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大晚上看到了不該看的
“單憑目前的實力,確實有些差距。”
鳳千凰選擇實話實說。
變身後的駱絕塵,巨型蟒蛇的體型本就是一種絕對性優勢,更何況他身具妖術,確實很厲害。
北凰冥邪笑一聲,捏著她的小下巴,狠狠的咬上她的唇:“那我們還是抓緊時間,繼續修煉吧。”
說完,他便一把抓住她的腳腕……
於是,歡快的雙修又繼續拉開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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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容易發情的季節,但因為鳳千凰和北凰冥從處處針對到你儂我儂的因果作祟,兩人硬生生將季節敏感性拉長了……
反而,夏季正值炎熱、生靈集體乏力的時候,一股難以抑製的澎湃因子不斷的撩撥著眾人的。
夜沉了,火妖嬈卻無法安睡。
小姐有北凰冥,玄月也對水清寒表白了,公子也時不時找個樣貌英俊的男子調戲一番,隻餘下她一人孤零零的做著苦逼的單身狗……
好糾結呀。
“唉。”
她感慨一聲,打算去寒潭泡泡澡,也好用寒氣把自己體內的那把火滅一滅。
“發情的季節果然不好受。”她再次歎息一聲,身子迅速的移向寒潭。
“誰?”
寒潭旁,一抹白色杵在那裏,火妖嬈蹙緊眉頭,全身戒備。
那人發絲淩亂,白袍半披,露出大片雪背,場麵淫蕩。
寒潭是公子送給小姐的生辰禮物,是仙天門的禁地,平日裏,除了她們四人,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寒潭。
這是仙天門門規。
如今,卻有個放蕩子杵在那裏……
她需要發泄一下多餘的精力,所以,注定了那貨要找抽!
聽到火妖嬈的聲音,白影身體一僵,而後,便慌慌張張的扯過隨意披著的袍子,蓋上自己的重點部位。
火妖嬈以為他藏了什麽重要東西,哪裏肯讓他得逞,她的雙手迅速結印,一團霸道的火苗便直逼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你奶奶的!”一聲鬼吼鬼叫的聲音傳來。
“公,公子?”
火妖嬈聽到駱絕塵的聲音,立馬收會火苗。
但已然來不及了,駱絕塵的白袍已經被燒了大半,如今破破爛爛的披在他身上,情景分外狼狽。
火妖嬈從未見過駱絕塵如此慘狀,便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打量他。
但……
“你,你……”
她指著駱絕塵雙腿間暴露在空氣中的某寶,正直刷刷的站立著,貌似還下作的流著口水。
她眨巴著眼,顯然被震到了。
公子真是太下流了!
駱絕塵的性子很乖張,是屬於絕對能把一個人氣瘋的大瘋子!
他心想,既然已經被火妖嬈看光了,索性也就懶得再遮掩了。
所以,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換衣服,而是衝著火妖嬈翻了一個白眼,吼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這裏做神馬?靠,老子難得的打個飛機,居然也被你看到……”
寒潭可是禁地,仙天門人都不敢靠近的,所以,他才大膽放心的坐在岸上,一邊想著剛剛玄時害羞的小模樣,一邊安撫著生機勃勃的某寶。
“公子,你病得真不輕!”
她大晚上來寒潭泡澡滅火,如果這也算有問題的話,那麽,他霸占著寒潭,這麽若無旁人的自擼自樂,情節豈不是更嚴重?
火妖嬈不甘示弱:“公子,這種場麵,就算你邀請我看,我也怕汙了我的眼!”
可她雖然這麽說著,但一顆心卻噗通通的跳著,眼睛不受控製的總想去看他。
駱絕塵看到她目光所在的位置,忍不住笑出了聲。
某寶也跟著他抖擻的身體抖了兩抖。
於是,火妖嬈看的更加目不轉睛了。
駱絕塵毫不避諱的走到她身邊,衝著她吐氣如蘭的說道:“妖嬈,仔細算算,你也有大幾百歲了吧。哎呀,真是可憐呐,奔一千歲的老女人了,居然還是個處女。唉,真的好同情你呢。今兒本大美男就自我犧牲一次,給你好好飽飽眼福。”
火妖嬈:“……”這個流氓!
她今年五百歲了,也確實是老處女,所以說嘛,她理所當然的發情了啊。
這也不是她能控製的事嘛。
不過,公子說的這麽直白,她怎麽總覺得自己被嚴重的鄙視了呢。
“不就是個男人麽,小姐有,清寒有,我自然也可以有!哼!你給我等著!”
火妖嬈霸道的宣稱完畢,便轉過身。
不過,被諷刺完,她的心裏落下了病根,不趁機報複一下,她一定會三天三夜都失眠的。
所以,她轉過身,繼續瞥了一眼駱絕塵在風中站立的某寶,詭異的笑了笑:“公子,雖然我是處,但沒吃過豬肉,我也是見過豬跑的。你那根,額嗬嗬……”
她笑的很詭異,很驚悚。
在駱絕塵越來越黑的臉色下,她勾著唇,極其嫵媚的笑了笑,雪白的牙齒齊刷刷的一露,說道:“比玄時小多了呢。”
說罷,她總算可以器宇軒昂的離開了。
駱絕塵低頭看看自己破爛的衣服,再看看自己的寶貝,臉黑黑的一片。
他小?
媽蛋,那把火們居然說他小?
他可是看過仙天門很多男人洗澡的,知道尺寸,於是,直接張開手掌一丈量,仔細比較了一下。
哼,他的根本就是很大的!
等等,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那把火說他的比玄時的小?
剛剛,他在捏玄時的時候,確實也有這個感覺,但,但那把火是怎麽知道的?
媽蛋!她看過玄時的?
媽蛋?
“死火,你給我滾回來說清楚!”
駱絕塵很想追上去,但看看依然鬥誌昂揚的某寶,他感慨一聲,繼續轉過身,看著寒潭,想著玄時,繼續完成他沒有抵達高峰的自擼事業……
而後再去找火妖嬈算賬!
再說火妖嬈,體內的邪火沒有滅成,反而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她的整個心,跳動的更加狂躁了。精力太過旺盛,所以,她便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一個人漫步仙穀,繼續捉摸著男人的問題。
夜晚,在不安的躁動中,終於被第一束陽光劃破。
第二天早膳,氣氛難得的詭異。
所有人都沉默著,神色不對勁的扒拉著飯,連最喜歡在吃飯時的吧的吧做話嘮的駱絕塵,今日也都詭異的安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