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哲學的盛宴
這個月份的天氣本來是挺冷的。辦這種事情本來應該在屋子裏做。可是路恒宇吩咐下來了,就讓他們在院子裏來幹,你這方便圍觀,二是想讓水月心多受點罪。
水月心被扔到草席上之後。並沒有喊叫掙紮,隻是半躺在草席上眼睜睜的看著刀疤老大。她的眼神裏也沒有那種即將被人折騰的女人,應該有的恐懼和驚慌,反而是帶著一抹欣喜。這讓當老大有點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不過他也懶得去想。
到手的美人兒,有的玩兒就行了,想那麽多幹嘛?而且有些女人吧,就是喜歡被男人各種粗暴的折騰。據說很多女人都幻想過自己被強殲。也許這個水月心也是其中之一呢?
刀疤老大,邪笑著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草席上的水月心神色變得有些怪異。或者說直到這時候,她的神色才是一個,被擄來的女人正常的表情。有點驚慌,有點恐懼。
“嘿嘿,小妞兒,現在知道怕了?當初你男人惹事兒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放心,我們不會弄死你的,就讓你陪哥幾個好好玩玩就行了,你看著周圍十幾二十個兄弟們,都等了你一上午了。
水月心的胳膊稍稍動動,有一個向後縮的趨勢。但也僅僅是趨勢並沒有真的移動身子。
這一點小小的驚慌,更讓她顯得楚楚可憐。刀疤老大覺得自己心裏麵那頭野獸再也控製不住了。邪笑了一聲,直接撲向了水月心,兩隻大手拽住水月心胸口的衣領就撕扯了起來。
然而就在衣服被撕破的瞬間。水月心的身上突然發出“砰”的一聲響。緊接著,她身上的衣服全都爆裂了開來,一團紅色的霧氣以她為圓心,向四周迅速擴散。這情況可是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
刀疤老大隻覺得一股香風鑽進鼻孔,緊接著他的腦子就開始有點昏沉。周圍那些小弟和吃白麵兒的也都一樣。這團紅霧擴散的範圍非常的大,幾乎籠罩了整個祠堂院子。然後,刀疤老大覺得自己小腹裏那團火燒得越來越旺。眼前的美人也顯得更加漂亮,他低吼了一聲,把眼前美人身上最後那點兒布料全都扯了下去,一把抓在了她的胸口。
如果他腦袋還清醒的話,他就能發現這個手感非常的不對。雖然水月心不屬於巨無霸的類型吧,胸前的寶貝也並不算小。可是他這一把摸上去卻是平平的,和自己的差不多。不過現在刀疤老大的腦子已經被心裏那團火燒的迷迷糊糊的了。根本就沒有多少辨別能力,胡亂的撕扯掉,眼前這美人的短裙和黑色的雷絲小內內,就開始進行某種原始運動。
額,這美人好像多了點東西,算了,顧不得了……
在刀疤老大發瘋一樣的折騰著身下的人時,他的小弟和那些吃白麵兒的家夥也都一個個圍了上來。看著地上美人的那張俏臉,眼裏那個火呀,都快忍不住了。甚至有一個吃完麵的轉頭抓住身邊自己的同伴,也不管自己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按在地上就開始整了起來,不過更多的則是上島國小電影一樣,開始站地上那美人的便宜。
不遠處的房頂上,張凡手上拿著一個煎餅蹲在那裏,一邊啃,一邊看著祠堂裏的場景,時不時的嘬嘬牙花子,早知道這場麵如此激烈,還不如讓九良子跟著來呢,那小子成天都抱著個手機看島國小電影,讓他換換口味,來這邊看看哲學版的好像也挺不錯的。
啥?你問張凡為什麽能如此淡定的在這裏看戲?
