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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智鬥

  喬飛宇接著說:“那女孩繼續喝道:‘你這麽一個大男人恃強淩弱,光天化日下幹這種打劫弱女子的事情,你真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英雄嗎,我呸,你就知道欺負弱小的混賬!’”


  “‘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麽嗎?像一個不分善惡管不住自己的動物,那叫狗熊!隻有狗熊才有獸性沒有人性。你不過是會直立行走長了三隻腳的雄性動物,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看誰認你做老大跟著你走,那人一定是眼睛瞎了,再不然就是比你更蠢的蠢貨。跟著你這種人,隻會做違法犯罪的事情,最後坐牢送死。”


  “哪個女人做了你老媽,你女人,你女兒還真他媽倒了八輩子大黴,跟你有關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因為你隻會給女人帶去羞恥!’”


  “好,這話罵得好,不僅罵得痛快。甚至也讓那些跟著他的人不由自主的要避著些。”方遠沉聲喝道。“我猜那人從前一定是這種喜歡為非作歹的人,否則不會有這種凶焰。恐怕這話一出,就連那人自己也慚愧,氣焰立刻矮了一截。”


  喬飛宇點著頭回應著方遠的話:“周圍的人聽了這話一起鄙視那人。而那人則惡狠狠地瞪著,尤其是對女性更是凶惡。我身邊那幾個和他打賭的人交頭接耳著說‘那女人是不是人啊,怎麽這小子老媽怎麽看他的事情都知道?’”


  “又有人說著:‘咱們走吧,別真被那烏鴉嘴說中了,咱們玩一下就行了,真要跟著他犯罪那可不好玩。到時候就害咱們父母沒臉做人了。我爸之前不許我跟著他,理由就是他做事沒忌憚,說他早晚會進去的。’”


  “也有人怕他鬥不過一個女孩子,到時候拿他們出氣,所以拉著不許走,但是他們都不由自主地往人群中挪。”


  喬飛宇接著說下去:“那女孩又喝道:‘你懂什麽是人嗎?你爸媽一定沒教你,他們要教你了,你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作惡。那我今天就代你父母教你什麽是人。’”


  “‘我告訴你,人是有節製,有理智、遵紀守法、不為了一己之私傷害無辜,那才叫做人!人知道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真正的人會遵守公共道德。尊重別人,做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不傷害無辜!’”


  “‘你知道什麽是英雄嗎?我猜你父母也沒告訴過你,你隻是從電視上學到一星半點,就把那種喜歡欺負弱者的渾蛋當做是英雄。你記著那種人不是英雄,而是人人唾棄厭惡的混蛋惡棍。”


  “真正的英雄是打擊像你這樣專門恃強淩弱的人。那些人鋤強扶弱、不畏邪惡,匡扶正義,保護弱者!”


  “那樣的人不需要有多強壯的身體,隻需要一顆關愛世人的正義心,一個聰明理智冷靜的腦袋,一份不畏懼惡勢力的勇氣就足夠了!這裏的人無論男女,隻要擁有那三樣東西,就都可以成為英雄!”


  “你自己想想你的行為像英雄嗎?你是不是覺得你橫行霸道,別人怕你,你就是英雄?我呸,我告訴你,你他媽連個人樣都不是!更別說是英雄了!”


  “你隻知道調戲弱女子,你隻知道欺負善良的人。虧你還有臉麵出來逞強!你他媽就隻是一個隻會欺負善良弱小,隻會丟人現眼的惡棍、狗熊、孬種。你是蠢貨孬種狗熊的代名詞!’”喬飛宇大聲道。


  “小子,那真是女人嗎?怎麽說的話全是老爺們口吻?”一邊的公雞問著。


  “說明那丫頭聰明。她明白那個時候氣勢最重要。要是用一個姑娘家的口吻說這些話,你說能嚇住那色狼嗎?而且一個姑娘家說那些話,在聽覺上會混淆那色狼。”


  “色狼會一時分不清眼前罵自己的到底是男是女,對方到底有沒有本事,好不好惹。他這一遲疑,就讓那女孩的氣勢長驅直入,最後那女孩就占了上風。”錢銘笑著道。


  喬飛宇也是一笑。“那人完全就是被罵暈了,隻是愣愣地看著女孩。當時我們都沒想到那麽一個彪悍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小女人訓斥地連連後退,而那女孩沒有一絲怯意,反而更是步步迫近。”


  “那些話猶如鐵拳一下子把那人趕在角落中拚命的揍著。事實上不僅僅那人,我想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在那女孩會用英雄,善惡來吼那色狼。她把做英雄說得那麽簡單,那一刻她就是我們眼中的英雄。同樣,隻要我們願意,我們也可以是英雄。”喬飛宇歎息著。


  接著又說下去:“那女孩又跳腳吼著:‘你給老子記著,這裏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是一個不分是非,不分黑白、不懂正邪、不明善惡、沒有節製的混蛋禽獸。老子告訴你,人心中有動物本能,可真正的人能控製那些動物本能,所以才由動物變成人!’”


