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大夏軍隊的實力
在短短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內，南黑森又失去了幾個行省，領地麵積又縮水了一圈。
在這個過程中，即有像露西亞第四師和尼德蘭第四十四師那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完成了戰鬥目標的；也有打成了苦戰，不得不付出巨大的傷亡才完成戰鬥目標的。還有一些部隊則未能完成戰鬥目標。
在這個過程中，所有的部隊都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參與這些戰鬥的部隊，都是露西亞的、尼德蘭的、北黑森的，就是沒有一支大夏的部隊。
剛開始時，這個疑問隻是各個部隊藏在心裏的問題。隨著不同部隊之間交流的加深，這個問題逐漸也被公開了出來。
最後有一些部隊聯合在一塊，向聯邦軍事委員會提出了質疑。對此，聯邦軍事委員會主席阿爾忒彌斯專門露麵做了回答：“我們如果參加了這些戰鬥任務，基本也就沒有你們什麽事了。戰鬥力強過你們太多，我們也怕對你們的自信心造成太過重大的打擊。”
對於這樣的回答，各個趕來參戰的部隊都是很不服氣的。最後他們聯合要求大夏至少出動一支部隊，進行一次戰鬥，讓他們看看所謂的“超強的戰鬥力”究竟有多強？
對此，阿爾忒彌斯是從善如流，很快就批複下來：五天後在最新的基森堡前線境內由大夏公國一支最普通的部隊參加一次對南黑森的戰鬥。各個部隊可派觀察員前來觀戰。
對此，前線各支部隊都很興奮，終於可以看到大夏公國這個神秘國家的瓷器活了。究竟他們真的是實力獨步天下，還是全靠嘴實力吹出來的，就看這一回了。
很快的，聯邦軍事委員會又下達了一個新通知：派遣過來觀戰的各支部隊的觀察員，最好至少有兩人。因為隻有一人可能觀察不出效果。
對於這個通知，雖然各部隊都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再多說什麽，聽就是了。
終於到了開戰的那一天，這次被派到了作戰任務的是一支被稱為“炮兵六連”的部隊。
這讓過來觀摩的各部隊觀察員即無語又不屑。別的部隊都是以師為單位作戰，有些還打的幾乎半殘，回去就得補充兵員。這支部隊僅僅是連級的，夠對方打一個小時的嗎？
炮兵六連，一共隻有五門炮。隻不過這五門炮都是廂式三十二管氣凝式超遠程火箭炮。
在一眾觀察員的等待中，炮兵六連的人終於把他們的裝備開出了駐地；隻不過他們到了連隊駐地門口不遠處的平地上，就把大部分觀察員眼中的那種奇怪的“集束管子”排開，然後不動了。
也不能說完全不動了，有一個士兵放飛了一隻他們從未見過的能飛的“念獸”。這種念獸不大，飛行速度很快，被放到天上以後，很快就衝著敵人的方向飛走了。
而這邊的連長，已經下達了命令：“全體聽令！所有火箭炮開始氣凝！”
所有的觀察員也還是非常疑惑：氣凝？什麽玩藝？難不成這支部隊就打算在這裏開打嗎？這裏離著前線可還遠著呢，估計步行開到前線能見到敵軍的地方，也得走上兩個小時左右吧？
過了大概有七分鍾左右，那隻被放出去的“念獸”飛回來了。它在放飛它的人那裏長長短短地怪異地叫了幾聲，然後那個人就開始拿出一個筆記本，仔細計算起來。
計算了大概有五分鍾左右，他就大聲向連長匯報了一些情況出來。他匯報的東西，在場的觀察員大多沒怎麽聽懂，隻聽到一些像諸元、彈道、風向、角度、偏移等之類的高深莫測的名詞。
然後連長就又下了一個命令：“調整發射狀態！”
過了不到兩分鍾左右，各個炮長那裏先後大聲報告：“調整完畢！”
然後連長就下令：“發射！”
連隊長下令之後，所有的觀察員的耳朵中很快就傳來了一聲接一聲的尖厲的呼嘯聲，幾乎都快把他們的耳朵弄聾了。大家不得不本能地捂住了耳朵。
而他們的眼中，看到的是那些“集束管子”的管口一個接一個的爆出桔紅色的火苗，然後就會有一支粗大的半透明箭型的東西向著敵人防線的方向遠遠飛去。
大概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這一切終於結束了。那些“集束”管子也徹底平靜了下來。
不知道怎麽回事，所以觀察員都覺得附近突然開始起了大風，風大到他們的臉都被吹的生疼。
而再看炮兵六連的官兵，不知何時都已經套上了一個帶著豬嘴一般凸起的，隻露了兩隻眼睛的保暖毛麵罩。
這時，就聽連長又下了一個命令：“收隊！回營！”
然後炮兵六連的官兵就又開始忙活起來，他們花了大概一刻鍾左右的時間，收拾好一切，重新把那些“炮”拉回了駐地裏。隻留下在場的這些觀察員麵麵相覷。
