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去擂鼓吧,生死戰!
夜幕降臨,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從林家老宅離去。
王衝等一眾人等,此刻低著頭,一臉的唏噓與後怕。
戰神走了,但臨走之前卻留下了命令。
他王衝明白,這件事情他肯定會給處理好的。
畢竟,他們王家,他們天勝集團差一點,就被這群小人物給坑死了。
麵對這等坑害他們家人的混賬,怎麽能夠輕易饒恕呢?
回到杭城醫院,此時這裏靜悄悄的。
自從林凡解決了一切的後顧之憂,這家醫院現在已經是專門為林凡一人服務。
而且,還是由帝都老者親自下令,集合了炎夏最頂尖的醫療團隊,專門照看陳雪和陳小小的病情。
此刻的這裏,可謂是炎夏最安全的地方了。
病房中,在母親張靜的催促下,讓林凡和陳雪離開小小的病房,由她照顧即可。
兩人都明白,母親催他們離開是什麽意思。
畢竟,小小現在年齡也不小了,她的年齡也大了。
二胎的日程也該往上麵提一提了。
陳雪此刻羞紅著臉,不敢抬頭去看林凡那張英俊的臉龐,低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對於這次事故,差點讓林凡喪失了自己的女兒。
陳雪一直都很愧疚。
但當一雙溫柔的大手,拂過她的臉頰時,陳雪明白,她的男人沒怪她。
這一夜,寂靜的杭城醫院,多出一份嬌喘,讓所有的醫生了護士都徹夜難眠。
次日清晨,林凡看著,周圍醫生的指指點點,臉上有些臊紅。
不過,對於接下來要去做的事情,林凡的臉上又逐漸轉變為陰冷。
醫院外,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天空有些陰沉。
正如林凡的臉色一樣,陰鬱而嚇人。
吉普車旁,一名身高兩米的壯漢,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露出一雙攝人心魄的霸氣,讓過往的醫生與護士忍不住多看兩眼。
心中感歎,不愧是戰神麾下第一大統領,這一身傲骨的確不凡。
當一頂黑色大雨傘,悄無聲息的遮過林凡的頭頂,緊隨而至的細雨,盡皆落在腳胖,輕盈的聲音,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盤!
“卯兔說,你要對付肖家,怕他們不講規矩,所以讓我也來了!”
林凡拎著褲腳,寸步不停。
“一個肖家,還阻擋不了我!”
一句話,表明了林凡的行程,也表明了此次他去的動機。
“肖家,畢竟不凡,有我跟隨,宵小可以震懾住!”
“肖家,配得上,我們雙戰神前往嗎?太瞧得起他們了!”
林凡冷著眼,看著那遠方的天空,逐漸靠近的烏雲,淡淡的問了聲。
能夠被林凡稱之為戰神的,也隻有那種封號戰神了。
眼前的大漢,便是林凡手下頭號悍將,子鼠!
稱號:災厄!
他是林凡報效祖國時的教官,後兩人君子協定,在那紫禁之巔,大戰三天三夜,林凡勝之。
從此天下隻知無雙,卻忘記災厄!
殊不知,災厄並不比無雙要弱多少!
這也是林凡感覺錯愕的地方,一個肖家值得他們炎夏最強二人組,親自出馬嗎?
也許是心有靈犀。
一向惜字如金,比林凡還懶於開口的子鼠,突然問了句題外話:“聽聞,李家要助你登上王者位,北方吳家劍塚,一代劍首欲下天山與你生死一戰,怕嗎?”
林凡啞然失笑,想起那夜紫荊城下,救的李氏千金,頓感無奈道:“你覺得,我會怕?”
“吳家劍首,雖然強,但我若全力一戰,他拔不出劍!”
這句話說完,林凡難得的正經起來,一股披靡天下的霸氣,也在此刻蕩漾在天地間。
那即將駛來的烏雲,也好似感受到此刻戰神的威嚴,逃向遠方。
林凡明白,肖家找了幫手了!
在炎夏有很多豪門,有的金錢鑄就的豪門,有的是權利鑄就的豪門。
這兩者都好對付!
但,唯獨最後一種,由武力鑄就的豪門,卻是最難對付的。
肖家與之前滅門的周家類似,他們都是有武力強大的人來掌管家族。
自身權利不弱,實力更是滔天,這樣的家族,如若不動,動則必須要斬草除根!
因為,太危險!
肖家坐落於,江城!
是當地首屈一指的超級豪門。
門下子弟,有經商,有從政,更多的是閉關練武!
可謂是一家一座城!
任何過江猛龍到這地方,都無法撼動他們這條地頭蛇。
又說書人言,肖家正在化龍!
如果肖家上次領軍,這無雙之稱號就要落在他們家頭上。
正午的江城,雖下著綿綿細雨,但卻瓦解不了這座城市中為生活奔波的人群。
街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
五顏六色的雨傘,讓這座城,更舔一份別樣的色彩。
街上,一柄黑傘籠罩兩名男子。
一左一右,擺臂一致,腳步一致。
緩緩向著那武侯祠走去。
這裏是肖家對外接受挑戰的地方,隻有得到他們的認可,才會讓家族中人出家門而戰。
反之,如果連駐守在武侯祠的廢物都對付不了。
肖家也不屑見之。
武侯祠堂外,大門上高懸一柄黑色斷刃,在那塵世的洗禮下,已逐漸黯淡無光。
但,黑中泛紅,無不在告訴路人,這刀曾經飲過血。
而且還不少。
祠堂內,七八名年輕略顯青澀的少年兒郎,正圍成一圈,觀看著碗中兩枚骰子。
時而有人爆發出驚天的歡呼。
時而有人哀聲歎氣,不理解為何自己會輸。
林凡站於門外,看著那高懸的黑刀,眼中緩緩落下淚水。
此刀名為,黑煞!
乃是父親林豪的佩刀。
刀斷意味著什麽,他明白!
肖家確實是他該來的地方。
許久,林凡抬起頭,望著天空逐漸散去的烏雲,大喝一聲:“去擂鼓吧,生死戰!”
一旁子鼠,單手一揚,黑色大傘,在這一瞬間隨風飄蕩,落於地麵,濺起點點水花。
雙手成拳,在那武侯祠外的戰鼓上,咚咚炸響!
屋內,圍觀的少年兒郎們,聽聞此鼓聲,心神一顫。
眼中震驚難鳴。
看向門外,那一黑一白兩種服色的男人,臉上露出大怒之色。
“哪裏來的宵小,敢擊響生死鼓,莫不是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