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醫院依舊不太平
電視上不是每天各種霸道總裁嗎?挺好,凡哥今天也要玩個霸氣。
張凡愛錢,卻不是守財奴。這次北上京城,在盧家賺了個盆滿缽滿,然後那一千萬他就分別存在了兩張銀行卡上。打算一張給白淑影家用,另外一張給李夢玫,想不到在這裏提前用上了。不過你別說,用錢砸人的感覺確實挺爽的。
最讓張凡舒心的還是水月心和趙麒麟這倆朋友,在關鍵時刻能蹦出來為他姓張的出頭。也許張凡晚來上一分鍾的話,趙麒麟的酒瓶子就招呼上去了吧。
“你,你等著,我,我要告你,今天打傷了這麽多人,我要讓你坐牢……”孫誠縉在後麵咬牙切齒,麵子什麽的,已經不存在了。被人在訂婚儀式上如此高調的搶親,這簡直是一巴掌下來連臉都給打爛了的節奏。
“那你去告好了,這麽多保鏢打我,我屬於正當防衛,不過你去告我之前,首先得讓法官相信我是個超人,可以一個人打倒這麽多人。對了,你還得找個不怕死的法官。就像地上躺著的那位一樣。”說罷,張凡打了個響指,地上的白龍立刻尖聲慘叫了起來。
孫誠縉的威脅在張凡看來就是一個笑話。先不說警署那邊有廖無聲罩著,這大廳上有幾個敢替孫誠縉出頭的?白龍就是殺給猴子看的那隻雞,張凡就算不打你不碰你也能讓你生不如死。
“我說張凡,你剛才用了什麽手段?怎麽你打個響指,你那個便宜老丈人就倒了?”離開了宴會大廳,趙麒麟忍不住湊到張凡身邊問了起來。要說張凡有本事,他是知道的,可是這麽邪門的本事,他卻沒見過。
“沒啥,給他下了點藥。死不了人。嗯,除非我想讓他死。”張凡無所謂的聳聳肩,當然,他下的並不是藥,而是蠱。而且他也看出來了,白淑影根本就不關心這個親爹的死活,所以他也沒必要慣著白龍。
倒是滿臉羞愧跟在後麵的任玥長出了一口氣,好像心裏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想來任玥這女人,對白龍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我說麒麟兄,你剛才不會就打算拎著酒瓶子衝上去吧?”
“那不然呢?我除了替你敲那孫子,還能有啥可做的?”
麵對張凡的問話,趙麒麟回答的十分幹脆,那副憨態讓周圍的三個女人都笑了出來。
“笑啥笑,很多時候,最原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我先給丫的腦袋上來一瓶子,然後褲襠裏踹上一腳,讓丫的就算把你媳婦娶回去,也沒法洞房。”趙麒麟說的得意,就好像他真讓孫誠縉成了太監似的,不過說完之後他看向了站在張凡另一邊微笑不語的水月心。
“我說,水總,沒想到你也是來給凡哥出頭的,早知道咱倆就坐一起多好。對了,水總,我是打算用酒瓶子給丫的開瓢的,你有啥計劃,說出來給兄弟聽聽唄。”
張凡和水月心之間的事情,趙麒麟多少也知道點,他也挺想和這位女強人拉上點關係的,畢竟水月國際在商界可是龐然大物。有點交情的話,以後談合作的方便一些。
水月心聞言看了看張凡懷裏把頭縮得更深的白淑影,掩口輕笑了一聲。“我是個弱女子,可不能用酒瓶子去砸人,如果張凡沒有趕來的話,我就說白小姐是我的女朋友,然後跟他們鬧啊。”
“額,在下服了,你隻是要出櫃的節奏啊。太狠了吧。”趙麒麟咋也沒想到水月心居然會給他這樣一個答案,真是牆都不扶,就服你。
說話的功夫,三個人已經走出了酒店。之前被打趴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幾個保安看到張凡抱著準新娘出來,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的,紛紛朝不起眼的角落裏縮,顯然是被張凡打怕了。
幾個人在門口又聊了幾句,水月心問張凡什麽時候有空,她想休個假,之前張凡說讓她跟著進翠雲山找爺爺來著,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張凡想了一下,讓水月心別著急,等合適的時候他會跟她聯係,畢竟武城那邊水家的勢力不小,遇到事情的話,有水月心在也好解決一點。隻是他暫時不能離開江州市。
自己可是剛剛把白淑影從孫誠縉的訂婚儀式上搶回來富家子弟這種存在吧,有豪爽大方如趙麒麟,有呆萌可愛如柳如是,也有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如盧鳳嬋。誰知道這個孫誠縉是什麽性格呢?
