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金身不敗
第二天,就在彭旭想著用什麽辦法把老婆和孩子從老丈人家接回來的時候,妻子王月華帶著兒子彭鵬就從娘家回來了。不僅回來了,好像還氣消了已經,也不再提兒子的事情了。彭旭以為是自己的老丈人一家人把媳婦兒勸好了,雖然媳婦兒對自己依舊是愛搭不理的樣子。
為了安撫妻子和兒子,彭旭答應妻子,等兒子放假就母子倆去旅遊,好好放鬆放鬆。安撫好妻子和兒子之後,彭旭去工作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通過一個特殊的聯係方式,準備用一種極端的方式為自己的兒子複仇。
而這一天,趙筱嵐把自己手中所有自己負責的有關家族的事情都交接給了弟弟趙筱軒,自己回到了江城。前段時間一直都是餘秀秀在每天接送張羽瞳,在趙筱嵐回到江城之後,這項工作就完全交給了趙筱嵐。趙筱嵐到了江城之後,就是每天接送張羽瞳上學放學,難得清閑,自己也可以好好的放鬆放鬆。在送了張羽瞳上學之後,趙筱嵐會去對麵的郵件書店去看書,還會和林雙聊天,自己怎麽也算是朱航的準嫂子,得為自己這個弟弟的終身大事上點心呐。
此時的趙筱嵐還不知道,有人因為小孩子之間的衝突對張羽瞳起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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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之上南柯寺內,比武大賽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第一輪的比武前三天和後三天的精彩程度完全不是一回事,前三天基本多少讓觀眾記憶遊戲的比試。到了第四天,衛央和法空、明月和龍五、朱航和王馳,每一場比賽都給觀看比武的人和參加比武的人留下來深刻的印象,那些前三天獲得晉級機會的人,現在都在祈禱著,第二輪的時候不要碰上這些讓人驚豔的怪胎們。
第五天,釋門賀靈山講經首座弟子觀海僧下場了,有人說觀海會是下一任講經首座,因為他的悟性很高與佛有緣佛法精神;也有人說觀海僧會是下一任戒律堂首座,因為他的武學修為一點也不輸給他的佛法修為。
和觀海僧對戰的是端木家的一位年輕弟子端木銘,他是端木正的堂弟,這次跟跟著端木家的四爺端木長庚一起來的。端木銘手使一柄厚重的寬刀,端木家的人用的都是刀,因為端木家的功法走的就是大開大合的路線,追求一力降十會這樣極端的路線,用刀正合適。
場中的觀海僧雙手合十低頭口念佛號,端木銘雙手抱拳。在雙方行禮之後,觀海和端木相對而立,兩人都沒有進攻。不知道觀海是什麽討論和打算,對麵的端木銘麵對觀海遲遲沒有出手,是因為他看著對麵的觀海雖然隻是站在那裏,但是卻給人一種無懈可擊的感覺,端木找不到一絲能夠進攻的破綻,所以他遲遲沒有拔刀。
比武將就先下手為強,但是有時候先下手也意味著提前暴露了自己的破綻。雙方的平靜被端木的
抽刀打破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即便是靜靜站在那裏,就能感覺道來自觀海的壓力,那種壓力讓他戰力不安甚至脊背冒汗。那種感覺讓端木銘很不舒服,他選擇了抽刀,即便他找不到對方的破綻和弱點。
厚重的寬刀直劈而來,化繁為簡,有時候越簡單的招式殺傷力越大。一把刀攜帶端木銘全身力量破風而來,正麵劈向觀海。雙手合十、低眉念經的觀海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那把攜雷霆之勢而來的刀,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即便是那把刀已經到了眼前,下一秒就要劈到觀海的麵門,觀海依舊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所有人都在聚精會神地看著場上的兩人,看著觀海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看看這位極富盛名的釋門年輕僧人會如何應對這樣有萬鈞之力的一刀。可是直到刀襲麵門,觀海都不曾動半步。
這場比武要求是點到為止,不是生死相向。端木銘沒想到對方麵對自己的全力一擊居然不閃不避,這一刀如果真的劈中一個普通人,那真的就出人命了,即便是有武學修為的人,麵對這樣的一刀也不敢不閃不避不做任何防禦動作。
在要劈中觀海僧的那一瞬間,眼看對方沒有任何動作的端木銘已經全力收招了,若真的鬧出人命就出事了。但是這一刀灌注了自己的全力,刀勢很猛,即便自己全力收招,在那一瞬間也不能把這雷霆一刀的威力給全部收掉,刀還在繼續向前。
就在厚重寬刀接觸觀海僧麵門的瞬間,“錚”的一道巨響傳遍了整個演武場,那是類似金屬撞擊石頭的聲音。沒有許多人想象的那樣血濺三尺,沒有塵土飛揚,端木銘的刀就靜靜地停在了觀海僧的頭頂,或者也可以說是觀海的頭阻止了端木銘的刀繼續落下。
演武場周圍觀看比武的人都長大了嘴巴,他們不敢相信血肉之軀的頭顱碰到那把厚重的金屬刀會發出這樣的聲音,而且觀海的頭還完好無損。
“我靠!金剛不壞呀!”朱航驚訝道已經顧不得什麽用詞文明不文明了,頭骨確實是人身體骨骼中最堅硬的骨頭之一,但那對撞的可是金屬,千錘百煉出來作為兵刃的金屬,而且還是寒光乍現、鋒利異常的刀刃!不說骨頭有沒有碎,連皮肉都沒有傷到,這也太強悍了,這還怎麽打!
