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你幫我，我幫你【2/3】
“哦。”
聽到這個指控之後，梅森對著漢娜特工說道：“這麽說的話，那麽我恐怕是要揭開我們行當的秘密了。
不過我看起來，要是我今天說不出來什麽，你是不會放過我的是不是？
好吧，看起來是的，那麽我還是說出來吧。
事實上，這隻不過是一個小技巧，心理安慰罷了，我的這位顧客，也就是你說的諾曼·奧斯本先生，他堅定不移的告訴我，他被惡魔纏身了。
你懂的，我不是一個天主教徒，也不是基督教徒，對於這些事情，我並不算是很相信。
可是這話我又不可能原原本本的告訴別人，難道你要我告訴奧斯本先生，‘哦，原諒我奧斯本先生，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是沒有惡魔的，我懷疑你腦子有問題’。
緊接著就把對方打發了嗎？
不可能的，探員小姐，沒有人和錢有仇怨。
奧斯本先生可是一位大客戶。”
漢娜特工聽到梅森這麽流利的回答，她看起來並不滿意，她翻出來了自己的手機，挑出來了一張照片，赫然是梅森在哈利臥室裏麵用聖鹽畫的耶穌魚。
“你不會不認識這個吧？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耶穌魚，這張照片你甚至可以使用以圖識圖，goolge一下就可以了。
要不要我教教你這個到底怎麽用？”
梅森語氣驚訝的說道，漢娜特工躲開了梅森的手說道：“我們當然知道這些，要是你記得什麽的話，記得打這個電話。”
她在梅森說話的時候緊緊地盯著梅森的一舉一動，隻要他有一點點的破綻，那麽她就可以看出來。
她對自己的眼睛很有信心。
這一次她什麽都沒有看出來，所以她塞給了梅森一張名片，梅森接過了之後看了一眼，記住了上麵的電話號碼之後，離開這裏之後撕碎了名片。
綠魔被抓在了囚車之中帶走了，梅森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離開，很快就有人來接洽他，這些人是奧斯本工業集團下屬單位，也是建築公司，他們來探查梅森的損失。
“不用報保險，”那個為首的紅臉說道，他看上去似乎是有一些酒精肝，“我們全部都報銷。”
“好的，辛苦你們。”
梅森說了一句無意義的廢話，他現在就靠在門上，不知道在想什麽，那些千裏眼和金並的人都被吸幹了，他現在身上，終於是湊夠了5100點罪惡值。
他甚至都覺得有些乏味和無趣。
這點罪惡值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少了，綠魔一出場就幹掉了羅斯將軍，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不管是誰，在大街上將一位國家的軍方將軍，激進派代言人給變成了蜥蜴人。
他都會為此付出代價。
他還沒有想要從軍方和神盾局手裏搶人的想法。
他抽出來了一根煙，尼古丁有鎮靜安神的作用，這不是他打算自己抽的，這是他打算給哈利·奧斯本的。
哈利身上有他需要的東西，不是罪惡值，比罪惡值還要好用一點點。
“梅森先生。”
這個可憐的孩子被從神盾局放了出來，他看上去這幾天過的很不好，或許是因為煎熬，這個小可憐的臉上長出來了許多的青春痘，黑眼圈和很重。
應該是沒有睡過好覺。
“抽煙嗎？”
梅森將煙草遞給了哈利，哈利接過了煙草，想要抽一口，卻發現他沒有火柴，看向梅森的時候卻發現梅森對著他笑了笑。
“小孩子可不能抽這種東西，叼在嘴巴裏麵意思意思就行了。”
梅森百無聊賴的說道，“所以，哈利，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麽呢？很顯然，你父親現在不需要我了。
你也應該一樣。”
哈利站在一邊，他也很迷惘，對於他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是父親在支撐，他不需要去操心其餘的事情，也不曾染指奧斯本工業的管理，所以對於他來說，以前的未來，總是有一個人在他麵前，扛起一起。
可是現在，那個人沒有了。
未來是不確定的。
他感覺十分害怕，他甚至都不知道應該去找誰。
他的腦子裏麵，隻有父親當時對著他說的話。
“去找梅森，哈利，去找梅森。”
所以哪怕他被放出來了之後，第一時間也不是選擇回家，而是來找這裏尋找梅森。
梅森看著這個無助的孩子，從自己的身上抽出來了一些錢說道：“帶著這些錢離開吧，在天沒有黑之前。
這裏可沒有多麽的安全，這一點你要相信我，萬一你在這裏受到綁架，相信我，你這個細皮嫩肉的樣子，可不會受得了那樣的苦難。”
說完了之後，梅森打算回自己辦公室，留下來一個可憐的哈利留在這裏，哈利手裏拿著錢，在原地走來走去。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咬牙跟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腦子裏麵都是自己父親的話，他覺得梅森可以幫助自己。
這麽些年來一個強勢的父親，已經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他了。
不知不覺之間，一個父親倒下，他需要一個強勢的人來告訴他方向在哪裏。
梅森剛剛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挺多高了身後的腳步聲，但是他沒有停下來，梅森拿出來了一把刻刀，將自己桌子上的一切都推倒下去，在上麵刻寫著文字。
這是一種神秘的祈禱文字，適合用來簽訂契約！
哈利站在門口進退兩難，梅森刻寫完了契約之上吹了一口氣，將桌子上的學些全部都吹出去之後，這才招手對他說道：“孩子，進來。”
看著哈利坐在了自己麵前，梅森站著他麵前，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說道：“孩子，你是不是感覺很迷惘？”
他示意哈利站起來，在他的身上仔細的尋找了一下，沒有在他的身上找到監聽器，這才繼續說道：“那麽，孩子，我可以幫助你，你願意為此付出什麽呢？”
“願意為此付出什麽？”
他明顯一愣，反應了過來之後，他說道：“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
“你錯了，哈利，不是錢的事情，從來都不是錢的事情，我幫你不是為了錢，我還沒有膚淺到這種程度。
哈利，問問自己內心，你除了錢，真的什麽都沒有了嗎？”
這個小年輕被梅森問的連眼睛裏麵都是問號，他看著梅森，梅森也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對著他說道：“好吧，我們就這樣說吧，我幫你，你幫我，哈利！
這一次我可以幫助你，那麽你應該怎麽回報我呢？
我們是朋友，對嗎，哈利，所以你幫我，我幫你。”
聽著梅森連珠炮一樣的詢問，哈利徹底的卡殼了，張口結舌半晌才說道：“那麽，梅森先生，我可以幫你什麽呢？”
“這個。”
他拉著哈利來到了桌子邊，指著這個桌子說道：“簽訂了這個契約，那麽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一起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