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我要舉報你!
“你眼皮可以動的時候就已經恢複了行動能力。”淩天邪再一次提醒著陳安琪。
陳安琪依照淩天邪的提醒也是得不出結論,她不知道淩天邪是否有保留,再者說,就算弄清淩天邪這秘術的時效自己也不能如何。
陳安琪想到此處便是不再無意義的多想,慚愧的說道:“讓淩宗師見笑了。”
“哈哈。”淩天邪隨之幹笑了兩聲。
“淩宗師,不知您是在笑什麽?”陳寶寶向著淩天邪詢問。隨即解釋道:“淩宗師,我實在是不清楚您禁錮我的具體時間,所以才是出了醜。”
淩天邪擺擺手笑道:“我不是在笑話你。隻是隨了你的話見笑一下。”
陳安琪聞言被淩天邪跳脫的話語搞得微微發愣,隨後說道:“淩宗師,您真幽默。”
淩天邪點頭接受陳安琪假意的誇讚,隨即說道:“好了,你的自由活動時間到了,繼續躺著吧。”
陳安琪在心中暗道淩天邪的性格很是跳脫。聞言立即開口請求:“淩宗師,我願意配合您,請您不要再禁錮我的行動能力了。”
“陳安琪小姐,我貼心的提醒你一下最好以舒服的大字形躺好。”淩天邪對於陳安琪的請求不予理會,出言要求陳安琪做出相應的躺姿。
“淩宗師我求您了,我不想失去行動能力。”陳安琪不死心的繼續出言請求。
“噓。”淩天邪做出了噤聲的手勢。隨後說道:“快躺好。”
陳安琪心中無奈:“既然無法反抗,那就讓自己舒服一些吧。”
隨即,陳安琪聽話的的以舒服的大字型躺好。
淩天邪隨之一指鴻蒙玄氣攝向了陳安琪,封住了其行動能力。
“淩宗師,您心中就沒有一點覺得自己的行為太過分了嗎?”陳安琪盡量保持著輕和的話語向著淩天邪詢問。
“我這是為了你能舒服些的接受治療,哪裏過分了?”淩天邪很是不爽的開口反駁。
淩天邪心中有冤,自己可真是為了陳安琪躺得舒服才是威逼了一番。
陳寶寶見陳安琪事到如今還想著反抗,恨其不爭的說道:“姐姐你太過分了!淩哥哥無私的為你治療,你這樣不知好歹的向著淩哥哥一再頂嘴,實在太不應該了!”
“寶寶你……”陳安琪欲要開口說教著陳寶寶。
“寶寶,你先別說話。”淩天邪吩咐著陳寶寶,同時打斷了陳安琪的話語。
陳寶寶點頭回應:“嗯嗯。”
陳安琪見陳寶寶對淩天邪如此言聽計從,心生強烈的嫉妒,隨之說道:“淩宗師,您霸道的言行太過分了。”
淩天邪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你這冰塊又冷又硬,你問問自己,對你好言好語你會聽從安排嗎?”
“我沒有任何理由要聽從您的安排。”陳安琪出聲回應。
“因為我修為比你高,這便是理由。”淩天邪以霸道的話語回應。
“淩宗師,我是個人,不是任你擺布的玩偶。”陳安琪出言反駁著淩天邪的話語。
淩天邪聞言滿臉囂張的問道:“我想對你如何過分全看我的心意,你能奈我何?”
陳安琪實在忍不住心中對於淩天邪的反抗心理,態度強硬的回道:“淩宗師您太過分了!”
陳安琪選擇反抗便是因為自己心中已經有了不再反抗淩天邪的想法,這讓她恐慌了起來,一遍遍的心中問著自己:“難道是心底裏喜歡淩天邪這樣的霸道?難道自己天生就喜歡被支配?”
