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權力與安全
第二次來高裏津斯克，高德一行人已經是輕車熟路。在路上花了一些時間，將近晚上的時候，他們再次飛臨祖穆爾德長公主臨時行宮的上空。
之前通過通訊獸與長公主提前聯絡好了，當他們在庭院那裏降下時，長公主已經在那裏等待了。
降落以後，高德收起了飛雲象。祖穆爾德長公主把他們都迎進屋中。
維多利亞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多萊美封邑轉讓契約和法娣瑪簽字效忠克拉米爾公國的效忠狀，把這些都交給了祖穆爾德長公主。
祖穆爾德長公主接過來，仔細閱讀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麽問題，很高興。
她也掏出了兩份東西。一份是她以克拉米爾公國女王的身份頒下的，將多萊美封給瑪麗安娜作為管邑封地的旨意，瑪麗安娜隻須在上麵簽字表示接受就可以。另一份則是需要由瑪麗安娜簽字宣布效忠尼德蘭帝邊的效忠狀。
祖穆爾德長公主把這兩份交給了維多利亞，維多利亞閱讀了一下，覺得也沒有什麽問題。於是就直接叫來了瑪麗安娜，讓她在上麵都簽了字。
待到瑪麗安娜簽完字以後，高德長舒了一口氣，問道：“這下是不是這件事就都完成了？”
維多利亞道：“隻能算基本上完成了。我們能做的事都已經做了，法理上全都說得過去。但還要看聖莫斯堡的彼得十三世肯不肯認賬了。”
高德：“這次的事讓我發現，我不是搞政治的料。所以不管那個彼得十三世認不認賬，我不想這麽瞎折騰了。
這幾天我認真想了想，突然發現我自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又不是什麽好人。
雖然我不想死太多的人，尤其是不希望有美女在戰爭中香消玉殞。但是必須要死人的話，我也沒辦法。
而且這次的事，我覺得也不是沒有另外的可以少死人或者不死人的辦法。比如，我直接去聖莫斯堡走一趟，把那個彼得十三世抓來慢慢炮製。”
維多利亞：“高德！別傻了。你抓一個彼得十三世容易，但是打了露西亞帝國的臉麵，會引發國戰的。死人更多。”
高德淡定地道：“這個好解決。我去把他們的大臣和將軍都抓住或者殺掉，群龍無首，我看他們怎麽發動戰爭。
隻殺這麽點人就能阻止戰爭，我也不介意多殺那麽幾個。一家哭勝於一路哭，不是嗎？
我就不相信露西亞的高官權臣都是鐵骨錚錚之輩，何況我們這裏不是還有一個露西亞的長公主嗎？讓她去收拾河山不就成了？”
比高德高了一個頭的祖穆爾德長公主聽了高德的話很高興，過來一把擁抱住了了他，還把他的頭硬給埋進了自己的那對大兔子中。
祖穆爾德長公主道：“親愛的！你說的太好了。要不我們別等了。這就騎上你的飛雲象，我們一齊殺進聖莫斯堡吧。
把露西亞的大臣將軍們全部清洗一遍，然後你就作露西亞的國王，我作你的王後。”
這邊高德正艱難地把自己的頭從祖穆爾德長公主的大兔子中掙脫出來，另一邊維多利亞咳嗽了兩聲，向祖穆爾德長公主道：“長公主殿下！很遺憾。就算是高德打下了聖莫斯堡，能當王後的也不會是你，隻能是瑪麗安娜公主殿下。
你在我們姐妹之中，最多隻能排到第七位。你前麵，還有我們的兩位姐妹等著向高德貢獻初夜呢。”
高德好不容易從祖穆爾德的大兔子中掙脫了出來，鼻翼之間感覺似乎還帶了一些乳香的味道。
高德：“我有一點累了，先安排好晚飯和睡覺的房間吧。政治上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處理就行了，我就不多過問了。
祖穆爾德，麻煩先給我安排個房間。”
為了迎接高德他們一行人的到來，祖穆爾德長公主這次是找了個借口把所有的傭人衛兵等全部趕到了外圍。現在這偌大的一個庭院中，隻有她一個人。
高德這一行人，對於露西亞來說現在還算是敵國的人。要是萬一暴露，她也不好說。所以為了保密也隻好這樣做了。
在祖穆爾德的求之下，高德又召喚出了結界獸，把這個大庭院籠罩在了結界之下。這下放心多了。
祖穆爾德把高德安排好之後，給其她人也一一安排好了房間。再回到庭院的主廳時，維多利亞和法娣瑪仍在那裏等她。
祖穆爾德幾日沒見自己的妹妹，再次見到很開心：“法娣瑪！你在那邊過得好嗎？她們沒有虐待你吧？”
