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色誘
曆凝香已經明確對她宣戰,如今要單獨和南宮烙出去,事情必然會發展到她不能控製的地步。
“表哥……”曆晴雪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就這六四麽直直地看著南烙,一副委屈的表情。
“雪兒,你先在客棧休息休息,我陪香兒出去一趟,回來再去看你。”
看著曆晴雪傷心欲絕的表情,南烙心中不忍,很想上前抱住她,安慰她,可是這邊的曆凝香正拽著他的袖子,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陪曆凝香,將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在他的心中,曆凝香出了這麽大的事,身為女兒家的她現在已經脆弱地仿若一株不經意就能夠這段的花枝。
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刺|激她,讓她產生風極端的情緒,做出什麽傻事情來。
“表哥,我們走吧,再晚點,天就黑了。”曆凝香扯扯南烙的袖子,用依舊有些抽泣的語氣說道。
“好。”對著曆凝香點點頭,南烙便和她向門外走去,在路過曆晴雪的時候,他頓住了身子,溫柔地說道,“雪兒,等我。”
曆晴雪忍不住扯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等?談何容易?
今日這一等,隻怕你便再也回不來了……
難道她就這麽放棄了嗎?
曆晴雪這樣問著自己,沉默了許久,終究是喊住了走到半階樓梯的南烙,她就站在二樓,看著停頓在樓梯中間的他緩緩回首。
他的笑容帶著安慰,帶著讓人莫名的安心,可是她的心卻變得越來越慌亂,終於,她還是問出了口,“表哥,你會娶我嗎?”
點點頭,南烙回答地很堅決,“會!”
“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會娶我嗎?”
“是!”
“表哥,我等你。”南烙的回答將曆晴雪心中的不安和浮躁全部抹去。
曆凝香見南烙回頭和曆晴雪遙遙相視,拽拽他的衣服,出聲叫道,“表哥,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
南烙點點頭,對著曆晴雪再次叮囑了一聲“等我”,便和曆凝香一起走了出去。
火妖嬈和蘇遠緊隨其後,他們的賭局還沒有完,所以,這場戲必須看到最後!
街道上三三兩兩地走過幾個人,雖然不他處的繁華,但也至少沒了他們初來乍到時那樣的冷清。
蘇遠忍不住想,“妖嬈,那妖怪是不是已經跑了,否則都三天了,怎麽也沒個動靜。”
火妖嬈微微一笑,“若跑了到也是她的幸,否則,落在我手中,她不死也得脫層皮。”
而火妖嬈相信,那個怪物必然還在村中。
是狐狸,就總會露出尾巴的!
曆凝香拉著南烙去了酒樓,要了一間雅房,一坐下來,她就對著店小二吩咐道,“小二兒,給我們上兩壇好酒。”
店小二大概是沒見過這麽豪爽的姑娘,在曆凝香說完的時候,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就馬上應了一聲,轉過頭,顛顛兒地跑去拿酒去了。
南烙看得出來曆凝香心情不好,也就沒怎麽吭聲。
可當小二的兩壇大酒缸子端上來,關上雅間的們走出去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勸道,“香兒,這酒太烈了。”
終歸是女孩子,喝太多酒水不好。
曆凝香不容分說地給南宮烙倒了一碗酒,這才端起自己的酒碗,和他的碗碰了一下,“表哥,我今天就想喝酒,你必須陪我。”
南烙還想再勸說,可曆凝香似乎鐵了心一般,“表哥,你什麽都別說,就陪我靜靜地喝酒,好不好,就一次,真的就這一次!”
說完,就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南烙。
南烙禁不住曆凝香的嬌哼,點點頭,將酒碗中的酒水全部喝了下去。
見南烙一飲而盡,曆凝香笑的甚是開懷,又端起酒缸給他滿滿地倒了一碗。酒缸中的酒一湧而出的時候,似是不小心地流過她的手指……
幾碗烈酒下肚,曆凝香便伸手抓住南烙捧著酒碗的手,眸光流轉地看著他,其中滿是溫情蜜意,她說,“表哥,我知道你喜歡姐姐,你想和姐姐成親。”
說道這裏,曆凝香忍不住打了一個酒嗝,另一隻手也伸過去抓住南烙的手,眼中已經流出了兩行晶瑩清澈的淚水,“可是,表哥,我也喜歡你,我也想嫁給你……”
南烙料不到曆凝香竟然跟他表白,不想讓她誤會些什麽,所以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可他沒想到,因為他的動作,曆凝香握著他的手的力道竟然更緊了,她就這樣死死地拽著他的手,半個身子都趴在桌子上,從微微敞開的領口看去,能清楚地看到裏麵白皙的皮膚和深深的溝壑。
南烙無意中瞥見那抹風景,趕緊移開雙目,臉色有些微微泛紅。
體內,一股難掩的燥熱以囂張的速度傳遞開。
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了解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後,更加不敢去看此刻淚眼迷蒙雙頰泛紅的曆凝香。
扭著頭,結結巴巴地說道,“香、香兒,你……你……喝多了,我們,我們回去吧……”
曆凝香搖搖頭,站起身來,直接走到南烙身邊,在南烙一臉詫異的表情下,她直接摟住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眼淚不停地流出,滴在南烙的臉上,發上,她死死地抱住她,哭泣著說道:
“之前爹爹讓我接近北凰冥,我就不願意,可表哥,你也知道爹爹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我能怎麽辦?”
“我一直都想和你說我喜歡你,無數次想讓你不管不顧地帶我走,可是你卻喜歡姐姐,看都不看我一眼。”
曆凝香一邊說著,一邊哭得更厲害了,身子一抽一抽的,傷心極了。
“表哥,我也想成全你和姐姐,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每次看著你和他在一次,我的心裏就特別難過,跟有刀子紮似的。求求你,你喜歡我好不好?”
南烙腦袋裏一片混沌,感覺亂糟糟的,他很想推開身上的女人,可是身體伸出有偏偏那樣渴望這具身體,這樣的矛盾讓他有些難受地想要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