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小顧好像懷孕了
慕詞看看她,“姐,你可知他真實的身份?”
慕鈺聞言望向他,“他,同你說了什麽?”
慕詞搖搖首,“他不像一般的寒門子弟,姐,你也看得出來對不對?那樣一對普普通通的妻夫,教養不出這樣一個行為舉止皆不凡的大家公子。”
慕鈺的眼神暗了暗,她一直知道,知道那人的不同,她隻是回避著,回避著他可能對她的種種隱瞞。
牽牽唇角笑笑,慕鈺站起身,“詞兒,不用總為姐費神,照顧好自己。”
慕詞點點頭,“嗯。”
“我先回去,正好小顧也快回來了。”慕鈺說著抬了腳。
她身後,慕詞開了口,道:“姐,我喜歡阿傾,作姐夫。”
慕鈺頓了頓,回身衝他微微一笑,“詞兒放心。”
慕鈺走出未央院時正碰上歸家的顧宛央。
站定在慕鈺身前,顧宛央主動開了口,“慕姐姐,我沒留住他。”
“為什麽?”
“因為他險些傷了小詞,而我,不能允許這樣的隱患存在。”
慕鈺微微一怔,“怎麽會,傾兒他……”
顧宛央打斷她的話語,“慕姐姐,晏傾這個人身份不一般,據我手下調查來的消息,他可能與十年前滿門抄斬的何家有關係。”
慕鈺怔住,“何家?”
顧宛央點點頭,又續道:“而且當年奉旨搜查何家罪證的,正是還未封相的母親大人。”
她這一席話聽在慕鈺心裏,不啻一塊石子攪亂了一湖平靜。
慕鈺匆匆離去了,她想快些回府,去向母親問問清楚。
“小詞。”顧宛央走進院子,正見慕詞微蹲著身子,一個人對著麵前的兩隻兔子。
“妻主,你回來了。”他抬頭看她一眼,隻是一眼,便又將注意力調轉回了兔子身上。
顧宛央走過去,同他一樣看向那兩隻兔子,“它們到底有什麽好看的?”
不知不覺般,就將這問題拋了出來。
慕小公子眨眨眸子,認真地抿抿唇,道:“妻主,我在想,小顧好像懷孕了?”
顧大小姐一下子差點沒撲出去,她想問,為什麽好像懷孕了的不是小慕?
在獵場上她不過是隨手抓了兩隻回來,並不曾注意它們的性別,難不成就這麽巧是一公一母?公的還讓白兔子給趕上了?
“咳咳……”她咳兩聲,然後故作淡定地站起身,順便拉起仍然一臉認真的慕小公子,道:“這還能看出來?”
慕小公子點點頭,“小顧最近都不怎麽動,胃口也不大好,小慕就總在它身邊轉圈,遇到好吃的還總會主動讓小顧先吃。”
往常,它可總是第一個蹦躂過去然後二話不說開搶的。
凝著慕小公子認真的眉眼,顧大小姐點點頭,“讓許太醫過來看看?”
“好。”
許太醫許諾來的很快,因為奉命去喊她的碧落大侍女告訴她這是未央院裏傳來的命令。
本還以為是那位嬌貴的慕少君出了什麽事情,她這一路可謂提心吊膽。
好在匆匆忙忙進了未央院,就一眼見到那位嬌貴的慕少君還好好地立在那兒。
許諾一下子放下心來,不是慕少君有事,那麽顧大小姐那裏,一切都好說。
就在她心神穩定下來的時候,那位嬌貴的慕少君衝她笑了笑,“許太醫,麻煩你幫小顧看看,它好像懷孕了。”
聽得這一言,許太醫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小顧是誰?莫非,這是在叫她家的大小姐?
然後,她家的大小姐好像懷孕了?
這……莫不是在戲耍她罷?
呆愣上幾秒之後,她聽到她家的大小姐短促地咳了兩聲。
然後,一直隱忍著笑意的碧落出了聲,“許太醫,是這隻白色的小兔子近來食欲不大好,少君有些擔心就請你過來看看。”
原來是兔子出了事情。
可即使隻是兔子,許太醫也沒敢耽擱,她走上前將那兔子細細查看一番,末了,收回手道:“回大小姐,回少君,這小白兔子隻是吃壞了肚子,將養兩日便好。”
笑話,讓她管那兔子叫小顧,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一定敢。
得了許太醫這句話,慕小公子放下心來的同時,又隱隱有些失落,小顧沒懷孕,他本還想著這會是一個好兆頭。
一個能讓他也快些懷上小寶寶的好兆頭。
可惜,不是。
許是察覺到了他的想法,顧大小姐又轉向許太醫,“這兩隻兔子,真是一公一母?”
許太醫聞言,俯身又摸了摸旁邊的黑兔子,她其實挺想問問這隻黑兔子叫什麽,可惜並沒有膽子。
然後在收回手的時候,許太醫麵帶肯定地點了點頭。
她這一點頭,慕小公子欣喜了幾分,隻要是一公一母,那就總有一日會給他生出小小兔子。
慕小公子重新開心起來,顧大小姐也就重新放下心來。
她揮揮手讓許太醫和碧落下去,順便極為隨意地道了句:“下去領賞。”
許太醫聞言笑開了花,她在顧府做事雖然從來不缺銀錢,但有機會能占到顧大小姐的便宜,那可是極不易的。
碧落跟在許太醫後麵,識趣地關好了房門。
主屋內,眼見隻剩下她二人,顧大小姐心情愉悅地勾了勾唇角,她忙了那麽多天,好不容易閑下來,可不是要浪費時間在兔子身上的。
所以,她揮一揮衣袖,輕而易舉掃去了書桌上的雜物,便傾身將慕小公子壓了上去。
“妻主?”他伸出手試探地推了推她,麵上有些泛紅。
她這麽迫切的舉動,他應該不會理解錯,可是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在這個時間,在這個地方,做這個事情?
聽得他的聲音,顧大小姐淡淡地“嗯”一聲,然後不由分說便對著那張淡粉色的唇吻了下去,“小詞,乖。”
這句話似帶著某種蠱惑,讓本還有些抗拒的人兒在她身|下漸漸服了軟,開始乖乖地任君所為。
這一次的顧大小姐有些急躁,動作間處處透著迫切,卻還是耐著性子一點點地挑起他的熱度,一遍遍地吻過他的周身。
不是她重欲,隻是想了他太久,久到一見之下,便不由自主地心生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