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六章 第二隻寵物
果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裏,還是躺在燒的暖乎乎的熱炕上比較舒服。隻是懷裏抱著的那個身子,讓張凡覺得有些尷尬。
必須承認,施逸萱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剛剛她衝進張凡那間廂房的時候,身上裹著的被子被門別給掛住了,對自己的想象,嚇壞了的女孩當時滿腦子都隻有衝到張凡身邊去,就把那被子給扔了。否則迎接他的絕對不是張凡溫暖的懷抱,而是當頭一腳。
撲進張凡的懷裏之後,施逸萱幾乎是帶著哭腔,訴說著自己的恐懼。凡哥這時候還能說啥?姑娘嚇壞了,那除了哄著摟著之外,也實在是沒啥可選的了吧。
於是乎,張凡又用棉被把身上隻穿了秋衣秋褲的施逸萱包好,帶她回到了正房。
本來凡哥是想把姑娘安頓在炕上,自己拿個凳子在炕底下坐上一晚上的,可是當施逸萱可憐巴巴的拽著他的衣袖哀求著說出那句“能不能上來抱抱我”的時候,凡哥很丟人的沒堅持住,被她拽上了炕。
要說起來,公司的那麽多姑娘裏,論妖媚勾人,首選是墨玉竹,然後就是唐心兒,施逸萱絕對屬於不會魅惑男人的那種。可是凡事無絕對啊。當我見猶憐的施逸萱露出這種求保護的表情時,真心沒有幾個男人拒絕的了。
“炕是不是太熱了?要不我把火封了?”
隔著幾層衣服,張凡依舊能感覺出來自己懷裏的女人那嬌柔的身子越來越火熱,甚至都有些燙了。
“不,不用……這樣,挺,挺好的……”
施逸萱當然知道自己的身子在發熱了,她的臉都要燒起來了。雖然張凡之前摟她的腰時那動作顯得很順暢,可是現在,張凡卻並沒有做什麽出格的動作。可越是這樣,施逸萱的臉就越熱,除了羞澀,她還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居然這麽明目張膽的去勾一個有婦之夫。
而在內疚之外,她還有點小氣憤。難道說自己就真的比不上別的女人嘛?為什麽明明都在你懷裏了,你還沒點男人應該有的動作,兩隻手都很規矩的樣子,一隻手攬著脖子,一隻手放在腰上,沒有半點動作。自己就算比不上水總,比那個白小姐總是綽綽有餘了吧?難道說自己就那麽沒有魅力?
“主人,你,你養過寵物嗎?”
施逸萱覺得自己必須說點什麽,否則她很可能被自己胸口裏那團火給悶死。
“沒有。在村裏的時候,養個雞鴨什麽的,都是用來吃的,沒當成過寵物,後來進了城,我差點餓死在大橋底下,被夢玫姐撿了回去,當上了錦繡中介的業務員,那時候我也沒什麽大本事,每個月就能拿到點施舍一般的基本工資。而且那時候我還有個女朋友。當時我特別愛她,她喜歡的吃的啊,衣服啊,包包啊,我每天少吃一頓飯也要給她買,真的是連自己都勉強養活,哪有什麽閑錢養寵物。”
美人在懷,張凡要說沒感覺那純屬是騙人的,尤其是施逸萱的身上一直在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冷香,那香氣和她的人一樣嬌弱,時有時無,卻又引得人忍不住的想去多聞上幾下。好幾次小張凡都要起立抗議了,張凡都是靠著默念淨心神咒才讓小張凡安靜下去的。現在施逸萱主動開了話頭,他也是鬆了一口氣,至少可以分散下注意力不是嘛。
“你,你還過過那種日子?不過現在日子總算好了吧。你那個女朋友,是白小姐嗎?”
施逸萱的身子,又往張凡懷裏縮了縮,而張凡此時後背都已經貼到牆上了,退無可退,女孩兒的後背幾乎和張凡的胸腹貼在了一起。
“不是,白丫頭是個特別乖巧的女孩兒,從來不向我索取什麽,也能容忍我的一切惡行,她是絕不會在我手頭拮據的時候還問我要那些昂貴的東西的。我後來被那個女人甩了,她甚至還把我租的房子給退了,連押金都拿走了。還帶著她的新男人過來羞·辱我。最後我不得不在夢玫姐家裏暫住。你要說寵物,我覺得那時候的我更像是夢玫姐養的寵物。”
張凡感覺一隻小手打在了他那隻攬著女孩兒腰的手上。施逸萱的手看起來是挺好看的,可是真的摸起來,那幾根纖纖玉指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柔軟,甚至有幾處地方都好像覆蓋著堅硬的甲殼一樣。那是多年彈琵琶,留下的繭子。
張凡覺著應該想想辦法,把她這繭子給去了。至於沒了繭子怎麽彈琵琶……就讓她好好修道好了,反正張凡現在的手,彈琵琶是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說不定施逸萱好好的練練《太一真訣》,以後赤雲道還能出個琵琶琴魔什麽的呢。
“後來,我繼承了赤雲道的道統,有本事了,也就忙起來了,幾乎沒有一天閑著的時候你就更沒有時間養什麽……”
張凡說道這裏突然頓了一下。
貓狗之類的寵物,他確實是沒有養過,不過……洛芊芊在他麵前,似乎和寵物差不多吧。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就很怪,不是男女朋友,甚至連炮·友都不是,他和洛芊芊之間應該算是一種從屬關係,洛芊芊心甘情願的從屬於他。而且當初洛芊芊好像是被他用五十萬還是多少萬的從高利貸手裏買下來的……
“那,那你能養一個嗎?”