  “‘隻有那些控製不住動物本能的混蛋,才是真正的動物!禽獸!你是那種控製不住的,所以你是禽獸,而那些看的人,他們雖然天人交戰,但是他們卻始終沒讓自己失控,所以他們就是人!’”


  “‘我相信這裏麵就算沒有什麽偉人,但是這些懂得控製自己什麽不該做的就是人。這裏就算沒有大英雄,可總有一兩個是仰慕英雄的人,也有是心懷愛心的人,會由己及彼,真正關心別人的人。’”


  “‘就算這裏沒有法官,可是還有人內心明白什麽是對錯,會選擇做對的!就算這裏沒有警察,但是一定有內心正義的人,這樣的人也會維護正義,打擊邪惡。”


  “隻要一個人有那麽一點正義之心,就不能容忍你這種邪惡的動物肆無忌憚橫行。更不會助長你為非作歹的獸性。’”喬飛宇回憶著那女孩當時說的每一句話

  “‘這些人中一定也有姐妹妻子母親情人,就算他們害怕你的這種惡行,可也不會坐視不理,因為保護善良弱小是他們的天性,如果他們容許你為惡,他們如何成為自己妻兒心中的英雄!’”


  “‘這裏的女孩子要是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害怕你這種光天化日下侵犯女孩的色狼,又如何能相信他是否能保護好自己?誰知道哪天自己遇到危險時,她的那個男朋友會不會像今天這樣因為膽怯害怕而甩下她留在危險中,自己逃走了?’”喬飛宇又大聲道。


  就有人喝彩著:“好,這話鼓動力可真強,別的不說,光那些做男朋友的男人們就不能不管。這女孩就算是求救也與眾不同,她幾乎激發了每一個人內心的優點。”


  方遠點頭沉聲道:“她用法律來製衡那人,用人性來考量旁觀者。同時又從女性的角度考量別的女孩身邊的男人,甚至還能激發人性中的正氣和俠義之氣,一子就把大多數不相幹的人拉到了自己的一方。連著那人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要遠離那人,不敢在人群中公開幫他。確實不錯。”


  “那真是女人嗎?怎麽這麽粗魯!”鬥雞翻著白眼問著喬飛宇:“小子,這麽粗魯的不男不女,虧你還記得。”


  “小子,反正之前你也隻是說說,又沒有真正做了什麽,何必計較呢。何況剛才你那話也是和飛宇鬥氣,又不是和那種混賬鬥氣,你鬱悶什麽。”錢銘笑著對鬥雞說。“說不定當時在場的是你,你看到一個美女被人騷擾,會第一時間衝上去鬥那色狼了,畢竟你可沒有被女人甩了的傷心事。”


  鬥雞聽了這話倒是舒服了一點。


  有人又問著喬飛宇:“後麵怎樣了?”


  喬飛宇笑著:“其實很多人往往因為玩樂而不知不覺模糊了善惡、正邪。有時候過了界被邪惡控製住都不自知。你以為不過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或許在另一個人心中卻是邪惡的。換一個角度思考完全是另一種感受。”


  “我那時慶幸沒有去做那種蠢事。否則我就是那個挨罵的禽獸了。說實話,被她那樣當眾狠狠痛罵,我心中都發作不得,因為確實是自己坐錯了,最多背後不饒她。”


  “畢竟人在給仇恨蒙蔽雙眼時隻知道圖一己快樂,隻知道看著別人傷痛自己就舒服。那時候完全是動物本能沾了上風。所以那女孩罵找她取樂的人是禽獸也有道理。在那一刻,大多數人都是禽獸。”


  “她的那番話激發了我內心的正氣,那些從我爸那裏獲得的,卻被初戀鄙視的東西。她的話讓我想起我和初戀之間的一切。讓我明白我雖然被初戀甩了,被傷了自尊,傷了感情,可我還有優點。”


  喬飛宇微笑著道:“我除了外貌遺傳父母外,我也遺傳了父母的優秀品質,學會父母教我的一切做人原則。初戀說我沒有父母隻是小白臉這話不正確。小白臉之所以被這麽叫著,也是因為他們沒有我願意吃苦、願意腳踏實地做人做事的優秀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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