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生生世世不問歸期
“好久不見,你又瘦了。”
羅熙朝著崔雪調侃道。崔雪也無奈的回應道羅熙:“我又不像你那麽清閑,我還得靠自己雙手吃飯呢。”
“是啊是啊,你最厲害了,拚命三娘嘛。”
崔雪戳了羅熙一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裏走了去。
婚禮很快開始了,最後來的是九爺,九爺和花娘。
九爺進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九爺擺擺手:“我今天是來喝喜酒的,可不是讓你們大驚小怪的。”
九爺說完笑嗬嗬的和花娘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羅熙向身邊的顧行深看去,那一絲驚訝埋於心底。
顧行深也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花娘也沒跟他提起過。
可是羅熙心裏還是很別扭,她把頭轉過去小聲的對顧行深說道:“有時間你還是勸勸花娘吧,畢竟她還年輕,不管因為什麽,我們總是欠她的。”
顧行深考慮了一番對羅熙說道:“我會的,不過最後不管她做什麽決定,也不管是因為什麽,我最後還是會選擇支持她。”
羅熙一愣,不過隨即她也點點頭,是啊,那畢竟是別人的人生,我們無權幹涉。
反觀蘇醒的臉上,沒有任何漣漪,可能他自始至都覺得花娘沒有和別人不一樣吧。
台上的主持人把婚禮的敬詞背的朗朗上口,一旁的孫川萍臉上也不自覺的泛起了紅暈。
“大家好,很幸運今天的婚禮有我來為大家主持,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為這對新人送上你們最誠摯的祝福。在這春暖花開的季節裏,今天又有一對佳人在未來的日子裏共同風雨,一度癡纏。今天終於迎來他們結婚的日子,我們下麵歡迎最美的新娘,孫川萍上場。”
回頭看去,孫川萍從紅毯的另一端拿著捧花朝清風走過去,台下孫川萍的母親已是淚流滿麵,她沒有父親攙扶,是她自己走過去的,不過在孫川萍的眼裏,除了無盡的期待就是滿滿的幸福。嘴上的微笑始終懸掛著。
“我把我自己交給你,這樣可好?”
清風挽起孫川萍的雙手走上台來,那眼裏慢慢的愛意,是真的。
羅熙身後坐著的李宇歌慢慢靠近季如東的肩膀:“阿東,你說會不會有一天我也穿著一襲白色婚紗走向你的麵前,你也挽起我的雙手,深情款款的看著我?”
“怎麽可能?”
季如東滿是鄙夷的回答道。
“你說什麽?”
李宇歌瞬間火了。
若不是在坐的人都看著台上的主角,恐怕今天季如東又是在劫難逃。
季如東抓著李宇歌的手,雙眼注視著前方:“我還記得你說過,比起西方代表純潔的婚紗,你更喜歡我們中國的鳳冠霞帔,所以,我們結婚那天,一定要一片喜慶,我要為你親自揭開蓋頭,看著你最最迷人的那一刻。”
李宇歌沒有回應季如東,但是她看著台上的那眼神,分明變了,那些濃親蜜意的話,說的她心底蕩漾。
鋼琴師把幸福的調子調的的越來越甜蜜,大廳裏的燈光也越來越暗,主持人最後說道:“孫川萍小姐,你是否願意你身邊的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健康還是疾病,貧窮還是富有,或者其他任何理由都愛他,照顧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到生命盡頭?”
孫川萍有些羞紅的臉對著清風說道:“我願意。”
主持人又轉過來問道清風:“清風先生。你是否願意你身邊的這個女子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健康還是疾病,貧窮還是富有,或者其他任何理由都愛她,照顧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疼愛有加,直到生命盡頭?”
清風牽起孫川萍神情的望著她說道:“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妻子,從今日起,無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到死亡。”
孫川萍望著清風真誠的眼神,
主持人看著眼前的新人緩緩說道:“接下來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清風拿起手中的戒指帶到孫川萍的無名指上,他忽然有些怔怔的看了主持人一眼,可是眼前的主持人並沒有任何發覺,清風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緩緩的說道:“我給你這枚代表愛的象征的戒指,給你我的一切,我的錢,我的工資,我名下的房產以及車子,還有以後換洗的衣服,還有我的心,我的人,我一切的一切。”
清風說完朝主持人又掃了一眼,台下的人忽然一陣笑意。
“看來這清風昨晚加班練習今天的課文了啊,難怪這情話說的這麽朗朗上口。”
孫川萍站在清風的對麵也有些想笑,但她知道不管清風怎麽說,他都愛她,毋庸置疑。
接著孫川萍也將手裏的戒指戴在了清風的手上,兩個人相吻在璀璨的燈光下。
羅熙轉眼看向身旁的顧行深,她對這一幕有期待也有恐懼。
“顧行深,你會愛我多久呢?像婚禮的誓詞裏那樣直到老去,死去嗎?”
顧行深握著羅熙的手,給了她一個堅定不移的眼神並開口說道:“生生世世,不問歸期,隻要是和你在一起。”
生生世世,不問歸期。
等到婚禮散場,清風抱著孫川萍去了他們的婚房,顧行深挽著羅熙也開始走出酒店的大廳。
這時,門口對上顧行深的人,竟是侍南。
“喲,這不是顧先生嗎?”
侍南調侃的問道,可是顧行深也知道,今天九爺也在,侍南不敢放肆。
“怎麽了侍公子?來陪九爺一起參加清風的婚禮麽?可惜你來晚了,婚禮已經結束了。”
說這話的是羅熙,她知道顧行深礙於九爺的麵子也不願與侍南這種人撕扯什麽,但是她不怕,不管她以什麽身份,她都不在乎。
侍南看著羅熙冷哼了一聲:“哼,怎麽是人是狗都敢出來亂咬人?”
羅熙還沒開口,顧行深先開口了:“侍南,你還知道你自己幾斤幾兩嗎?我的女人你也敢這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