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要帶賭注的
蕭允知喉結動了動,聲音帶了絲沙啞:“玩兒什麽?”
看著她蔥白手指慢動作劃過桌麵,蕭允知恨不得以身代之。
仿佛能聽見他心底的渴求,錦繡的手指寵幸完最後一段木紋後忽然就豎成兩條小細腿,沿著他的手背開始往手臂上“攀登”。
錦繡沒有像其他嬪妾那樣留長長的指甲,所以指尖接觸到裏衣衣袖的時候,蕭允知覺得有些癢。
撓了他身心的小妖精在他耳邊吹出口熱氣。
“玩……”
仿佛有股微弱的電流順著她小嘴一撅鑽到他耳垂,又沿著身體脈絡一點點滲入,蔓延,直到遍布全身,深入骨髓。
蕭允知咬牙——蒼天可鑒!
她要不是過完年才十六!!
蕭允知深吸一口氣弓著身體啞著嗓子:“別鬧!”
他這人向來活的隨性,僅剩的那點兒自製力都用在了錦繡身上。
但也就那麽一點點,非常少的一點點。
她要是撩撥,他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麽禽獸行為。
錦繡噘著嘴“哼”了聲,調皮的指尖加快速度爬完剩下半截結實的手臂落在他肩頭,戲份很足的歇了會兒之後,又順著他脖頸往上夾住了蕭允知已經泛了紅的耳垂。
“小東西,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很老實嘛!”
蕭允知隻覺得一股酥麻從被她撚著的地方擴散開,令他顯見的開始血脈噴張,身形也不得不又彎了些。
褻褲,太緊了。
錦繡無意間低頭瞥見,臉色微不可見的紅了紅,而後鎮定地捏住蕭允知耳垂將他腦袋轉到書架那邊:“玩下棋。”
蕭允知:……
我兄弟都醒了你就跟我說這個?
錦繡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入鄉隨俗,就下棋吧,不過,要帶賭注的。”
“什麽賭注?”
錦繡挑眉,語氣挑釁:“脫衣服。”
蕭允知懷疑自己的耳朵——還有這等好事?
他壞笑著看向錦繡:“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血往下集中腦子就不管用了吧?”
錦繡:???……!!!
?(????????)?
“呸!”這種話你踏馬一定要說出來嗎???
蕭允知語重心長:“繡啊,你可別以為你運氣好就能為所欲為,下棋這事兒,光靠運氣可沒用哦。”
錦繡回以嗬嗬,隨手就落了顆棋。
蕭允知跟了幾步,感覺錦繡今兒這棋路有點怪。
往常兩人下棋,在蕭允知不著痕跡的刻意相讓之下,往往奇虎相當不相上下,偶爾你壓著我,偶爾我又反壓回去。
可今兒,錦繡怎麽乖乖被壓,壓製呢?
他不由得瑟了句:“今日的你,為何毫無求生欲?”
錦繡懶洋洋掀了掀眼皮:“你確定這話形容的是我?”
蕭允知頓時回憶起自己目前還是戴罪之身,遂乖乖閉嘴。
據說認真的人最有吸引力,他本就蠢蠢欲動的一顆狼心在看見錦繡時而因為思考而蹙起的眉,時而因為太入神而微微張開的唇時,跳的更加節奏分明。
她單手托腮,另一手執棋,落子前總愛把手上棋子盤來盤去。
心猿意馬的蕭允知覺得在她掌心滾來滾去的不是棋,是他自己。
是他的自製力。
是他的人性。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