一個觀察員趕緊過來拉住連長道：“這.……，這就打完啦？”
連長：“不然呢？”
觀察員甲：“你們難道也不派個人去確定下戰果嗎？”
連長：“往常倒確定會去看下戰果，不過今天不用了。靠近前線的地方，不是也有你們的人在嗎？都可以看到的。
實際上也不用看，基本上被我們打上一擊的，能找到個零部件完整的都難。”
觀察員之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我們還是自己去前線看看吧！”
然後他們就作鳥獸散，爭先恐後地奔著前線的方向去了。
這些人或騎馬、或乘馬車、或借助自己的念獸，大概在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先後到達了前線。
他們入眼的地方，已經與之前看到的景像大不相同了。原本對麵是有一個不算太高的小山頭的，山頭附近還有許多敵人布置的拒馬、陷阱之類的東西。在這裏，南黑森也是放了一個整編師的陣地的。
但是現在，那個小山頭已經沒有了。原本是山頭的地方，變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大坑，坑裏到處都是碎石，以及許多應該是屍塊的碎肉塊。坑裏的許多地方，都是大片大片的焦黑。
圖拉諾索夫很快就在這裏找到了自己副師長，副師長正在那個被炸成大坑的邊緣地帶坐在那裏思考人生。
圖拉諾索夫：“怎麽樣？戰果如何？看到那種被他們叫作火箭炮的武器的打擊效果了嗎？”
副師長：“我親眼看到了。戰果就在眼前，沒了、什麽都沒了！他們這不是在打仗，這根本就是在屠殺。
現在我真慶幸我們露西亞沒有和他們發生過衝突。我希望我永遠不要和這樣的敵人遭遇。”
圖拉諾索夫：“真的這麽厲害？”
副師長：“你說呢？我可是親眼看到了，那景像簡直就像是世界末日。炸完了之後，就什麽都沒有了。一個整編師的人，說沒有就全都沒有了。”
圖拉諾索夫也苦笑道：“之前那位阿爾忒彌斯女主席說他們的部隊不出來作戰，是怕傷害我們的自尊心。現在我真的後悔了，或許我們真不該看到這個影像的。以後我們該怎麽打仗呢？”
副師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還好！現在掌握有這種能力是與我們同一個陣營的戰友，而不是敵人。
以後我們也算是成為聯邦的軍隊了，希望我們也可以裝備這種武器吧。”
圖拉諾索夫：“我來的並不算快，那是因為我在後麵和炮兵六連的連長多聊了一會兒。
我向他打聽，我們成了聯邦軍隊以後，有沒有可能也裝備這種武器。
結果他卻問我的部隊的官兵文化水平如何？有沒有數學水平比較高的士兵？
我說沒有。他就告訴我別做夢了，如果文化水平不夠，這種裝備給了我們也用不了。倒是打到自己人的可能比打到敵人的可能會更高一些。”
副師長：“文化水平？”
圖拉諾索夫：“對，就是文化水平。其實說起來，我們這個師的文化水平，尤其是數學水平，比露西亞其他部隊還是要高的多吧？因為我們經常要做生意，不懂數學肯定會被人坑了。
可是我在那裏見識過他們計算怎麽打準目標了。他們那個計算人嘴裏說的名詞，絕大部分我都聽不懂，更別說能算出來了。
你說，我們這支部隊，在成為聯邦的部隊以後，前途會怎麽樣呢？”
副師長想了想，半是無奈半是慶幸地道：“也不用太過憂心了。最多不過我們轉行去幹後勤輜重部隊好了。
我們還有做買賣賺錢的手藝在，說不定能過得更滋潤一點呢？上前線少，說不定還更安全一些。”
圖拉諾索夫師長長舒了一口氣，可是心中的鬱結並沒有散開多少。
……
與圖拉諾索夫情況相仿的巴京漢師長，可能是因為部隊風格迥異的原因，也或者是他人的思維比較直的原因。
他和圖拉諾索夫一樣，意識到了部隊戰鬥力的差距。不過他的想法就不一樣了，文化水平有差異，那就組織部隊全體學習唄。
要是還是跟不上，那就退役一批老人，再招進來一批有文化的新兵，然後好好培養新兵好了。
或者，不知道大夏有沒軍事院校，能不能把第四十四師的子弟們送進軍事院校裏去進修一下，這樣出來總能操控那種差不多能毀天滅地的裝備了吧？
其它部隊經曆了這次戰爭觀摩的觀察員們，也都各懷著不同的情緒。或震驚、或沮喪、或開心、或平靜。
等到觀察員們各自回歸自己的部隊，就再沒有哪支部隊提出要看看大夏公國軍隊戰鬥力的想法了。
也有一些人懷疑，那支部隊或許就是大夏公國戰鬥力最強的精銳部隊了；否則為什麽大夏有這麽強的部隊，應該可以早就推平了南黑森的胡佛了吧？為什麽現在還讓胡佛得以安然地呆在符騰堡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