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是安氏集團的教訓沒有夠嗎?
“出差?”明天的事情,安寧今天才聽說,心中所有的情緒被趕走,隻剩下少許的擔心,秀眉蹙起:“明天就走?這麽著急?你怎麽都沒有告訴我?”
“臨時決定的。”
大掌撫了撫安寧的長發,齊墨臉色溫和:“美國那邊出了點問題,需要我過去一趟。”
雖然問題並不是他的。
聞言,安寧的臉色瞬間溫涼下來,也不知道猜到多少,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麽。
素白的小手抵在齊墨胸膛上,微微掙紮了一下:“你放我下來,我幫你去收拾行禮。”
“齊太太。”齊墨按住安寧的身子,手臂微緊:“我隻想讓齊太太對我笑一笑罷了,畢竟我這兩天不在家,不像臨走前讓齊太太不開心。”
聞言,安寧怔了怔,好看的菲薄唇瓣彎了起來,杏眸好似月牙,好看的不可一物。
“這樣的話,齊先生滿意了嗎?”
“滿意。”
齊墨環住安寧腰身的力道緊了緊,薄唇勾起的弧度帶著滿意。
素白的小手拉扯住他的衣角,安寧微微使勁的拽了拽:“齊墨,你低頭。”
“怎麽了?”
從善如流的順著聲音低頭看去,卻猝不及防的被柔軟的紅唇吻住,安寧的手臂環住齊墨的脖子,在他的唇瓣上輾轉了好一會兒才鬆開。
清晰的看著那薄唇上鉤的弧度,安寧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鬱,唇瓣紅豔著,聲音低低的:“墨,別做讓我不開心的事情好嗎?”
眼眸微閃,修長的身影隱藏在陽光的陰影處,清雋矜貴,卻好似帶著幾分暗色。齊墨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嫣紅的唇瓣上不斷摩擦著,視線緊鎖在安寧的臉上,終究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
“齊先生真好。”
環著齊墨的脖子又窩了會兒,安寧才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朝著廚房的七姨喊道:“七姨,明天先生出差,你晚上做的菜色豐富點。”
“好的,太太。”
七姨從廚房裏冒了個頭出來,臉上帶著的都是笑意。
前天的時候,江城西便已經將郝葉萱接走了,七姨自然便從郊區別墅回到南墨別墅。
白淨的側顏點了點頭,安寧站在齊墨的麵前,朝著他伸出小手,掌心朝上:“好了,齊先生,我幫你去收拾行禮吧。”
第二天,安寧將齊墨送上飛機,轉身便準備回安氏集團,可是卻在半路上接到盛笙兒的電話,那頭的嗓音帶著幾分著急的神色:“寧寧,尚潛有些發燒,我有點事情需要去辦,你過來看顧他一下嗎?”
安寧並沒有詢問盛笙兒有什麽事情,直接應道:“好。”
低低的囑咐著:“我知道對於五年前盛叔盛姨的死,你一直懷有疑惑,但是萬事還要小心。你要記住,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尚潛,他需要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嗓音疲倦的開腔:“寧寧,放心,我知道分寸。”
“那就好。”
掛斷了電話,安寧一張俏臉冷了下來,朝著前麵的司機吩咐道:“掉頭,去中央醫院。”
“是,安總。”
十五分鍾後,安寧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羽絨服一路趕到盛尚潛的病房門口。
祁北睿留給盛笙兒的保鏢在門口當著,半米外站著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一張英俊的臉端著極端的冷漠,單手插在口袋中,身上醞釀著深沉的氣息。
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莫奕歡麵無表情的轉眸看向安寧,卻嗓音低沉的朝著身後警衛員吩咐道:“將這位先生請走。”
警衛員自然應了一聲“是”,上前便準備和保鏢動手。
“這裏是醫院,不能夠吵鬧,你們不知道嗎?”
安寧快步上前,擋在警衛員的麵前,美眸微眯,標誌的五官帶著一層冷沉的色彩,嗓音噙笑,卻帶著壓製的嘲弄:“莫大少,這裏是私人病房,麻煩你立刻離開,謝謝合作。”
經曆了上次扣押祁北睿的事情後,安寧算是和莫奕歡撕破了臉皮,連表麵的和諧都懶得維持。
至少,安寧這方麵是如此的。
警衛員是認識安寧的,自然不敢隨意的動手。
“安寧。”英挺的眉梢微微的蹙了蹙,莫奕歡低沉淡漠的嗓音在空曠的空間不緊不慢,鼻梁上架著的眼鏡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白光,讓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的色彩。
“我聽說尚潛病了,所以過來看看。”
“是嗎?”安寧聞言冷笑,轉眸示意保鏢進去護好盛尚潛,眼眸黑白分明的直視莫奕歡,一字一句:“敢問莫大少,尚潛姓什麽?”
“你這是什麽問題?”
莫奕歡俊臉俊美冷漠,斯文的眼鏡下噙著寒色。
安寧嘲弄的笑了笑,眼眸直視莫奕歡,沒有一絲的閃躲:“我就問你,尚潛姓什麽?”
“盛。”
莫奕歡應著,卻讓安寧聞言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極深的諷刺:“莫大少,你也說了,尚潛是姓盛的,那麽就和你莫奕歡沒有任何的關係,笙兒有事來不了,我這個做姑姑的來照顧就夠了,不勞煩莫大少的大駕了。”
“那是我的孩子。”莫奕歡習慣性的撫了撫眼鏡,嗓音勾著某種深意,一片斯文冷漠:“安寧,這件事需要我多說嗎?”
頓了頓,莫奕歡對安寧的用詞很不滿意,卻沒有彰顯出來:“而且,我也有事需要和盛笙兒談一談,我警告過你,別插手我和她之間的……”
“如果說我就要插手呢?”
安寧強勢打斷,嗓音冷銳:“莫奕歡,你清楚我的性子,讓我不插手是不可能的事情。”
莫奕歡低聲嗤笑,冷漠輕薄的視線毫不掩飾的從安寧的臉上掃過去,帶著漠然:“是安氏集團的教訓沒有夠嗎?”
“你想要動安氏集團就盡管動,我就不信你還能夠無事生非的給我套上什麽罪名?”看著莫奕歡的臉,安寧冷漠的眯著眸子,淺薄的笑意中不帶任何溫度:“但是今天你想要帶走盛尚潛,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僅僅隻是想要看看的話,也不會帶著警衛員來了。
安寧自認為對莫奕歡的性子有著幾分了解。
果然,莫奕歡的眉宇重重的蹙了起來,眼神複雜的看向安寧,褲袋裏的大掌伸了出來,捏了捏鼻梁:“安寧,我從小便寵著你,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象或者是插手的。”
“什麽事情不是我想象的一般?”攤攤手,安寧的眸子意味深長,身子隨意的倚在門框上,嗓音譏諷:“你知道我是從哪兒過來的嗎?”
莫奕歡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詢問。
“我剛剛將齊墨送上飛機,他說出差去了美國。”素白的手指隨意的在牆壁上點了點,安寧臉色帶著譏笑:“齊氏集團的事務我雖然不插手,卻也多少知道一些,他最近可沒有和美國方麵有過任何的合作,但是為什麽要去美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