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章 給她一點教訓
“沒想什麽。”
這兩天的教訓太慘烈,足以讓她學乖。
她迅速板起臉來,擦掉嘴角笑出來的口水。
他懷疑地看著她,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辭。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如臨大敵一般,盡量選了一個遠一點的位置,以便於自己的逃跑,可是再怎麽選,也不過是在這間屋子裏,隔著一個餐桌,跟什麽安全距離完全扯不上關係。
他輕嗤一聲,鄙視著她的愚不可及。
吃過飯,蘇綻試探性的提起了她一直不回家,家裏爸媽會擔心的事情。
“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隻管安心待在這裏,家裏的一切我自由安排。”
修丞謹一句話,斷絕了蘇綻的一個希望,老爸她是不指望了,可她指望著老媽能察覺到她的失蹤,然後好找到這裏呢。
“我的尋呼機呢?”
“扔掉了!”
“扔掉——”
算了,早該知道的,他把她關在這裏,根本就是斷絕他她和外界聯係,再說了,就算是有尋呼機又怎麽樣,又不可能給外麵的人發定位打電話求助。
而且,蘇綻很可悲的發現,自己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找誰來搭救自己了。
要是以前,還有個牧劍飛可以指望,現在,還是算了吧,牧劍飛不是她的了,她也不想拖累他。
至於陳飛邈,容頤,他們是修丞謹的朋友,夾在中間為難不說,能不能把她救出來還是兩說。
他究竟有多大的能量,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至於其他人,更無畏牽連進來,和這個人為敵。
最重要的是自己都特麽的聯係不上別人,找誰求救啊!
在這裏白日做夢一樣,不過也就是安慰安慰自己罷了。
她的希望,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被自己輕易戳破。
為了徹底斷絕她的念想,第三天,他終於帶著她走出了這個房間。
三天天,整整三天時間,蘇綻終於看到了這棟房子的全貌。
然而依然僅限於屋裏,她還是隻能透過窗戶去看外麵的風景,更別說什麽勘測地形了。
到現在為止,蘇綻才知道,自己竟然身在一個島上。
這個島上隻有十幾戶居民,有著封閉,落後的民風,很長時間才出一次島,也隻是為了買一些生活的必需品,島民們靠著出海打魚和在島上種植莊稼為生。
修丞謹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的消息,花了並不多的錢,買走了這個島上大半的荒地,在這裏,修了路,蓋起了別墅,也給島上通了電,還給了一些人就業的機會。
因此別墅裏的人和島上的居民相處的還算融洽。
其是修丞謹根本不關心融洽不融洽的問題。
這裏的人看到他能買下大半個島,就已經把他當成了不好惹的大人物,對別墅裏的人畢恭畢敬的,對他,更是敬而遠之。
蘇綻沒有機會看到島上的居民,修丞謹沒打算放她走出這個房子,他隻是帶著她樓上樓下的轉了一圈,甚至沒有讓她看到這個屋子裏還有第三個人,理由是她衣衫不整。
蘇綻當時就想撓他,要不是他不給她衣服穿,她至於衣衫不整麽?
她和修丞謹爭辯,很快落敗,沒辦法,一直被流河蟹氓,從沒流河蟹氓過。
蘇綻還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和修丞謹之間銀河一樣的差距。
毫無疑問,房門和窗戶都是密碼鎖的,玻璃是防彈的。
修丞謹根本不是好心帶她參觀這棟房子,而是坦誠的告訴她,沒有他的允許,她根本走不出這裏。
外麵的保鏢六人一組,每八小時換一次崗。
每個人身上都有電棍。
蘇綻終於算是知道了這人拚命掙錢的最終目的原來是為了為所欲為。
有錢,可真的了不起啊!
島民們坐的船半個月才進出一次,生人他們根本不會讓她上船。
就連這棟房子裏的管家都是退伍軍人,當然,廚師隻是普通的廚師。
他抱著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藍色的海灘,在她耳邊輕聲道:“謝謝你!”
“謝我什麽?”
她躲過他拂過耳際的曖河蟹昧氣息,沒什麽興趣的問道。
當知道這裏是一座堅固的牢籠之後,她就已經失去了探尋的興趣。
都逃不出去,誰又會在乎牢籠是否華麗呢。
“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讓我真的把你關在這裏。”
蘇綻:……我還是咬死你吧!
“你知道麽,就像是你六年前就想和人告白一樣,我六年前就想打造一個這樣的場所,把你關在這裏,不讓你見任何人,也不讓任何人看見你,讓你隻屬於我,在一個隻有我和你的世界裏,安安靜靜的相處。要不是你當時那麽做,我還狠不下心來呢!”
“我謝你啊!”
蘇綻翻著白眼,無力吐槽:“你不覺得你這樣太偏執了麽,還有,你這是違法的。非法囚禁,你懂麽?”
“怎麽能算非法囚禁,隻要你好好的,這裏,完全可以是我們溫馨的度假場所。再有幾年,我可以把這裏打造的更好。”
“度假,我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還有,這裏,不是更應該留給你的夢中的婚禮麽?留給我,我算那顆蒜,渣男又偏執,修丞謹,你這個人真是沒救了。”
“夢中的婚禮?”他錯愕的看著她。
“什麽意思?”
這回冷笑的成了蘇綻:“哼哼,我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才是一個裝傻的好手,修丞謹,你裝什麽裝啊,你前些日子不還說那個《夢中的婚禮》是彈給你喜歡的人的麽?哦,現在就開始裝傻了?不承認了,你還真是好樣的,渣男本渣啊!”
“原來你以為《夢中的婚禮》是我彈給別人聽的。”
他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突然間笑個不停。
蘇綻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你總不會是彈給陳飛邈聽得就是了,而且你總不會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陳飛邈吧。”
蘇綻被自己的猜測嚇得打了個寒顫,越發不可置信的看著修丞謹。
修丞謹怒極反笑:“難道說當初那個禮堂裏隻有陳飛邈一個人麽?”
“那還有誰?總不會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