施逸萱猛地轉過了身子變成了和張凡麵對麵的姿勢,抬起臉來似乎是想要和張凡對視一下,不過隻是看了一眼,滿麵通紅的施逸萱就羞怯的把頭埋進了張凡的懷裏。
張凡感覺自己的麵部肌肉有點抽抽。
爺爺說他桃花特別重,還真是沒有說錯。之前施逸萱往他懷裏鑽的時候,張凡就幻想過施逸萱會不會真的對他有意思了。
額,為啥凡哥會幻想?
好吧,咱家凡哥從來都不是堅貞不屈從一而終的妻管嚴好吧,這花心蘿卜的帽子早就戴上了,而且也從沒想過要摘下來。而施逸萱呢,又是個我見猶憐的美女,不幻想才是有病吧。
“我說小萱,你別這樣,我們才認識不久。而且我也給不了你什麽承諾。”
張凡必須承認,他覬覦施逸萱的身子,不過他也不是隨便脫褲子的人,水月心能進家門,那純屬是因為兩個人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甚至一起經曆過生死。如果是在陌生的地方和一個陌生美女,張凡不介意來一場起炕之後就誰都不認識誰的放縱,可是施逸萱不行,她是自家的員工,以後要經常見麵的。
“我沒打算向你要什麽承諾。我和其他人不一樣。對於一個不知道哪天脫下鞋子第二天就穿不起的人來說,承諾什麽的根本就不重要。我隻是在生命走到盡頭之前,把自己交給自己想給的那個人。”
“小萱,你的詛咒,我……”
“別說話。”
施逸萱的聲音陡然加大了幾分,一隻素手拽住了張凡的皮帶。
“我知道你想說你會幫我解除詛咒,可是萬一解除不了呢?我可能根本連二十四歲都活不過!那我還想那麽多幹嘛?你隻要在沒人的時候摸摸我的頭,疼愛我一下,就像養了一隻寵物那樣就好了。”
張凡聽到被子裏,“啪嗒”一聲悶響,那是皮帶扣被打開時的聲音。緊接著,一隻滾燙的小手貼著他的小腹滑了下去。
施逸萱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勇氣,全都用在這幾個動作上了,僅僅是這樣就好像抽幹了她所有的力氣,甚至連小張凡的影子都沒碰到,她的手就停下了。
原本美人在懷,張凡就已經在極力的忍耐了,此時肌膚相接,再念什麽淨心神咒都不管用了,兩隻手也好像不受控製似的鑽進了施逸萱的衣服裏。
施逸萱終於抬起了眼睛,雙眼之中盈滿了秋水。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那是因為初次和男人親密的羞澀,還是終於得償所願的幸福……
次日一早,冬日裏的暖陽透過窗子照在張凡的臉上,迷迷糊糊的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的手指頭被一個濕潤的所在包裹著,張凡睜開眼一看,卻看到,施逸萱像吃棒棒糖一樣含著他的一根手指。
張凡隱約記得頭天睡著之前他是用手摸女孩兒的臉來著,怕是這丫頭做夢的時候夢到吃什麽好吃的了吧,咳咳,凡哥突然有點後悔,沒有擺出來一個好“知識”,那樣的話豈不是……
嘿嘿,又開始瞎琢磨了,不過嘛,雖然昨天晚上沒有真的把這丫頭給吃了,但是該看的也都看了該摸得也都摸了,以後不管怎麽說這丫頭也跑不了,就是自己的人了。
啥?你問為啥倆人都這樣了凡哥還沒有把她吃了?
這個問題嘛,比較深奧,首先一點,凡哥是怕這丫頭禁不起折騰,再被他那牲口一樣的體力給折騰出個好歹來,畢竟男人有時候會進入牲口狀態,根本就管不住自己,再一個……他想回去先探探水月心的口風。張凡總覺得這事兒就好像是有預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