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齊墨在安寧的辦公室裏足足待了兩個小時,最終安寧答應以後不躲著齊墨。
這般的要求,兩個人最終滿意下來。
踏出安氏集團的大門,陸航看了一眼手機,向前兩步,低聲的朝著齊墨道:“齊總,官小姐受傷住院了。”
“嗯?”
齊墨早就想要找個機會和官景玲見上一麵,隻可惜官景玲一直在拍戲沒有得空。
現下倒是一個好機會。
坐上車,齊墨揚眸朝著司機看去,低聲吩咐:“去醫院。”
“是。”
同一時間,安寧那裏也得到了消息。
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安寧隨意的勾了勾嘴角,斂出來譏諷:“是嗎?齊總去了官景玲受傷住院的醫院?”
“是的。”
李秘書說著,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安寧一眼。
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在另外一個女人受傷的時候去看她,這般的事情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容忍的。
可是安寧就好像是什麽都沒有發覺一般,輕笑了起來,紅唇斂起來的弧度帶著幾分慵懶譏諷:“還真是癡情的一對啊。”
前腳才來自己這裏希望能夠拯救夫妻感情,後腳就跑到新歡那裏安撫慰問。
齊墨這個渣男還真是忙啊。
原來安寧有些相信齊墨一而再再而三說的話了,但是現在……
隻覺得可笑罷了。
突然間想起來什麽,安寧眼眸微抬,嗓音慵懶:“對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家醫院在安氏集團的名下。”
“正是,是當年安董出資創建的。”
“嗬。”安寧歪歪頭笑了起來,素白的小手隨意的把玩著鋼筆:“那這還真是一出好戲,”頓了頓,安寧的嗓音輕柔了起來:“等下我們去好好慰問一下齊總和官小姐吧。”
“畢竟一個是我的丈夫,一個曾經是我好朋友不是嗎?”
勾唇淺笑,長發垂下,遮住半張小臉,讓人看不清楚表情。
“我問你的問題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
齊墨的聲音從頂級病房裏傳了出來,一如既往溫淡,暗藏幾分戾氣。
“你讓我回答什麽?”官景玲聲線中拖著幾分哭腔,聽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安寧這次回來之後有多麽厭惡我,你不是沒有看見?可是我做錯什麽事情了嗎?什麽都沒有。”
抱怨的聲音如泣如訴,沒有歇斯底裏,聽起來格外的讓人心軟。
“安寧離開的三年前都是我陪在你的身邊的,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現在就要因為安寧幾句話這樣逼問我,我們之間的情分當真這麽淺薄嗎?”
官景玲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箭一般狠狠的朝著安寧射來。
她就站在門口,嘴角噙笑,頭頂上的燈光明亮,卻看不出來有絲毫的溫度。
“小姐。”
李秘書不放心的上前來,寥寥兩個字卻帶著說不出的關心。
“無事。”安寧隨意的抬手,將臉頰邊散落的長發挽到了耳後,轉眸中帶著三分的笑意:“我當然是沒有事情,畢竟這般的情況三年前就發生了不是嗎?”
三年前,兩個人就那般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絲不掛。
“我倒是有一句話想要送給他們兩個人。”頓了頓,對上李秘書的視線,安寧輕笑著:“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開門聲伴隨著淡淡的戲虐味道在門口響了起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打擾了兩個人之間的深情。”
齊墨立刻迎麵走了過來,大掌想要攬過安寧的腰身,卻被安寧毫不留情的躲了過去,動作中帶著毫不留情的抗拒。
眼眸瞬間皺起,嗓音低沉著:“寧寧,你說好了不躲我的。”
還真是會倒打一耙啊。
安寧嗤笑著,目光淡然,眸底直接映射出齊墨的模樣,隨意的笑著:“你確定要在官小姐的麵前摟我?官小姐會吃醋的。”
“關她何事?”
齊墨不解,眼眸緊鎖在安寧的臉上,看著那張嬌軟的小臉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麽。
大掌伸出,強勢性的撫了撫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笑意:“寧寧,我過來隻是為了詢問官小姐幾個問題,上次我們在車中你要我詢問的問題。”
安寧想起來那次的事情,臉色微變。
當初不過是不想要和齊墨多談,所以才讓他問官景玲,沒想到他真的過來問了。
難不成三年前的事情……
腦子混亂起來,齊墨趁勢將安寧摟在最終,語氣條理清晰,帶著幾分淡淡的調侃:“我的寧寧。”俯身,齊墨眼眸灼熱:“你這是在吃醋嗎?”
安寧下意識的想要脫離,卻發現齊墨抱的緊的很。
沒有辦法,安寧隻能夠仰起小臉,嘴角勾出來的弧度寡淡:“很抱歉,齊先生,你這兩個字我做不到。”
齊墨沒有生氣,反而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
看著齊墨如此,安寧有些頭疼。
掙紮著從齊墨懷中出來,安寧轉眸看向了官景玲。
緊抿的唇瓣,倔強的視線,一如三年前一般。
隻可惜,當初能夠騙的了自己,現在卻無法欺騙了。
“官小姐。”安寧輕喚著。
官景玲下意識的應了一聲,視線斂著幾分慌亂,似乎是想要找保護傘一般,越過安寧朝著齊墨看去。
隻見他慵懶的站在原地,眼眸微抬,視線全然都集中在安寧的身上,半分都沒有分給她。
恨意充斥心中,迫使官景玲張口:“寧寧,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你怎麽能夠這樣詆毀我?”
“詆毀?”安寧嗤笑,眼眸溫靜看起來格外乖巧,唇角斂起譏諷的笑意:“既然官小姐如此說了,那我就將事情做全。”
“官小姐,麻煩你現在出院。”
官景玲受的傷不輕,否則在這麽匆忙的拍攝進度中還能夠來這裏住院。
而安寧現在的舉動就是讓官景玲出醜,無所退路。
“為什麽?”
官景玲怔了一下,聲音瞬間拔高,帶著不相信的視線,似乎是想要說什麽,卻礙於齊墨在場,不得已換了一種口吻:“寧寧,我們這麽多年的好友,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嗬,我就是還惦念著那兩年的友情。”安寧紅唇微斂,淡漠的瞳孔斂著幽靜,居高臨下的睨著坐在病床上的官景玲,一字一句著:“否則的話,我早就讓你身敗名裂了。”
身敗名裂。
這四個字看似簡單,但是實則複雜。
可官景玲卻明白安寧能夠做到,不僅自己做得出來,她身後的男人也會幫著推上一把。
“安寧……”
小手捏緊身下的被單,官景玲瞳孔猙獰著:“為什麽,為什麽這麽對我……”
“為什麽啊?”
軟軟的勾起笑意,安寧就好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孩一般,整個人軟綿綿的,但是卻無端的給人一種危機感。
官景玲看著安寧的紅唇張張合合,一字一句:“因為,我的錢不是用來給齊先生養小三的。”
字字戳心。
齊墨一把將安寧攬在懷中,薄唇的呼吸騷動著安寧的側臉:“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