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你裙子裏長了草
一股股青綠色的氣流,從張凡手中搓弄的草藥裏冒了出來,仿佛一團霧氣一般凝聚在他雙手的上方,就好像是魔術一樣。水月心靜靜的看著張凡這一係列的動作,她是真心想看看這個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麽幺蛾子。
漸漸的,水月心覺得張凡手中的那些藥草好像都失去了顏色一般,而空氣中的那團霧氣卻顯得特別的鮮活。
緊接著,張凡突然鬆開了雙手讓那些藥草從手掌間落下,然後右手一揮,一把抓在了空氣中那團青綠色的霧氣上,那團霧氣好像被吸塵器吸走了一樣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張凡自然知道水月心在看他,就像知道水月心心中所想一般,張凡對著她張開了手掌,水月心發現張凡的手心裏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甚至連剛剛揉搓藥草時應該沾到手上的青綠色都沒有。
“你,你這是魔術嗎?太神奇了。”
水月心由衷的讚歎著,而且她也很清楚張凡這絕對不是什麽魔術,那是真正的本事。
“更神奇的還在後麵呢,話說你之前偷偷看過小電影沒有啊?”
張凡扭過頭來,有點促狹的看著水月心。
“你,你問這個幹嘛?”
水月心被弄了個大紅臉。女人的好奇心那可是和貓不相上下的,小電影什麽的她當然看過了,可是你這混蛋帶不帶這麽跟別人問話的?就算咱倆很熟了,姐們兒也是個女孩子好吧,難道我能直接跟你說,嗯,我看過,那些東瀛的女演員都很敬業,就是叫聲有點假,那些男演員是在是太猥瑣了,尤其是那個周傑倫額,不對,東尼大木。
“沒啥,就是怕一會兒的場麵讓你太臉紅,看你現在的反應,我倒是放心點了。”
張凡這話讓水月心有一種挺不好的感覺,這家夥不會是要在自己這裏亂來吧。不過水月心也挺好奇的,這個家夥亂來的話會是什麽樣子,雖然張凡有時候確實是色眯眯的吧,但是水月心還真的沒看過他對女人動手動腳的模樣……額……上次撕她衣服不算,嗯,那個不錯。
“當當當”
一塊“山石”裏發出了一連串的敲擊聲。
隨著水月心一句“進來”,一扇石門被打開,穿著白色職業套裙的幹練女秘書從外麵走了進來對著水月心微微鞠躬,“水總,您喊我來具體有什麽事兒嗎?”
見到景夏進門,水月心臉上原本的那些笑意全都收了起來。秋千也不蕩了,一臉正色的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不過張凡總覺得吧,水月心推眼鏡的這個動作有點特別,一般人都是斜著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去推眼鏡的吧,可是這位水大小姐卻是右手攥成拳頭唯獨把中指伸出去推那個鏡框。
這,這好像是個某個國際通用手勢啊!
那啥,緹娜大姐,星座上是怎麽說的來著?這女人肯定是天蠍座,妥妥的腹黑。即發泄了一下自己的怨氣,又讓人看不出來她做了多麽失禮的動作,這女人,還真是……
“景夏,你跟了好幾年了吧。我對你怎麽樣?”
水月心好像沒事人似的秘書景夏說起了話,聲音裏甚至聽不出什麽多餘的感情。
“水總對我一向是很不錯的,水總,您是有什麽事兒嗎?”
景夏又不傻,一般上級開始問你“我對你怎麽樣”的時候,那就是要有比較重要的下文了。
“嗯,當然有事兒。不然我喊你上來幹嘛?”
水月心隨手從秋千架的吊繩上掐下了一朵牽牛花,在手裏把玩了一下,然後甩手人進了旁邊的池塘裏。
“說吧,羅天集團給了你多少錢讓你幫他們在我這裏搞布置。”
“水總,您,您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收羅天集團的錢呢?”
景夏的眉頭皺起,臉上滿是委屈和憤怒,就好像水月心的話對她來說是多大的侮辱似的。
“你真的沒收?那你為什麽為他們辦事?”
張凡走到了景夏的身邊,用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
“不好意思,張先生,我不喜歡和男人有身體接觸,請您自重。羅天集團是我們水月國際的競爭對手,作為水總的秘書,我的待遇非常的好,為什麽要去收羅天集團的黑錢?水總,該不會是張先生跟您說了什麽,所以您才開始猜忌我的吧。”
張凡覺得,這個女秘書有點過於冷靜了。好吧,也許人家大公司的高層就是應該這麽淡定,不過張凡真的不信水月心辦公室的花瓶以及這裏的草藥都是巧合。
“說肯定是他跟我說的,不然有些東西我可能一輩子都蒙在鼓裏……景夏,你的臉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紅?”
