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關於我的記憶
眼淚還是控製不住的流出眼眶,這個男人,總是會讓我感動的一塌糊塗。
我要怎麽好好對待你,才能不辜負你。
我的蕭子墨啊,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裏,成為了最不可替代的存在。
不論是人是鬼還是神,蕭子墨隻是我的蕭子墨,我的丈夫。
吃完了飯,下人過來收拾了碗筷,那邊言再若和勒西才堪堪吃上做好的飯,兩人的眼光不約而同地憤憤的盯著我們。
我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有些甜蜜。
這樣被特殊化對待,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緊張和害羞,原來寵著寵著,我已經被蕭子墨寵習慣了。
我真的,再也不放不下這個男人了,還有我們的孩子。
話說起來,蕭子墨現在就這麽溫情脈脈的看著我,好像每次吵架了以後,我們的感情都會比之前的更近一步一樣。
我自己都覺得,空氣中彌漫著粉紅泡泡,甜甜的氣氛已經可以壓過我心裏的憂慮了。
至少現在,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狀況,知道了我應該要怎麽好好的預防。
關於我的情緒,關於我的思想,我都要好好的防止,雖然說,這很困難。
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感情,我要相信我的意誌力。
我還有孩子,不是嗎?
蕭子墨就這樣默默的看著我,不發一語,甚至都不問我我去了哪裏,做了什麽,遇到了什麽人。
他不問,我就不說,我還沒有整理好我心裏的資料。
我也答應了黑域不要告訴蕭子墨他的消息,他應該有自己的想法。
穆欣兒也說了,不要告訴別人,我在那裏見過黑域,或許這對我們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保護。
而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陰司。
我也溫情脈脈的回視著蕭子墨。
“你知道嗎?今天就因為你,我們才沒有把那兩人的骨灰送過去,你現在還這麽看著我,不愧疚嗎?”
我有些好笑的問道,話說,這骨灰的事情,難道能夠拖延?
我總覺得不太好,而且,這個女人的靈魂,我們還沒有找到。
“哦?難道不是因為你嗎?”蕭子墨反唇相譏。
我被他這句話一噎,也是,因為我,因為蕭子墨感受到了我的內心,而剛好就在那時候,那種陌生的被支配的感情出現。
他這麽一提,我還是不知道要怎麽告訴他,我身體裏麵的隱蠱。
甚至不敢想象蕭子墨會是什麽反應。
“我……子墨,我會好好控製的。不,我的意思是,就是……”結巴了半天,我有些語塞,這樣的情況,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麽開口。
“反正你相信我,那不是我真的這樣想的,我不可能,也不會有任何不愛你的想法。”
蕭子墨眼神一暗,“知道了,我相信你。”
我的心裏還是有些七上八下,對於我遇到的詭異事件,完完全全就像是隔絕了現代世界,在另一個空間生活。
而且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感覺還不錯,並沒有……
我的身體狀況,這麽一想,我突然覺得我又有什麽東西想不起來了。
我決定把記憶有一點缺失這樣的事情,告訴蕭子墨。
“子墨,我……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覺得有些東西我想不起來了,可是我們一直在一起,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做了什麽忘記了,但是我真的很清晰的感覺到,我忘了什麽事情,而且,應該還挺重要的。”
蕭子墨嚴肅起來,“忘了什麽東西?”
我點點頭,“我的大腦裏麵,好像有一個禁區,我進不去,我不知道裏麵是什麽,就是想不起來一些片段。”
這樣的感覺,又來了,莫名其妙的出現,毫無根據。
但是我確信,我一定忘了什麽。
蕭子墨疑惑不解的看著我,他顯然也不太相信我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忘記了東西,而且,還是特定的東西。
沒記錯的話,我和蕭子墨一直都是在一起的,關於蕭子墨的記憶,我一點都不模糊,群不清清楚楚的記得。
那麽,缺失的這一塊回憶,應該和蕭子墨沒關係。
而且,這種感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會不會,是因為你的靈魂出竅,對你的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所以讓你覺得你忘記了什麽?”
蕭子墨冷靜的給我分析道。
靈魂出竅?我想起來,我靈魂出竅的時候,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是不真實的。
在我的靈魂回歸到了我的體內以後,我甚至好像還難受過,很難受。
但是,第二天就好了呀。
哪裏出了問題呢?
“我靈魂出竅回來以後,睡了一覺就好了,並沒有什麽問題,我也沒有遇到什麽事情,可是就是……”
我差點脫口而出我體內的蠱蟲,好在我裝作想不通的樣子,一直在思考,並沒有說出來。
這個蠱蟲,是什麽時候被下到我的身體裏麵的。
我一點頭緒都沒有,會不會和我缺失的記憶有關係呢。
蕭子墨也皺起了眉頭,就連他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麽了。
“可是,我把你抱回了屋子以後,你明明還渾身寒冷,我出去一趟回來,你就莫名其妙好了,一覺睡到天亮,雖然我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我沒有深想,那天,我隻是看到了屍體,心裏麵是關於黑域的事情。”
蕭子墨這麽一說,我心裏有點忐忑,關於黑域,我還是不能說。
我不知道我不告訴蕭子墨這個消息算是好,還是壞。
但是就是下意識地,我還不想讓蕭子墨知道黑域的存在,我想。於他而言,黑域一定是特別的,如果這個時候他去找黑域的話,那麽我們的一切,或許就更加清晰明了的暴露在了陰司的眼裏麵。
更何況,陰司還不知道黑域利用檀香屏蔽了蠱蟲的聯係。
不知道這個方法會不會被發現,隻是暫時的,我們還沒有遭到陰司的報應、
黑域知道我的方向和位置,那麽,陰司一定也知道。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實驗室裏麵的小白鼠,被這樣的監視,沒有了自由一樣。
我一下子又覺得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