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戲精本精
“雲蘇?在不?”
晏紫的聲音傳來,我整個人頭皮發麻,掙紮著就要脫離邢玉的禁錮,可是他卻把我抓的緊緊的。
“有人…”我臉燙的要死,小聲的說道。
“她進不來。”邢玉動了動。
“雲蘇?蘇蘇?我看你寢室就你一個人,所以打算過來跟你一起睡。”晏紫再次敲門喊道,我本來想假裝沒人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邢玉突然狠狠地頂了一下,我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啊!”
我以為邢玉施了法,外麵聽不到我的聲音,心裏剛放下些,就聽到晏紫道:“蘇蘇蘇蘇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開門啊…”
晏紫更加瘋狂的拍門了,外麵一些其他寢室路過的女生,都停了下來。
我聽得到外麵傳來的說話聲。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邢玉,他竟然把法術給撤銷了?
那豈不是,他們說什麽,外麵仔細聽,都聽得到。
邢玉惡劣的朝著我笑了笑,道:“我這是方便你說話。”
我無語了,怎麽會有這種人?
眼看他半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我咬了咬牙,壓製住自己的聲音,緩緩的說道:“我…我沒事,嗯…我洗澡唔…”
“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你剛剛叫什麽叫?”晏紫鬆了一口氣。
“腳…啊!滑了一下。”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低頭就看見名譽咬了一口我的柔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哦哦,那你洗,洗完了給我開下門,今晚我跟你睡。”晏紫道。
“別,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我咬牙。
“你不怕嗎?我就是怕你晚上一個人害怕,所以才…”
“我不怕,謝謝啊。”我慌亂道。
外麵的人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道:“蘇蘇,你今天好奇怪…”
“算了,那我回去了哈,拜拜。”晏紫說道,轉身離開。
我我突出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而邢玉卻加快了動作,根本不給我放鬆的機會。
“別…不要了。”我咬牙道。
可是邢玉哪裏聽的進去,根本不理會我的反抗。
我本來是挺想反抗的,反抗者反抗著便沒了力氣,哼哼唧唧兩聲,也就隨了他去了。
這個男人果然一如既往的不是人,做到最後,我隻覺得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當夜,邢玉沒有離去,而是與我睡在一起。
第二天,也就是周五的早上,有兩堂測試,一趟英語,一趟數學,是老師專門與其他老師調了課來進行的。
我醒來的時候,邢玉沒有走,就在旁邊看著我。然後送我去了教室,他才離開。
第一堂測試的事英語,現在淩華中學整個上下都處於一種詭異氣氛中,學校接二連三死了這麽多人,自然會引起一些恐慌。
即便是校方多次封鎖消息,但是…畢竟學校是人流量極大的地方,總會有消息傳出去。
現在的淩華中學,早就變得一片死氣沉沉,而這種死氣沉沉,在考堂上更加明顯。
若是往日裏考試,學生多少會有些小動作,這一次…是安靜的針落地可聞。
我早早寫完之後,就放下的筆盯著卷麵發呆。
一旁的晏紫,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著筆,一開始我還以為她在認真做題,後來我才發現……
原來她在睡覺。
時間很快過去,收卷的時候,是每一組最前麵的那個人收下來的,好死不死,我們這組最前麵,正好坐的是林嘉欣。
我看著林嘉欣過來收卷,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隨後戳了戳晏紫,小聲道:“別睡了,考完了。”
晏紫迷迷糊糊的睜眼,擦了擦嘴邊,捋了捋卷子,坐正。
剛好林嘉欣收卷過來。
林嘉欣將我桌子的卷子拿走的那一刻,不經意目光與我對視。
那一刻,我竟然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抹恨意。
我有些詫異,雖然前幾天在教導處我發現了那件事情,可是林嘉欣也並不至於恨我。
那個時候她並沒有對我表現出敵意,不至於現在這麽恨我吧?
還與王輝勾結來害我,結果卻沒有得逞。
這中間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難道說…教導主任已經告訴林嘉欣,我發現他們兩個的事了?
如果是這樣,那麽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等下能麻煩你跟我來一趟嗎?”林嘉欣開口道,聲音聽著一如既往的清冷。
一旁的晏紫頓時瞪大了眼睛說道:“你要做什麽?我家蘇蘇可沒惹你。”
我拉了拉晏紫,搖了搖頭,隨後對著林嘉欣說道:“不好意思,我不去。”
林嘉欣抿了抿嘴,一副有些委屈的模樣,道:“我知道了,我…對不起,我隻是想約你。”
林嘉欣說完就紅了眼眶,一向的冰美/人,此時此刻委屈巴巴的模樣,讓人頓時心疼。
她抱著卷子,轉身就朝著講台走過去。
“林嘉欣?怎麽哭了?”講台上的英語老師說道,抬手拍了拍林嘉欣的背。
“沒事老師,我眼睛進沙子了。”林嘉欣低聲說道,隨後看了我一眼。
英語老師沒有說什麽,隻是瞪了我一眼,隨後抱著卷子離開了。
“戲真多。”晏紫癟了癟嘴,嘲諷的說道。
老師剛走,旁邊就有同學圍上來。
“你過分了。”為首的男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人我認識,屬於班上成績比較好的,這人長的不賴,是林嘉欣的追求者之一,名字叫付一博。
我還沒說話,一旁的晏紫直接站了出來,大聲說道:“你說誰過分了?我看你們才是過分吧!”
“那林嘉欣是裝的你們看不出來?就特麽是個戲精,一個個跟瞎了似得。”晏紫罵罵咧咧的說道,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遠遠的,林嘉欣聽到我們這邊的話,竟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我震驚了,這樣都行?
付一博抿了抿嘴,看了一眼林嘉欣,又皺眉對著晏紫說道:“嘉欣好心邀請她,結果你們不同意就罷了,還出口傷人,難道不是太過分?林嘉欣平時怎麽樣,大家都清楚,她那樣的人,不是隨隨便便哭的人,這次要不是被你們欺負了,又怎麽會哭?剛剛在場的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