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變化
“那後來,你們兩個人又是怎麽出來的?”
蕭子墨問道。
言再若和勒西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神態,不太像是正常人有的神態,所以,我們兩個把他們打暈了,幸好他們都沒有還手,那個樣子,有點像是被控製住了,但是有沒有完全被控製住,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態,被我們打暈了以後,都安分的躺在了地下。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麽傷害,隻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醒來會不會想到之前做的事情。”
這麽一說,這些人是被控製了?
“好像,是一種迷魂術,有點像是貓族的法術。可是我很久沒有和貓族打過交道了,沒有辦法清楚的辨認那是不是。”
言再若這麽說著,我大概就明白了。
又是陰司的計劃,讓那些人拖住了這兩個人的行動,然後控製住我,可是她卻什麽都沒有做。
而那些人的狀態,言再若說像是貓族的迷魂術。
不用說,就是陰司又開始使喚黑域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了。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他們之前去的時候,這些人應該還沒有變成這樣,為什麽在他們要走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那個變成了靈魂的女人,說了些什麽,做了些什麽,我們都不知道。
因為直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她在哪裏,在什麽地方,做什麽。
隻是剛剛言再若提到了貓族,我下意識地看了蕭子墨一眼。
好在他並沒有什麽異常的表情,不是一提到貓族就會想到黑域。
但是我知道,蕭子墨心裏有數,這麽多蛛絲馬跡都表明,黑獄現在還活著,並且在做這些阻擋我們的事情。
蕭子墨卻沒有說什麽,隻是靜靜地聽言再若和勒西的講述。
我一時之間有些心虛了,因為,我去見了黑域,雖然沒有聊多久,但是也從黑域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隻是因為時間太緊張了,很多東西我都來不及問。
而這件事上迷點就是那個女人,來無影去無蹤,甚至都不知道她自己本身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狀態,在做什麽事。
姑且當作,她也被陰司給控製住了,反正控製靈魂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隻是陰司做這麽多小動作,卻沒有實際的做什麽。
隻是操控著我,卻沒有讓我做出什麽實際的行動,比如傷害蕭子墨。
還是說,陰司隻是在我們看不到的地點靜靜地監視著我們,當然,是通過我。
這些小把戲都串聯起來,一樁樁一件件,就好像是在逗我們玩似的,沒有進入正題。
說這是報複我們,我也見到過陰司陰狠的表情,陰冷的眼神。
隻是到現在,他都沒有真正的做什麽,這樣我感到很費解。
他隻是在幕後一點一點的弄出些事故來擾亂我們的眼球,打亂我們離開的計劃。
這一切的一切,除了報複之外,還是因為什麽呢?
我想不通,也無力再想,反正我們是被他監視著的,我說的話,見到的人,聽到的話,我的位置,都會被陰司知道。
很多時候我感受到了有人在我的周圍盯著我,我現在也確定了,就是陰司。
隻是他總是在黑暗當中,不真正的露臉,讓人猜不透他的目的。
如果說跘住我們離開的腳步是他的目的……
難道,陰司的目的是想讓血池的封印被破解嗎?
可是,按道理來說,陰司應該不會管這些事情的啊。
我沉浸在我的思考裏麵沒有在聽言再若和勒西說了些什麽,我滿心滿腦子都是陰司會做什麽,有什麽目的。
猛的一下,蕭子墨靠近我,在我的耳邊說著話。
“不管怎樣,今天先到此為止了,你不可能一個晚上都不休息,現在都幾點鍾了。”
蕭子墨的氣息是熟悉的,但是他這麽冷不丁的乘著我思考的時候打亂我的思緒。
我還是被嚇了一跳,猛地推開了他。
不知道是下意識的反應,還是其他的什麽。
推開以後,我就有些後悔了,我甚至有些迷茫,剛剛我為什麽會推開蕭子墨,隻是因為他的靠近嗎?
可是以前蕭子墨也總是冷不防的出現在我的身後,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知道他在幹什麽。
我看到了蕭子墨不動聲色的眼睛裏麵又劃過一絲受傷。
可是她掩飾的很好,就好像沒有怎麽樣一樣,“我說,我們去休息吧?”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剛剛我這樣冷不防的狠狠推開蕭子墨,言再若和勒西都看在眼裏,兩人的眼睛裏麵不約而同的閃現出詫異。
其實,我也有些詫異,但是我並沒有被控製住的感覺。
一時之間我又有些混亂了,這樣的感覺不好受。
或許那真的隻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呢,不是還有三年嗎?還有三年蠱蟲才會徹底的和我的身體融合。
我安慰著自己,隻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可是我卻不能忘掉那一刹那蕭子墨受傷的眼神。
果然,我還是在不經意之間,會做出一些我不想做出的動作。
是不是從我被下蠱的那一刻,就開始變化了。
我該怎麽辦,要不要去找黑域商量一下,可是天黑的時候黑域才被陰司指揮著用了迷魂術。
我最近也不能夠去找黑域,隻能等時機成熟了,他來找我。
我木訥的轉身出門,走回我們的房間。
黑空中還是一片漆黑,沒有一點要天亮的跡象。
這個夜晚,好像格外的長。
剛剛推開蕭子墨以後,蕭子墨也沒有再貼上來,不知怎麽的,我也沒有說話。
甚至都沒有解釋說,我剛剛是因為沉浸在我的思緒當中,對於他冷不丁的靠近產生了下意識的反應。
可是這樣的想法,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從來沒有對蕭子墨的靠近感到陌生過。
不知不覺,有什麽東西在變化了。
這讓我感到恐慌,但是我卻無能為力。
走到了房間裏麵的時候,蕭子墨已經麵無表情的關了門。
我緩緩的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什麽,明明在他把我帶回大廳的時候,還好好的不是嗎?
可是我開開合合半天,卻沒有發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