈盈著急地拉著喬飛宇。
喬飛宇在一邊喘著氣,話說他真的被秦襄筠的彪悍給震住了。他完全沒想到秦襄筠的瘋狂力量絕對比淩梓玟高。最起碼當年他一個人就抓著了淩梓玟,而秦襄筠是他們三個男人加上淩梓玟一個女人四對一才奪下她手中的刀。他覺得自己真是小看女人了。
“蚊子,你讓我小舅別帶走她。我知道你有法子的,你別讓她去警局,這樣對她幫助不大。”聞盈盈又求著淩梓玟。
“盈盈,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這裏能做主是不是要帶走秦襄筠的隻有方局長。我沒有任何權利去幹涉警察執行公務!否則她將來犯罪就是我的責任。我不想為她送死。還是你想讓我為她死?再不然你是希望我這會躺在醫院了?”淩梓玟冷冷地問著聞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