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緣來是你

  在馬玉起身出去的時候,高德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他決定在這個看似很荒誕的夢境世界中認真生活一下試試看,說不定脫離的線索就隱藏在一些不起眼的細節之處。


  而且短時間內,也不要追求能整個人脫離;先嚐試看能不能和姆大陸世界那邊取得一點聯係,至少先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處境,知道自己還活著,不至於都亂了方寸。


  在之前經曆的百多個的夢境場景中,高德試過召喚念獸,但是根本就釋放不出來。他身上穿的包括衣服在內,沒有一樣是和姆大陸世界有關聯的。


  雖然無法召喚念獸,但是高德安慰自己至少自己多了一個判斷是否在夢境中的標準:那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把已經有的念獸釋放出來。


  另外高德還試了一個和地球世界有關的嚐試,那就是在自己的腦海中嚐試上網去查東西。但是這一項能力在這個夢境世界中也失效了。好吧,這個也可以作為一個判斷自己是否在夢境中的標準。


  高德還嚐試了“百萬分身儀”的分身能力,失效;嚐試了水火既濟真氣的運行,這個竟然成功了。


  運行水火既濟真氣的成功,讓高德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沉思。自己身上所有的那些東西都失效了,隻有這一個仍然保持有效;那是否說明這次自己陷入夢境,是和《水火既濟神功》有關嗎?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假如自己陷入夢境,真的是和《水火既濟神功》有關,那麽最有可能的是什麽情況呢?


  這個問題提出來以後,高德根據自己的經驗,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是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了。


  假如代入以前自己曾經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來分析一下的話,自己的這種情況好像有點像日月神教的任我行任教主習練吸星大法而陷入的那種不同真氣相互衝突的情況。


  隻不過任教主是吸了太多不同人的真氣,出現了那種情況。而自己,會不會是因為使用分身和不同的女人一起雙修,導致體內修煉出了許多股不同的水火真氣;然後這些水火真氣也有互相衝突的地方,積累的越多,危害越大,最後導致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所以讓自己的身體進入沉睡狀態,而自己的意識陷入夢境之中。


  假如自己設想出來的這個可能性是真的的話,那麽自己所經曆的這些夢境,有可能就是體內不同的水火真氣在自己意識中的投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些真氣想要的是什麽呢?為什麽要在自己的意識中投射這些內容?


  高德隨即又想到了任教主呆在西湖梅莊水下地牢中的那些時日是在做什麽。他做的事,其實隻是不斷在思考和尋找化解體內不同異種真氣的方法,最後把那些異種真氣全部同化和吸收掉,使其成為自己本源真氣的一部分,壯大自己的內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體內是不是也有了許多股的水火真氣,而這些真氣都想成為自己的“本源真氣”,把別的股的真氣全部同化吸收掉就是他們的目的。


  而自己之前經曆的那一段又一段的夢境場景,是否就是不同的水火真氣在讓自己進行選擇?自己選擇了在哪一個場景中認真的生活下去,就是支持了哪一股水火真氣。那麽未來它就有極大的可能吞噬和同化掉自己的兄弟,成為本源真氣。


  如果再回推一下,是不是自己在姆大陸世界,有一個女人,就對應一股水火真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每一股水火真氣勢必帶著一些所屬的那個自己的女人的特性。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麽這個民國世界是對應的自己在姆大陸世界的哪個女人呢?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在姆大陸世界透露過有關民國的信息。這樣的話,似乎就隻能從女人的性格入手了。


  在這個民國的世界中,是否馬玉就是這個場景的主角呢?可是這個馬玉的個性,更像姆大陸世界中自己的哪個老婆呢?

  今天自己還隻是第一天和馬玉接觸,現在還不了解她。隻好相處一段時間試試了,反正自己已經打算在這個民國場景中好好生活一陣子了。


  感覺真像是在打網絡遊戲,打著打著,運營商也不跟你商量,突然就開了一個新副本,把你強行扔了進去,並且告訴你,不完成任務就出不來。而且最可惡的還是,任務是什麽?怎麽樣才算完成為樣必須的東西,也都不告訴你。
……

  高德躺在床上休息了,畢竟他現在還是一個之前被別人打到了頭的受傷者。中午的時候,胡來吃到了馬玉給他煲的雞湯,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下午大約2點左右的時候,家裏來了一個洋大夫,給高德做了一通檢查。然後他告訴馬玉,高德現在恢複的已經很不錯了,基本上沒什麽問題了。


  但是他失去的那部分記憶何時能恢複,他則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有可能明天就可以全恢複,有可能這輩子也恢複不了。


  馬玉聽完洋大夫的說法之後,也是神情黯然。不過隨即卻又重新振作起來。


  就算他失去了那部分記憶,又怎麽樣?他還是很愛我的,不是嗎?昨天還做了那一首《豬的理想》來哄我開心。大不了,我就重新再追他,再和他談一次戀愛。


  馬玉送走了洋大夫,回到了房間裏;她徑直脫鞋上床,又躺在了高德的身邊。


  高德抓住她的一隻手,然後兩人就十指緊扣了。高德向她問道:“阿玉!我們都是京師大學的學生,對吧?”