“我具體過分在什麽地方!你倒是說出個所以然來啊。”淩天邪催促著陳安琪。
淩天邪此時倒是不介意浪費些時間來擊破陳安琪的心理防線,讓其明白在自己麵前不要擺著張冷臉。
“我們華夏人具是講道理的,淩宗師您這般肆意妄為違背了身為華夏人的優良傳統。”陳安琪以整個華夏壓迫著淩天邪可以摒棄霸道的言行。
“嗬嗬。”淩天邪輕笑一聲。隨即說道:“不錯啊陳安琪,你的腦筋還不算太笨,懂得用道德綁架對付我了。”
“淩宗師,您身為武道宗師,卻是肆意欺淩我一個晚輩,若是傳出去您會被武道中人恥笑的。”陳安琪再次以整個武道界壓迫淩天邪。
淩天邪不以為意的說道:“這裏的事你知我知寶寶知,若是傳出去我會找到你的。”
“寶寶是不會出賣淩哥哥的。”陳寶寶立即開口表態。
陳安琪見陳寶寶拋棄自己,氣惱的喝道:“寶寶,姐姐白疼你了!”
“姐姐,淩哥哥都是為了你好,你就不要執迷不悟了。”陳寶寶出言勸解著陳安琪。
陳寶寶絕不想看到陳安琪和淩天邪作對,因為和淩天邪作對的人沒有好下場。
“淩宗師,我求您不要帶壞寶寶。”陳安琪出言請求著淩天邪。
在陳安琪想來,陳寶寶如此叛逆的與自己唱反調,就是受了淩天邪的不良熏陶。
淩天邪心中極為不爽,向著陳安琪問道:“我哪裏長得像是壞人了?”
“淩宗師您誤會了,我不是再說您品質不好,而是您肆意且跳脫的言行會感染到寶寶的。”陳安琪解釋著自己話語中的含義。
“以後我是寶寶的監護人,我會培養寶寶成為優秀的人,至於過程如何,與你無關。”淩天邪極其霸道的把陳安琪撇除了與陳寶寶的關聯。
“淩宗師,您憑什麽當寶寶的監護人?”陳安琪出聲質問。
“憑我可以壓下你陳家,不把寶寶交給我,我會到你陳家來搶。”淩天邪肆無忌憚的直言相告。
陳安琪心中害怕,她怕淩天邪真的強行擄走陳寶寶。
“我要去武道聯盟舉報你!武道聯盟是不允許武者私鬥的。”陳安琪也顧不得會得罪淩天邪了,直接出言威脅。
陳安琪說出如此大膽的言語也是因為在短暫的相處下,她覺得淩天邪雖然嘴上不饒人,但絕對不是小氣的人,不會因為言語而記恨自己。
“這規矩隻是在規範著弱者。”淩天邪說出身為武者應該是周所周知的武道聯盟的潛在規則。
“那我就把淩宗師您今天的所作所為宣揚出去,讓全明京市的人來評評理。”陳安琪繼續出言威脅。
淩天邪聞言搖頭輕笑道:“你不敢,你這一說可就暴露了自己的情況。況且,因為寶寶的關係,如今明京市武者都是以為我與你們陳家交好,你要是宣揚出去,別人會知道我們關係破裂,你陳家可是會被虎視眈眈的步家找上門的。
雖說步兆龍修為已經跌落至宗師前期,但他可是與我們明京市武道聯盟分部新來的執事關係曖昧,他要針對你陳家可是輕而易舉。”
陳安琪聞言眸光發亮,急切的問道:“淩宗師,您的意思是步家不會對我們陳家下手了?”
“步家如今元氣大傷,根本沒有閑功夫來對付你陳家。”
淩天邪沒有隱瞞,也沒必要隱瞞,以陳家的能量自然能夠了解步家在明月湖遭重了。況且忠伯便是在現場觀戰,想必也已經把現場情況向著陳安琪匯報過了。
淩天邪猜的沒錯,陳安琪是向他這個當事人確定一下情況。
“淩宗師,您能確定步兆龍的修為跌落至宗師前期嗎?”
陳安琪開口詢問。雖然聽忠伯說步兆龍服用了兩次暴氣丹,應該會跌落修為境界,但也沒有服用過暴氣丹的武者出來說明,不敢確定步兆龍是真的跌落了境界。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淩天邪開口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