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乾洺的難以自控
“你很喜歡調查別人麽?”白賢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猶如千年寒冰,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其實張偉並沒有刻意去調查白賢,隻不過是因為那次的事故,所以想要找到白賢的聯係方式,然後親自感謝他而已。
但聽白賢的語氣,他好像非常的不喜歡被人調查.……但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張偉明白,他還是調查白賢了,這是不可置否的事情。
正當張偉在抓耳撓腮想著要不要說那件事的時候,白賢再次開口: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眼前的男人長得很俊朗,個子高挑,身上還穿著乾凰學院的校服。
白賢皺了皺眉,總覺得對眼前這個男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是啊是啊,我們見過的,在醫院,你還記得麽?”見白賢對自己還有映象,張偉激動得緊緊拉住他的手,引的不遠處的幾名服務員麵紅耳赤。
“換個地方再說。”雖說不介意別人的目光,但這畢竟是公眾場合,況且白賢的身份太過特殊,所以乾洺趕緊出聲,打斷兩人。
看見四周的情況,發現所有人都在偷窺著這邊,白賢點點頭,示意趕緊離開。
今天他會出來,也是因為許久沒有見到乾洺等人的緣故,二來,則是因為他還有事情要做,所以並不想太過招搖。
“我開了包間,不如去那裏?”張偉試探性的問道。
“臨風現在,估計還有很多話想要對蕭春說。”想到蕭春那個炮筒,乾洺嘴角一陣抽搐。
耳邊似乎還能聽見蕭春的慘叫聲,白賢笑了笑,點點頭。
於是,三人就那麽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姚菀所在的包間。
沒有了張偉在身邊,姚菀吃東西反而沒有了什麽壓力,放肆的揮霍著,掃蕩著。
不得不說,這清墨閣的東西,好吃的不得了,而且怎麽吃都吃不夠。
這讓本身就是吃貨,卻一直不敢暴露的姚菀,痛苦萬分。
聽見身後有動靜,姚菀想到沒有想,直接說道:
“張偉,這分量不足,能不能再來幾分?比如清蒸大蝦,宮廷政變,後宮三千佳麗,斯福臨門,皇上.……”說話間,姚菀轉過頭,看見三個人的身影,腦袋嗡的一聲,擠出最後兩個字:“吉祥。”
“.……”
“.……”
“.……”
不得不說,姚菀吃東西的樣子,就連和她相處了許久的張偉,也下了一跳。
並不是說她的動作太過誇張,相反的,她吃東西的時候,動作很優雅,但是她的嘴巴和手,卻並沒有那麽優雅。
她的手速度很快,每每看準一個東西的時候,能夠三秒鍾之內夾起,然後送進嘴巴裏麵,就連黃嫩翠魚上的小黃豆,也能準確的夾住放進口中,有時候,她眼睛看都不看,便準確的夾起東西扔進口中。
的確是扔的,因為在那些東西還離著嘴巴五厘米時,她便鬆了筷子繼續去夾其它東西,然而她的嘴巴,卻準確無誤的叼到了飄在空中的菜肴。
這樣的吃法,出自一個看起來柔弱無骨,又嬌滴滴的女人身上,就連一向自持淡定的乾洺,也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然,最為震驚的,並不是門口的三人,而是還含著一口食物的姚菀。
本來這樣子吃東西的方式,隻是因為小時候在學校,不這樣就搶不到食物,可是小學畢業以後,她便再也沒有用這樣的方式吃過東西了,哪想多年前的老本搬出來,就被人看了個精光,最重要的,那裏麵有乾洺。
“為什麽每次丟人的時候,都能遇見你。”咽下最後一口東西,姚菀低著頭,嘀嘀咕咕說道。
乾洺皺了皺眉,看了張偉一眼,然後邁開步子,朝著姚菀走去。
腿長的好處就是,別人走五步,他兩步便能到目的地。
白賢本來還想問,張偉是不是帶他們走錯了地方,但看見乾洺走了進去,便沒有在多話。
轉身吩咐了服務員幾句,然後在張偉的‘邀請’下,白賢走進了包間。
當然了,為了看清那個能夠讓乾洺主動坐在她身邊的女人,白賢則選擇了坐在姚菀對麵的位置上。
張偉最後一個走進包間,有些詫異的看著乾洺坐到了他之前的位置,然後疑惑的看了看姚菀,朝著白賢身邊的空位走去。
即便是姚菀一直低著頭,也能感受到身邊那道炙熱的目光,那樣的熟悉,迷人,卻又讓人不敢去對視。
然而抬起頭想要逃避乾洺的目光時,卻又看見了一道深邃的目光。
那道目光不似乾洺的那麽炙熱,卻像能夠看穿人心一樣,讓人無處可逃。
總之,姚菀現在有一絲錯覺,好像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包圍圈裏麵,那個包圍圈四周,全部都是眼睛,火辣辣的照耀在她周身,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直到服務員進來收拾殘局,她才覺得自己有些好轉。
不過這份好轉隻持續了三秒鍾,便被一種更大的窒息感包圍了起來。
在三名美女服務員走進包間時,姚菀抬起頭,正要喝口水壓壓驚,哪想一隻溫熱的大手忽然撫上她的嘴角。
那隻手的手指溫熱,指尖有淺淺的繭子,摸到嘴角的時候,有些癢。
當那溫熱的手指從嘴角撫到唇瓣時,一股像是電流一樣的東西瞬間襲擊到全身,姚菀蒙了,連呼吸都開始停止。
乾洺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是個有潔癖的人,見不得哪裏髒亂,無意中看見姚菀嘴角處沾到了醬汁,沒有多想,直接伸手想要為她逝去。
她的肌膚滑滑嫩嫩的,有些冰涼,嘴唇軟軟的,像是觸摸果凍一樣,讓人摸著便舍不得放手。
喉結滑動,咽了咽口水,體內一陣燥熱,小腹處忽然有些難受。
以前寧朵脫光了他都見過,但卻什麽感覺都沒有,可是為何麵對不脫光的姚菀,乾洺卻覺得自己如此的難以自控。
這種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就像是手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渾身不舒服,卻又舍不得放開撫摸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