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章 殘忍的遊戲
不好,她想睡覺,酒精上了頭,她的腦袋沉得厲害,她不想玩遊戲,隻想安安靜靜的睡覺。
她伸手去拿枕頭,卻被一隻大手反握住, 修丞謹扯下領帶,綁住了女孩的雙手。
纏著紗布的手拂過她的麵頰,滑過她的嘴唇,鼻梁,額頭,解開了她的發卡。
黑色的長發散落開來,有幾縷發絲貼在頸間,半遮半掩的蓋住她的鎖骨。
帶著女孩該有的青澀與性河蟹感。
被綁住的雙手十分的不舒服,她輕輕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突如其來的束縛,最先掙開的反而是胸前的紐扣。
襯衫在肩頭滑落,露出裏麵的吊帶內河蟹衣。
他俯下河蟹身去,從肩頭開始輕輕的啃咬。
他和陳飛邈說的話是真的。
他怎麽會委屈自己呢?
要委屈,也是委屈別人。
蘇綻半夢半醒間,隻感覺胸前一片清涼,頸間有些微的疼痛。
她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張過分俊美的麵孔,向下是平滑的腹肌,緊實流暢的腰線令人浮想聯翩,再往下……
蘇綻還沒等看清楚,一個身影就覆了上來。
這張臉是如此熟悉,可是,帶著極強的侵略性的眼神卻又是如此的陌生,讓她覺得仿佛一切都在夢中。
夢中好像又回到了前世一樣,連帶著這些畫麵都似曾相識。
被酒精麻痹的神經讓她的反應越來越遲鈍,四肢漸漸酸河蟹軟無力,隻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唇齒糾纏深入的令人窒息,對方的愛河蟹撫讓她即使是在夢中也感覺到全身酥河蟹麻陣陣。
直到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來,讓她恢複片刻的清明,她試圖掙紮反抗,可是酒醉之後又被綁起雙手的的她根本抵抗不住對方霸氣十足的侵略。
色氣滿滿地夢境,蘇綻能感覺到自己像一葉飄飄蕩蕩的小舟一樣任由對方翻雲覆雨。
這個夢很長,她隻知道對方就像是一隻饑河蟹渴的野獸,完全不知饜足,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根本不管她是否已經無力承受。
蘇綻是被餓醒的,胸口上橫亙著一隻胳膊,男人以極其霸道的姿勢將她鎖在懷裏。
熟悉的麵龐,似曾相識的畫麵。
隻是這似曾相識的間隔太遠,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蘇綻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腦子漸漸由昏沉轉向清明,身體裏的異樣提醒著她昨天以為的是夢其實不是夢。
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腦海裏將所有的事情重新演練了一遍。
她過生日——真心告白——三哥忽然發火離開——她被牧劍飛拒絕——牧劍飛離開,她瘋了一樣想要將自己灌醉。
很好,蘇綻,你確實是做到了,你真的把自己灌醉了。
剩下的一切一發不可收拾。
蘇綻輕呼一聲,扶住了額頭,為什麽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真是糟糕透了。
她推開壓在胸口的胳膊,卻也同時吵醒了對方。
蘇綻不想去看那張熟悉的麵孔上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她背過身去,直接就要下g,下一秒,腰上卻多了一條手臂,試圖離開的她輕易的被人勾進懷裏。
“去哪?”
男人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耳尖,一陣酥河蟹麻的癢意輕易的喚醒了身體的記憶。
她不自在的躲開他的親密。
淡淡的說道:“洗澡,換衣服,回家。”
“哈——不是換衣服,而是穿衣服吧,你現在什麽樣子,你自己不知道麽?”
男人一聲輕笑,再一次含河蟹住了她的耳尖。
他就是要告訴她,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執著。
被子下是兩具身體毫無阻隔的糾纏,他的小河蟹腿輕輕地磨蹭著她的腿腹,盡職盡責的提醒著她。
“你不著寸縷的樣子,實在是美不勝收!”
“修丞謹——”
她警告著他,不要太過分,從來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如此的惡劣。
“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咱們還像以前一樣。”
她是在騙他,怎麽可能還像以前一樣,早在他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心裏就已經有了遠走的想法。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尷尬了,兩個人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回到從前,你以為還能回到從前麽?”
他輕撫著被子下光滑的身體,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肩膀,幫著她複習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都已經這樣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做兄妹?”
“這是意外,我說了,我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急於逃離的他的懷抱,無奈身上的禁錮太過牢靠。每一次的反抗都被無聲無息的鎮壓。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他的麵前竟然弱成這樣。
“誰說這是意外?”
他用低沉性河蟹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殘酷的提醒道:“這不是意外,我是故意的。”
蘇綻看著他,眼前這個男人,忽然變得陌生起來,明明兩個人是那麽的熟悉,明明他之前還對她溫情款款,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她怒火中燒,一拳擊向他的下巴,卻被他捏住手腕。
“這是幹什麽?真的想要我在幫你複習一遍麽?”
他不僅是說說,竟然真的身體力行。
“看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阿綻,寶貝,花花,你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他溫柔的叫著她的小名,卻肆意的放縱自己胡來,蘇綻的憤怒被忽視,反抗被鎮壓。
等蘇綻真的能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昨天穿的衣服破布一樣被丟在地上。
他扔給她一件白色的睡袍。
“要穿就穿,不穿我也不介意!”
他轉身進了浴河蟹室。
房間裏沒有第二件衣服。
蘇綻掙紮的看著麵前那套真絲睡袍。
很快浴河蟹室裏傳來水流的聲音,對方的態度明顯,是絕對不會去給她拿衣服的。
蘇綻裹著被子來到窗前,外麵竟然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視線所及,看不到其他住戶,沙灘上零星的幾個人更像是這個宅子裏的員工。
窗戶外麵上著鐵欄杆,窗戶根本打不開。
蘇綻驚愕的看著窗戶,隨即想起來什麽,立刻走向門口。
很好,臥室的門也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