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想要狠狠的欺負你
我還沉浸在他的笑容裏,至於他說了什麽,我並沒有聽得太清楚。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花癡的女人,可是這個蕭子墨長得太妖孽了,讓我一時看呆了而已。
耳邊響起了他的笑聲。
陰冷的氣息貼著我的耳邊劃過,下一刻,我被帶進了一具冰冷的懷抱裏。
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我猛然醒悟過來。
我在幹嘛呢?
這個叫蕭子墨的,雖然長得很妖孽,但是他畢竟也是鬼啊!
後知後覺的我剛想要尖叫和逃離,卻突然感覺到蕭子墨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懶懶的說:“我不太喜歡尖叫的聲音,所以你還是省省吧。”
我的嗓子好像被什麽給堵住了似的,不管我怎麽喊叫,愣是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了。
他從後麵抱著我,那修長冰冷的手指劃過我的臉,扣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轉頭看向他。
“這細皮嫩肉的,如果生吃的話,不知道味道如何?”
蕭子墨說的十分隨性,甚至臉上還掛著微笑,那雙好看的丹鳳眼懶懶的看著我,好像在和我討論今天的天氣怎麽樣一般,可是我的心卻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不!
我不要被他吃掉!
我連忙搖頭。
可憐的我在他麵前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更是連聲音都失去了,除了掙紮還能做什麽呢?
但是很快的,我就悲催的發現,我連掙紮也做不到了。
手腳好像被定住了一般,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我身後走到了眼前。
他挺高的,應該能有一八五以上,對於隻有一六三的我來說,給了我很大的壓迫感。
“怎麽?你很害怕?”
蕭子墨依然笑著,那雙手指在我的臉上遊走了片刻,就順著我的脖頸下滑。
剛才因為著急和害怕,我並沒有來得及將衣領的扣子係上,如今潔白的鎖骨裸露在外麵,平添了我的擔憂和恐懼。
這個男人想幹嘛?
我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蕭子墨。
但是他依然笑著,手指在我的喉間停留了片刻,然後就下滑進了我的衣領裏。
喊不出來的我,隻能用眼神瞪著他,表達我的憤怒和抵抗。
可是蕭子墨卻對我的怒視視而不見,似笑非笑的說:“還真是個純情的小丫頭。”
我恨死了自己現在的無力,但是我卻無能為力。
蕭子墨的手很快的摸到了我胸口的位置,再稍微偏一點點,就會碰到我女性最寶貴的器官。
我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還沒談過戀愛的我,難道今天就要被一隻鬼給糟蹋了嗎?
雖然這隻鬼長得挺好看的。
但是他畢竟是鬼啊!
眼淚好像不要錢似的往外狂飆。
蕭子墨卻十分欣賞我現在的表情,聲音低沉的說:“你知不知道,你哭起來的樣子真的挺讓我想要……”
想要你妹!
我心裏怒罵著,眼淚掉的更凶了。
蕭子墨停頓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讓我想要狠狠地欺負你!”
說著,他的手指突然伸長,仿佛有尖銳的指甲刺進了我的肌膚,直接捏住了我的心髒。
錐心刺骨的痛瞬間襲來。
我悶哼一聲,渾身都痙攣起來。
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啊!
說是剜心之痛絲毫不為過。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跳動著,可是蕭子墨的指甲也刺破了我的心髒,我甚至能夠聽到鮮血外流的聲音。
身上的禁咒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
我一下子跪在地上,疼的瑟瑟發抖。
冷汗順著額前滲出,濕了整個後背。
蕭子墨的聲音依然慵懶,仿佛捏碎我的心髒對他而言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而已。
“疼嗎?”
他隨著我的動作半蹲了下來,然後與我的視線齊平。
再次看到這張妖孽般的臉,我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驚豔和花癡,反而覺得恐懼和害怕。
“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疼的快要窒息了,一字一句的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卻發現他的手猛然前進了一分。
“啊!”
我終於疼的尖叫起來,感覺渾身的感官神經都在收縮著,然後從心髒的位置開始擴散那蝕骨之痛,一寸一寸的侵蝕著我的血管,我的肌肉,我的一切感官。
蕭子墨突然靠近了我,單手將我摟在了懷裏。
他另一隻手異常溫柔的扶開了我額前的長發,仿佛我是他多麽珍惜的可人一般,但是那隻放在我心髒上的手卻慢慢的動著。
與此同時,他邪魅的聲音響起。
“我說過,你是我的,那麽我總要在你身上留下點屬於我的東西,免得那些不長眼的總想著來和我搶。”
說話間,我感覺到一股冰涼刺骨的液體瞬間注入了我的心髒。
有那麽一瞬間,我有一種立刻被凍成冰雕的錯覺。
我凍得瑟瑟發抖,又疼的錐心刺骨,在這樣雙層的刺激下,我眼前一黑,整個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半醒半睡間,好像有什麽東西扣在了我的腳脖子上,冰涼冰涼的,卻很舒服,甚至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可是我的心好痛,我的頭也好痛,更是冷的厲害。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卻被一陣熟悉的叫聲給吵醒了。
“夢影,沈夢影,你醒醒!”
我快要被搖散架了,迫使我不得不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那張溫文爾雅的俊臉。
是我的文昊哥。
“謝天謝地,你總算是醒了。”
宋文昊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放心的摸了摸我的頭。
“你說你這丫頭,家裏住得好好的,怎麽非要搬出來住呢?你看看你租的這個房子,荒郊野外的,又沒什麽人家,就算你不接受我的告白,也不用跑到這種地方來吧?”
宋文昊絮絮叨叨的說著,還不忘給我倒了一杯熱水塞進我的手裏。
我一時之間還沒能反應過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轉了轉頭,看了看四周,這裏赫然就是我剛租下來的出租屋。
可是我不是在墓地嗎?
不是被那個蕭子墨給差點挖了心髒嗎?
想到這裏,我連忙撕開了自己的睡衣,卻看到我胸前完好如初,一點痕跡都沒有。
怎麽回事?
難道昨晚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