  高德:“前麵的事我不記得。如果我們都是大學生的話,那現在應該都還沒有賺錢吧?我們的學費、生活費什麽的,都是各自的家裏給的嗎?”


  馬玉猶豫了一下道:“是的。”


  高德:“那我們的戀愛,各自的家裏人都是個什麽態度啊?”


  馬玉:“你家不在京城這裏,我們的戀情,好像你還沒有告訴家人呢。我這裏,我父親並不反對我們戀愛。”


  高德:“這樣啊!現在好像能上得起大學的,家裏多少都有點家底吧?不知道我家裏是不是也給我安排了一個包辦婚姻什麽的?”


  馬玉一聽,有點急了。扭過身子,壓在他的身上問道:“如果你家裏真的有,你會拋棄我嗎?”


  高德反手拍了拍她那豐滿的臀部道:“那怎麽可能?我又沒有上過她,所以並不存在對她負責的前提啊。”


  馬玉這才安心了一些,又輕咬著他的耳垂道:“以後!你隻可以上我,隻可以對我負責,明白沒?”


  高德:“好吧!我保證,盡量不出家門,不去見你以外的任何女人。這樣行了吧?我遵守三從四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馬玉嬉笑著道:“你要是真能三從四德啊,那以後我就養你啊!”


  高德:“哈哈!我的牙口還不錯的,可不喜歡吃軟飯啊。不過話說回來了,阿玉。我這已經休息幾天了?不去大學上課,真的沒有問題嗎?”


  馬玉:“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向學校報備過你的情況了。現在老師和學生們都知道你因為參加愛國遊行被打傷了,所以學校給你批了挺長的假期,你安心養病就好。”


  高德:“哦!這樣啊?也成吧,不過我得想點賺錢的門道了。以後就有你要養了啊,可能還得考慮以後我們的孩子。”


  馬玉也奇道:“你打算怎麽賺錢啊?出去做工嗎?那等你好了,還讀不讀書啦?”


  高德搖搖頭道:“做工賺的錢太少了,我可懶得出去。至於大學嗎?先看看這次我計劃的賺錢門道能不能成吧。如果賺錢大計不利的話,就接著去讀吧。好歹混個文憑回來啊。”


  馬玉:“拉克!你還沒有說你要準備怎麽賺錢呢?”


  高德:“我打算寫點小說出來,送去報社或者雜誌社看看能不能發表。其實要不是詩人的名聲不好啊,我也是可以寫一些詩出來的。”


  馬玉:“拉克!我支持你啊。不過你為什麽會覺得詩人的名聲不好啊?”


  高德:“詩人的名聲很好嗎?那看來是我有什麽誤會了啊。那要不我也寫點詩騙兩個錢?不過最好別讓人知道是我寫的,丟不起那個人啊!”


  馬玉:“這樣的話,拉克你可以給自己起個筆名啊!”


  高德:“對!筆名。筆名是個好東西啊,就像馬甲一樣。要是惹上麻煩了,把這件馬甲棄掉就可以。”


  馬玉:“不過!親愛的。你打算寫什麽詩啊?都是像昨天你做的《豬的理想》那樣的詩嗎?”


  高德:“我當然不止會做打油詩了,不信現在給你寫一首不打油的出來看看哈。”


  說罷,高德就從床上起身了。一邊起一邊在馬玉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戲謔地道:“娘子!給為夫準備筆墨,為夫要作論了。”


  於是他在那裏伸懶腰,慢慢地起身;而馬玉卻已經風風火火地起來去給他準備紙和筆了。


  胡來來到書桌前,坐在那把椅子上。稍微思考了一會兒,便開始下筆了。


  在原本的地球世界的時候,他在成為一個遊戲設計師之前,還是一個青蔥的大學生。在那個歲月的時候,他當然也是很渴望浪漫的愛情的。所以為了追求到愛情,他也沒少讀過一些詩歌什麽的。


  不過後來沒過多久他就發現,那個時代的女人們,已經不再喜歡什麽詩歌了。還是赤裸裸的錢更吸引他們一些。


  雖然這樣,但是已經讀過的詩歌倒是確實記住了一些。用來在這個世界冒冒酸水、騙點錢或許還能用得上吧。


  不到10分鍾的時間,高德一揮而就:


  世界很大,


  隻因我不知何時何地遇見你。


  世界很小,


  隻因那一刻恰逢我們相遇。


  我的心不大!

  你來,


  我便無法顧及其他。


  隻因,


  緣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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