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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有人攔路

  華生塵站起來在在房間來回踱步,他和華雨菲他們急於想找到張戍不同,華生塵更想知道十年前張家發生的事情結局到底如何。對於十年前的事情,華生塵知道的比華雨菲更詳細,他知道詳細的計劃,更知道計劃如果失敗的結果。可是從目前的情況看,十年前的計劃目的應該是達到了的,可為什麽結果會出現偏差呢?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環節出現了問題,而現在唯一的知情者應該就隻剩下張戍了。十年前他就來到江州卻一直沒和大家相認,一定是出於某種擔憂,或者就跟十年期的事情有關。“有時間你去看一下張戍,看看他現在怎麽樣,如果能知道他現在的擔憂是最好的。”


  華雨菲也很想去見見張戍但有些顧慮,畢竟張戍瞞住所有人十年,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像十多年前一樣。在沒有完全確認狀況的情況下貿然去見他,會不會給他帶來新的麻煩“會不會太急了一點,畢竟他瞞了十年,應該有他的苦衷。”


  “有些事情急需向他確認,在江城他還不會遇到什麽麻煩。你現在是華家實際上的掌舵人,你應該有這個自信的。如果是唐堂在,現在恐怕已經把張戍接過來了。”提到自己的孫女婿華生塵不自覺笑了笑,自己這個女婿在騙錢,不對,是掙錢上很有獨到的能力,但是他本身又不喜歡錢。而且那小子有一個非常好的特質——膽子大,從來不會對未知的危險有什麽恐懼。用他的話說就是:所有未知或者躲在暗處的危險就像小孩子躲貓貓,連見人的勇氣都沒有憑什麽讓我害怕。


  提到唐堂華雨菲也是小臉一紅,若論心思細膩、縝密,華雨菲或許比唐堂要強一些,但是若論膽大,唐堂一定是數一數二的,在他眼裏似乎從來沒有恐懼。“那我明天就去見見他。對了,剛莫叔說明天要來看您。”


  “看來莫一兮終於有活下去的動力了,這是好事啊。”莫一兮是朱航的師父,也是張戍的師叔。十年前因為一些事情雙腿廢了,本來正值壯年的莫一兮坐上輪椅之後氣色越來越差,一方麵是因為他身體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十年前張家疑似滅門讓莫一兮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如今得知張家還有人在世,莫一兮自然重燃了生的希望,這對莫一兮是好事,對他的病情也是好事。


  華雨菲沒有在華生塵房間待太長時間,該說的都說完了。不過華雨菲似乎忘了一些事情,就是昨天晚上在棲鳳酒樓的事情,忘記了張戍和彭旭之間的衝突。或許是今天情緒太激動了,又或者是在華雨菲眼裏這位副市長彭旭並不是一個重要角色。
……

  王小令是江城有一點點知名度的小混混,尤其是在夜色下的江城。而他之所以能取得這樣的名聲,全賴他是市長秘書的遠房堂弟。當然這個遠房堂弟也是王小令自己給自己貼的標簽,實際上王小令和市長秘書王瑉隻是都姓王而已。王瑉在給彭旭


  開車之前也在街上晃蕩過,跟王小令也認識。後來王瑉當上了彭旭的司機,並且跟著彭旭水漲船高一步步做到了副市長秘書的位置。而王小令也開始扯著王瑉的這張“虎皮”,漸漸也算是小有名氣。王瑉當然知道王小令拉大旗扯虎皮的小動作,但是他懶得搭理,而且王小令隔段時間還會孝敬自己一點兒,並且有些時候明麵上不好處理的事情,王瑉也讓王小令去做過。


  今天王小令接了王瑉的一個活兒,去打一個人。打架這種事情王小令是不陌生的,況且對方還隻是一個沒權沒勢的書店小老板,王小令還是挺樂意做的,替王瑉辦點事對方當然會記自己的好不是,再說自己之前也不是沒接過王瑉的這種活兒,很有經驗的。王瑉直接把對方的底細告訴自己,隻要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對方揍一頓就行了,很簡單。
……

  晚上八點多書店才關門,張戍帶著張羽瞳回家。從書店到家的這段路不算長也不算短,開車要二十多分鍾的路程。八點多鍾,市區的很多繁華地區才剛剛華燈初上,不顧並不是每一個地方夜晚都是霓虹璀璨的,張戍住的地方就相對比較僻靜一點。在快要到家的時候,張戍突然被路邊跳出來的幾個人攔住了去路。這段路平時來往的人並不多,在這裏攔住自己的車,難不成是要搶劫麽?都什麽時代了還要這種職業?