自己總要留在白淑影身邊一段時間,確定了那貨沒有再耍什麽幺蛾子才能去做別的事情。
在幾個人在酒店門口分了手,水月心開著她的法拉利離開了,趙麒麟則屁顛屁顛的跑回了酒店裏,張凡這才想起剛剛好像在酒店大廳裏看到了韓小瑩。好像從上次壽宴的事情之後,韓小瑩就和趙麒麟走的很近,雖然沒有明說,卻隱然有男女朋友的意思。
滿臉尷尬的任玥開車送張凡和白淑影回到了世紀豪園,然後就逃命似的離開了。她是沒臉在張凡和女兒麵前晃悠,當然,也是要回去處理那一批合同的事情。
張凡就那麽一直用公主抱,把白淑影抱回了家,直接扔到了床上,關上房門就好好的“教訓”了白丫頭一頓。把白淑影弄得連連求饒,這才放過了她。
第二天一早,白淑影渾身酸軟,好像爛泥一樣癱在床上,學校什麽的是壓根就不想去了,用被子一蒙腦袋,表示要睡到地老天荒。張凡則是睡不行了,想起來醫院那邊還有事情沒處理完,而且自己身上的縫合線也該拆除了,就吩咐了孫巧菱一聲,自己穿好衣服,去了醫院。
江州醫學院附屬醫院住院部八樓。
張凡剛從電梯出來,迎麵就碰到了穿著白大褂的江千雪。
看到這位女醫生,張凡愣了一下,江千雪的眉宇間有一團黑氣盤繞其中,竟然比上一次見到她時還要嚴重。
“我說,江大夫,你最近都幹嘛去了?不會天天在太平間呆著吧,怎麽晦氣這麽重?”
江千雪對著張凡翻了一個白眼,“做醫生的,每天都要麵對生死,太平間我最近也經常去,不過我覺得最晦氣的事情是在這大早上的碰到了你。”
不得不說,無口屬性的江大夫說話的時候吐出來的字是越來越多了,可是這個內容啊,還是如同往常一般的噎人。
“好吧,看來江大夫是挺不待見我的,那我不麻煩一下江大夫豈不是對不起江大夫的嫌棄啊?大夫,你看我身上的這個縫合線,你給我拆了唄。”
江千雪這模樣,張凡已經習慣了,這娘們兒麵冷心熱,隻要你能不要臉的湊上去,該辦的事兒肯定全能辦了。
江千雪又翻了一個白眼,轉頭走向了醫辦室,張凡急忙在後麵跟上。
張凡身上的這個線其實剩下的也不多了,有些是在中南小區打坐時被崩斷的,有些是在大明隱宮打鬥的時候崩斷的也就是後背和臉上等不會有太多肌肉伸展的地方還留著縫合線。
“你是個與眾不同的人。”
拆著第一組線,江千雪的嘴裏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
“江大夫,我能理解為你在誇我嗎?你說說看,我哪裏與眾不同啊?”
從江千雪嘴裏聽到句好話,那是相當不容易的,張凡急忙眉飛色舞的追問了起來。
“哪裏與眾不同還需要我說?你上輩子要麽是條蚯蚓,要麽是條壁虎,不然哪有這麽強的自愈能力?我現在都懷疑把你的小兄弟切下來,你是不是還能再長出來一條新的了。”
“額……江大夫,你會不會聊天啊?”
張凡那個汗啊,你說你一個女人,琢磨點啥不好,琢磨著把哥的小兄弟切下來搞研究,你要真想用你跟哥商量下不就好了,看你那不會說話的樣子,估計你也沒有男朋友。
咳咳,好吧,凡哥隻敢在心裏麵瞎琢磨一下,畢竟女醫生手上可是真的拿著剪刀的。
“不開玩笑了,之前的事情怎麽樣了?後續又出現類似的事情沒?”拆線這種事情並不是張凡來醫院的主要目的,那活兒孫巧菱也能幹,他過來這邊,一是把那些還沒醒來的大兵哥用鎮魂手給拍醒,二則是想知道一下上次那個放蠱殺人事件最後怎麽樣了。
當時在盧家,他把話都跟盧老爺子說開了,他也相信那個放蠱的並不是盧鳳嬋派來的,畢竟要殺自己的話,最好還是給自己下蠱,而不是害死別人再找借口讓自己背鍋。
“你就是最大的災星,你走了以後,就沒再發生那種事了,不過……醫院裏患者死亡的事情增多了。有好幾位病人,死的真的是莫名其妙,連我也搞不懂為什麽。”
“患者死亡?非正常死亡?”張凡的精神立刻提了起來,醫生們都見慣了生死,這個死者數量的增加肯定是那種不正常的,否則也不會引起江千雪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