話說到一半,水月心突然發現景夏的樣子有點不對了。景夏算不上是大美女,但是皮膚很是白皙,尤其是麵部,光潔嫩滑。作為總裁秘書,景夏在公司裏頗有點一人之下的感覺,總是冷著一張臉對人。像今天這樣臉上泛紅的情況,水月心也是第一次見。
“臉?”
經水月心這麽一提,景夏也覺得臉上多少有點不對勁,伸手一摸,臉蛋居然在發燙。
話說她原本不摸還好,這一摸之後,她才發覺自己不光是臉蛋在發燙,渾身上下所有地方似乎都在發燙,一種非常難耐的感覺從心底湧了上來,有些煩躁,又有點……景夏不由自主的多看了旁邊的張凡一眼,這一眼讓她自己都沒法理解,即便她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卻也能感覺到這一眼中所夾帶的莫名其妙的嫵·媚。
這種一樣的感覺讓景夏整個人都蒙逼了,自己竟然在對一個土了吧唧的神棍拋媚眼?
“你對我做了什麽!”
景夏又不傻,猛地反應了過來,一定是剛剛張凡在她肩膀上拍的那兩下有什麽玄機,她雖然不怎麽看得上這個土鱉,可是既然總裁那麽看中他,本事是肯定有的。
“也沒做什麽,就像你對你們總裁做的事情那樣,剛剛我把你種在這裏的當歸、迷迭香還有三枝九葉……哦,不對,這種花市上買不到的東西,你應該很清楚的知道它的名字吧、我就是把那些當歸、迷迭香還有婬羊藿搓巴搓吧練了個植物蠱出來。給你嚐嚐味道。”
張凡說的輕描淡寫,景夏的臉色卻整個都變了。
張凡說的沒錯,她當然知道那顆三枝九葉草真正的學名叫做婬羊藿,自然也知道這東西是有什麽作用的,隻是沒想到這個土鱉隻看了一眼就給識破了。
“景夏,有什麽情況,你還是快點說吧,姐妹一場,隻要你都說清楚了,我不會難為你的。不然的話……我也不知道這個混蛋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他可是連我的衣服都撕過。”
水月心的聲調依舊是那種淡淡的感覺,無喜無悲,可是為啥說出來的話就讓凡哥這麽不待見呢?你這是把哥們兒當刑拘用還是咋的?哥們兒確實好色,但是哥們不是公狗好吧。
“水總,我真的沒有收羅天集團的錢,一分錢都沒收過,我用我的人格擔保,如果我收過羅天集團的錢來對付水總,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景夏舉起一隻手,挺直了身子就要發誓。然而這剛一挺直,她馬上嬌呼了一聲,彎下了腰,一隻手隔著套裙按在了自己私密的地方,臉上的紅潮更盛。
“怎麽,你這是說謊遭報應了?”
張凡抱著肩膀站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景夏,而景夏則是雙腿微微彎曲,一副就要站不住了的模樣。
在剛剛的一陣火熱之後,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敏·感了起來,剛剛舉手要發誓的時候,突然有什麽略帶點毛茸茸的東西從她的下身掃了過去。
那聲嬌呼,一半是出於驚愕,另外一半則是來自她異乎尋常的身體反應。
“我,我是清白的……啊……”
一隻手,似乎根本就按不住在她裙子裏搗亂的東西,景夏的嘴裏再次發出一聲嬌呼,兩條修長的大腿竟然沒法再支撐住那沒多少斤兩的身子,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沒有收羅天集團的錢,你為什麽要給水月心招桃花?沒有收錢,你為什麽要把催·情的草藥種在她的榻邊,難道說,你是個拉拉,看上她很久了?”張凡在一邊抱胸冷笑,清白?不存在的。
“我,我……”
景夏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辯解了,一隻手隻顧著在裙子裏倒騰,全然不顧旁邊還站著個男人了。隻見景夏好像下定決心似的,突然把製服套裙掀了起來,然後把手插進了小褲褲下麵抓住什麽東西用力的往外一扯。一聲慘叫之後,一把植物的莖葉被她從底褲裏扯了出來,而這些植物的最末端並不是常見的根須,而是一根根卷曲的黑色毛發。
景夏隻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現在她終於知道自己裙子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那些弄得她瘙·癢難耐的竟然是一些植物的葉子,而這些植物竟然是從她的毛毛上長出來的!
“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我這人不太喜歡拐彎抹角,如果你再不說實話的話,我不介意給你那地方加點婬羊藿的汁,我想,你現在身子都已經很熱了,再加點那個,你知道會怎麽樣吧。”
憐憫是留給值得憐憫的人的,對傷害自己朋友的人,張凡覺得啊,用什麽手段對付,都不會過分,更何況,羅天集團,還背著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