  對方一群人手裏都拿著棍棒之類的東西,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走過來用手中的鐵棒敲了敲張戍的車窗。張戍按下車窗,還沒等開口,窗外那位滿臉橫肉的胖子就衝著張戍喊道:“下來!”


  張戍沒有搭理胖子,而是轉頭看向旁邊的張羽瞳“曈曈,你待在車上不要動,我去處理一下馬上就回來。”說完張戍就下了車,把車窗按上去鎖上了車,走到車前看著麵前站著的五六個年齡不大的社會青年。


  對麵的這幾個人就是王小令和自己手下的幾個小弟,王小令手底下當然不隻這幾位,隻是他覺得對付一個人沒必要搞這麽大的陣仗。看著眼前的張戍就這麽上下打量自己這幾人,沒有一點著急焦慮的表情,王小令倒是有些詫異,“你叫張戍?”王下令拿著自己手中的棒球棍指著張戍問道。


  張戍看著王小令,對方知道自己叫張戍那明顯就是衝著自己來的,這段時間和自己有過節的好像隻有那位叫彭旭的副市長,這位彭市長的報複來得很快啊,“我們之間還像沒什麽恩怨吧,諸位是要劫財?”張戍答非所問地說道,對方當然不是來劫財的,這年頭搞這樣的陣仗來劫財不值當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王小令身邊一位染著滿頭黃發的年輕人似乎看不慣張戍這種雲淡風輕的態度,拿著手中的鐵棍指著張戍罵道“TMD,哪兒那麽多廢話,問你什麽說什麽就好。”


  張戍沒有搭理黃毛,而是抬起頭來回環顧四周,像是在找

  什麽東西一樣。


  “瞎TM看什麽呢?大哥問你話沒聽到麽!”黃毛有點生氣,對方竟然這麽無視自己。


  張戍來回看了好幾遍,也沒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然後看向黃毛“我找找這周圍有沒有攝像頭,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樣可是違法的。”


  黃毛聽了張戍的話被氣樂了,對方竟然跟自己這些人講法,自己這幫人要是遵紀守法還會從事這個職業麽,這家夥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懂得挺多啊小子,告訴你吧,能在這裏截你就說明這裏沒有攝像頭,你也不要抱這種幻想。”黃毛說的沒錯,這裏是王小令精挑細選的地方,因為王瑉說了這件事要悄悄地進行,盡量不要被外人看到,所以王小令精挑細選了這個人少又沒有攝像頭的路段。


  “哦。真好,我就是張戍。”張戍微笑的看著王小令,就像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樣。


  聽著張戍親口確認了身份,黃毛嘴率先就輪著鐵棍朝張戍過來了。之前王小令已經和他們說過,隻要是確認對方是張戍,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揍對方,往殘廢了揍,隻要不出人命就行。黃毛是個狂熱的打架愛好者,憋了好長時間沒打架了,所以聽說有架打第一個踴躍報名。現在更是第一個衝到前麵,好像生怕少揮幾次鐵棍一樣。衝到張戍麵前的黃毛揮動鐵棍就朝著張戍的麵門砸了下去,這一下如果砸在普通人身上砸實了,就算鐵棍很細,也難免眼冒金星或者直接暈過去。


  不過張戍好像壓根沒看見黃毛一樣,直到黃毛掄起鐵棍都沒有什麽動作。就在黃毛的鐵棍快要砸到張戍麵門的時候,張戍輕輕挪動一隻腳將身體側了過來,鐵棍緊貼張戍的麵部擦過去卻沒有碰到張戍分毫。然後張戍隨意地抬起一條胳膊,手握拳迎上了黃毛下落的胳膊,拳頭正好撞擊到了黃毛的肘關節處,隻聽到黃毛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接著張戍抬起腳朝黃毛的小腹踢了過去,黃毛倒飛出去趴在地上一隻手捂著另一隻胳膊在地上哀嚎打滾。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折了一員大將。最先反應過來的王小令咬著牙喊道“幹他!”於是剩下的幾個人一擁而上,棍棒齊出朝著張小戍揮去。麵對四五根棍棒同時朝自己掃過來,張戍沒有一點慌張,這對他來說真的沒有什麽,都入不了眼。隻見張戍一次次輕輕挪動腳步卻剛好避過一次次棍棒的攻擊,然後或是用拳頭打在對方的胸口,或是用手掌拍在對方的肋下,或是雙指點在對方的腋下。如閑庭信步般的躲避著每一次攻擊,然後沒一下反擊對方就會倒下一個人失去戰鬥力。時間不長,大概不到五分鍾,地上就各種姿勢地躺了五六個人,有的已經暈過去了,有的嘴裏還能發出哼哼唧唧的慘叫聲。


  張戍拍拍手沒有理會地上的幾人,轉身上車帶著張羽瞳繞過躺著的幾人回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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