“不是金剛不壞,是釋門金身。”張戍輕輕皺眉說道,“釋門金身,據說隻有釋門中佛法精深、釋門武學高深的釋門中人才可能修成,沒想到這個觀海僧如此年紀就已經修成了。”真正的釋門金身出現在時間的並不多,傳聞每一代賀靈山講經首座都是金身境,隻是沒人證實過,因為沒人會去賀靈山挑戰釋門領袖,不曾想這釋門金身今天居然出現在了這裏。
“那這豈不是無敵了,刀槍不入啊!”朱航一副生無可戀地說道。麵對這樣以為擁有釋門金身刀槍不入的人,恐
怕這次很多參加比武的人都和朱航一個看法:這怎麽打!
張戍笑著搖搖頭說道:“那倒也不至於,釋門金身也是需要內力加持的,而不是真正靠肉體就刀槍不入的。”張戍也隻是聽說過這個所謂的釋門金身,他不認為單憑肉體可以修煉道刀槍不入,一定是以內力加持的佛門功法。
“能修成這樣的功法,內力肯定弱不了啊!看來這次我的第一是沒希望了,前有衛央,後有觀海,生不逢時啊!”朱航感歎道,不過言語之中並沒有太多的傷感。因為他本身機器不是衝著第一來的,就是為了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是怎樣的,借助這個機會也磨練磨練自己。
“我現在倒是有點兒後悔了,沒想到這次會有這麽多的高手。真應該報名的,就算不能拿第一,和這些人過過招也是過癮呐。”一旁的唐堂感歎道,然後看向旁邊的張戍問道:“怎麽樣,你是不是也後悔沒有參加?”看著這兩天這麽精彩的比武,唐堂就有些手癢了,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報名。當然,唐堂更後悔的是張戍也沒有報名。他很想知道張戍現在的實力究竟是怎樣的,和目前已經出場的衛央、觀海,以及沒有出場的那位陳一葉到底誰更強。
張戍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對比武沒興趣,而且打架這種事情我也不擅長,所以沒什麽後悔的。”張戍說的是真話,打架這種事情他確實沒有興趣,他也不太喜歡打架,因為不喜歡所以就不擅長。
朱航一臉疑惑地看著張戍,沒想到自己這位師兄竟然給自己這樣一個自我評價。而唐堂則是小嘴一撇,在心裏給了張戍一個大大的白眼。在他看來張戍的這句話就是過分謙虛了,一個曾經被評為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家夥,竟然說他不擅長打架,說出來誰信呐!他要是不擅長打架,那場上這五天的比武簡直就是過家家。
張戍三人這樣的談話在演武場周圍很多地方進行著,有些人想起來了釋門中有一招釋門金身,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幸木瀆這傳說中的釋門高深武學竟然。有些人在看到場上的比武之後,則是戰意增加。有的人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黑劍,有的人負在背後的左手握緊了右手。
場上的比武還在繼續,隻是場上的兩人好像定格了一樣。端木銘不知道這是釋門金身,她也聽不到演武場周圍人們的談論,所以他很詫異。端木銘的實力並不弱,他是端木家年輕一代裏實力僅次於端木正的。可是他的全力一擊,對方竟然毫發無損,端木感覺像是一場夢一樣。
回過神來的端木正才想到要收回刀,重新出招。但是他發現自己握刀的手動不了了,抬頭看去才發現觀海的一隻手握住了自己握刀之手的手腕。接著,沒有反應過來的端木正就感受到了胸腹之處傳來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然後自己就像一直脫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