維多利亞神色不愉地道：“你放心吧，長公主殿下。法娣瑪公主和我們瑪麗安娜公主玩的很好的。
我們姐妹就算想虐待，也不會去虐待一個十歲的小女孩。我們隻會虐待你。”
祖穆爾德長公主並沒有把維多利亞的話放在心上，回了兩句就消解掉了：“我覺得或許讓高德來虐待我，我會更舒服一點。我可以提前給他準備好蠟燭和皮鞭的。”
法娣瑪不想她們吵起來，趕忙道：“姐姐！我和阿米娜、德尼雅在那邊過得都很好。你不用擔心的。”
祖穆爾德長公主聽罷點點頭道：“你們過得好，姐姐我就放心了。”
接著，祖穆爾德長公主向維多利亞問道：“高德怎麽這回看著情緒不太穩定啊？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維多利亞沒好氣地道：“他見血了！”
祖穆爾德：“見血了？殺誰了？殺了多少？”
維多利亞：“他見的是我們姐妹的血。而且還有幾個要等著他去見血呢。”
同樣作為女人的祖穆爾德，聽完維多利亞的話秒懂。不過她奇道：“這對男人來說應該是件開心高興的事吧？他為什麽會心情不好呢？”
維多利亞：“我們家高德是個有自己堅守的人，他原本想等到自己十八歲時才見血的。可就是因為你發動了戰爭的原因，他為了我的們一個姐妹打破了自己的堅守。所以怎麽可能開心的了？”
祖穆爾德：“我倒是不知道他還有這個堅守。不過他為什麽會有這種奇怪的執著？”
維多利亞：“高德也是懂一些生理學知識的。他認為，如果男人過早過上夫妻生活，個子就不容易再長高了。”
祖穆爾德愕然，然後哈哈大笑：“他從哪裏學來的這麽奇怪的知識？這讓我的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不過既然他這麽不開心，我就好好補償他吧。等你們的姐妹都讓他見了血，我的血也給他。”
維多利亞：“如果你不想讓他更不開心的話，最好就先別提這個茬。”
祖穆爾德板起臉來道：“這也是我們協議的一部分，而且可以說是我們協議的核心。高德還欠我一個孩子呢。”
維多利亞不再理會祖穆爾德，氣衝衝地出門走了。她在政治上的火候欠缺了祖穆爾德一些，好像在作為女人的火候上欠缺的更多。
現在，主廳裏就剩下了祖穆爾德和法娣瑪姐妹了。祖穆爾德很開心地抱住了法娣瑪：“妹妹！你受苦了。”
法娣瑪：“姐姐！還是你承受的東西更多一些啊。我們可能除了不太開心一些，還真沒吃什麽苦。”
祖穆爾德：“他們真的沒有虐待你們姐妹三個嗎？”
法娣瑪：“沒有啦！他們對我們還是很客氣的。而且瑪麗安娜公主和我玩的不錯。”
祖穆爾德：“那你怎麽還不開心？”
法娣瑪：“姐姐，你這裏的事沒有個著落，我們能放心的下嗎？”
祖穆爾德歎了口氣道：“唉……，這倒是！”
法娣瑪：“姐姐，如果有了安全的環境，你真的願意放棄權力嗎？”
祖穆爾德：“我倒是真的想放棄權力，太累了。可是，要是手中沒有權力，又哪來的安全的環境？”
法娣瑪：“姐姐，你現在也算是貴為克拉米爾公國的女王了。可還不是照樣生活的提心吊膽。
高德現在隻是個達夫特國家學院的學生，身上最多有個名封的侯爵，但是我卻聽到過他們是怎麽懟對麵的梅西元帥的。
梅西元帥統領十幾萬大軍，而他們加上雇傭的獵人團一共也就300來人。而他們懟了元帥，元帥照樣得好好受著。
姐姐你覺得你的權力比高德小嗎？但是你的環境有高德安全嗎？”
祖穆爾德：“我們是比不得他的。他的實力足夠強大，強大到連權力他也可以漠視，甚至可以踩在腳下。但我們要是沒有權力了，可能就什麽都沒有了。”
法娣瑪：“姐姐，高德的事原來我們在聖莫斯堡就知道一些。你覺得現在是有權力的你擁有的更多，還是對麵的瑪莎、西爾芙她們擁有的更多？
姐姐，至少我知道她們每天晚上可以閉上雙眼，睡的十分香甜。而你呢？恐怕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吧？”
祖穆爾德：“法娣瑪！那你說了這麽多，是希望姐姐怎麽做呢？”
法娣瑪：“姐姐，我希望你至少不要玩火，不要去費盡心機利用高德。如果他憤怒了，那我們將麵臨比烏裏揚諾夫更加可怕百倍的敵人。
另外，我希望姐姐你可以抓住這次機會，好好安心作高德的女人。不要再貪戀權力。現在安定對我們姐妹都是件很奢侈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