柯南曾經說過,事情的真相隻有一個。張凡能躲在這裏看戲,唯一的解釋就是被刀疤老大擄走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水月心。這家夥光顧看著她的臉蛋漂亮,那啥蟲上腦,根本就沒有去思考這一路上不對的地方。從始至終,被他擄來的那人都隻是用各種眼神看著他,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
“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給別人當狗腿子,真不知道你的老板會怎麽收拾你這條狗腿子。”
張凡說著,對著手裏的煎餅狠狠的咬了一口。
“嗯,這火腿腸味道不錯。希望路鑫也喜歡吧,畢竟他那裏有二三十根呢。
沒錯。路鑫。
雖然說用引蛇出洞的方法,可以把路恒宇找來的這些人全都一網打盡。可是讓水月心親自出馬當那個誘餌。張凡可是舍不得的。那麽這個時候啊,最好的誘餌不就是路鑫嘛。
昨天晚上張凡給賈茹打電話,說讓她幫忙表演一出大變活人。
這個所謂的大變活人呢,變的自然就是路鑫了。
接到張凡的電話,賈茹連夜坐專車從京城趕了過來。隨身帶來的還有一台倒模機,和一些最先進的仿真生物材料。
而在公司內部,好的化妝師也是有幾位的。
可千萬不要小看了化妝師這個職業,現在的化妝弄的就跟易容一樣。隻要有足夠多的輔助材料,把一個人整得像另外一個人,一點兒都不難。
於是乎,在賈茹和化妝師們的共同努力下。路鑫這個大老爺們居然變成了一個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水月心。
那之後,張凡用銀針封穴。讓他動不了,也說不了話。就那麽擺在一樓大廳裏,等著人來把他帶走。
至於剛剛路鑫身上的那陣爆炸和噴出來的紅霧。自然也是賈茹的傑作。紅霧是一種藥粉,具有強烈的那個啥的作用,人一旦吸進了那玩意兒,就和跑春的公狗一樣,不折騰到精疲力盡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
其實張凡挺好奇賈茹為什麽還會開發這種東西,得到的答案卻是……學校裏蒼蠅太多了,遇到實在讓人討厭的就小小的教訓一下。
好嘛,這可不像是什麽“小小的”。
至於眼前的哲學性的一幕,張凡是不愛看的,不過耳朵裏的藍牙耳機中,請時不時的傳來公司那邊小姑娘的叫喊聲。顯然這年頭腐女實在是很多。平時她們也看不上什麽哲學戲碼,今天算是看的過癮了。
未免被殃及池魚,張凡就那麽蹲在房頂上一直等到祠堂院子裏一個能站著的人都沒了,這才跳下房頂,推開院子門,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這場麵實在是慘烈啊。一開始,他們還懂得朝著女裝的路鑫集火。後來幹脆就變成了隨便誰都行,抓住一個就折騰。張凡站在院門口都有點想吐了。
路鑫此時躺在院子中間,身上簡直肮髒的不能看。他在來之前就被喂下了解藥,整個過程中人都是清醒的,現在他還沒有昏過去,不過張凡走進來的時候,路鑫完全沒有反應。雙眼眼神渙散,也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受了太大的打擊。
“路少爺,路少爺?”
站在路鑫的身邊,張凡用腳在他身上最幹淨的地方踢了踢,路鑫有點茫然的扭過頭看向張凡,不過眼神之中卻沒有憤怒,而依舊隻有渙散和迷離。
“哎呀,我勒個去。好像是弄的有點太過火了啊。不過呀,路鑫你也別怪我。你今天是代替水月心來的,如果我的女人被抓到這裏,等待他們的是和你現在一樣的下場。所以對於你呀,我沒有半分愧疚。如果你非要怨恨的話,就去怨恨你老爹吧。畢竟這些都是你老爹布置的,我隻是順水推舟。”
對於張凡的話,路鑫沒有半點反應。可能是精神上受的打擊太大了吧。也可能,是發現了哲學的美妙,此時正在回味。
張凡是懶得管路鑫到底怎麽回事兒了?他大踏步的走到了那個刀疤老大麵前。
刀疤老大此時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身子下麵還有一小灘血跡,似乎就連他都沒有逃過,被那個啥的命運。
“惡心的家夥。”
張凡對著刀疤老大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的有些用力,原本迷迷糊糊的刀疤老大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了張凡。
“你……你是誰?”
可能是剛才的刺·激太強烈了,他就算睜開眼睛也不是很清醒,盯著張凡,足足看了十幾秒鍾,才確定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個年輕人。
“我是誰?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去搶人啊,膽子真是不小。”
張凡差點被這呆萌的問話給逗樂了。
“搶人?你難道是那個赤雲影視娛樂公司的保安?”
聽到張凡說搶人,刀疤老大終於大概明白了他是幹嘛的?
“小子,大哥教你一句,錢是別人的,命是自己的,做事的時候悠著點。我們這裏這麽多兄弟,你一個人……”
刀疤老大還想放上幾句狠話,可是剛說了一半,他就發現有點不對。他口中的那麽多兄弟,好像全都在地上躺著呢,而且一個個衣衫不整,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刀疤老大當即就要從地上跳起來。可是他剛剛起身,一陣強烈的刺痛感就從身體的中後偏下部傳了過來。
“哎呀,我,你特麽對老子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