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被抓回
她之前在景嶽麵前把話說的那麽有底氣,所以有些很慫的話,她沒臉說。
她離開德恩,還是想看看,江柏舟還能不能和蘇晚那樣下去,會不會茶飯不思的尋找她。
就像很多女孩子為了考驗男友的是否真心,總愛作一作。
要說那麽愛一個人,怎麽可能利落抽身。
甚至那幾張照片,明明是證據,可她竟然看都不能多看一眼,多看一次自己就如萬箭穿心。
她愛江柏舟,而她後來不說,不代表心裏不恨蘇晚,蘇晚曾經怎麽對她的!她因為孩子沒去計較,但沒有忘!
最愛的人和恨的人睡在一個被窩,真叫人惡心!她直接揉成團衝進了馬桶裏。
可心裏再怎麽怨恨,可一想起自己做了這個決定,就要把他拱手讓人,那種痛和他的欺騙不相上下。
她現在在糾結,是被放手的痛折磨呢,還是去妥協,被他和蘇晚的事兒折磨。
當天她心驚膽戰的等著,江柏舟沒有找她。
之後又過了兩天,依舊沒有。
但第三天,景嶽突然遇到了事情。
他在非洲父母給他的礦要被人一個神秘富商收購,需要他這位主理人去簽字,然後他什麽也沒想,跑回家見父母時,就看到江柏舟悠哉的坐在他家的沙發上,喝著上好的碧螺春。
景嶽愣怔了好大一會兒,指著江柏舟驚訝出了聲音:“你就是那個收購商?”
江柏舟沒有搭理他,而是對他父母說道:“這件事,有勞景總和景夫人了,未來我們的生意,希望合作愉快,您們的兒子,我先借去用用。”
景嶽他媽是滿臉堆笑,可話卻說的不大入景嶽的耳朵:“還是勞煩江-總替我教育教育他!”
“什麽,你們……唉,你們要做什麽!”
景嶽說話間,從他們家就突然躥出了十來個黑衣人,直接把他當著父母的麵就給綁了,之後景家的人又把他的隨行秘書兼司機給帶了進來。
司機就說出了他和唐雨汐最近在哪裏了。
景嶽是又氣又惱,真是沒想到江柏舟竟然會用生意來買通他的父母,這還真是個好主意,不僅能賺錢,還能找到唐雨汐,他以為江柏舟可能會發動人漫無目的的找呢!
看江柏舟得到了地址,拿起和他父母簽完的合同,甚至還商量著過幾天舉行個簽約儀式,他簡直是火冒三丈!
“她不想見你!而你想見她的時候,你好好的想想,你有沒有對得起她?”
“景少爺誤會了,我找唐雨汐,不是因為想見她,而是因為她和我德恩醫院簽訂了員工合同,這裏麵涉及了法律事宜,我不能懈怠。”
他不管景嶽有沒有聽唐雨汐說什麽,但他不願意在別人麵前去說自己的私事。
也不願意被人議論,畢竟現在在大多數人眼裏,他隻是柏川,他不想毀了柏川的名聲。
*
“叮咚——”
門鈴響起的時候,唐雨汐正在給自己打消炎針。
她第一反應本來想趕緊打完針去開門的,可一想不對勁,現在的豪宅都是密碼防盜鎖了,景嶽又不是進不來,那麽……門外是誰?
可是,還不等她站起身去貓眼處看看,緊接著就是“CI——”的一聲,恰巧她也給自己打完了針。
針頭一拔,門也打開了,她的臉在瞬間變的煞白。
是江柏舟!
他最終還是找來了。
他怎麽找到這裏的她不知道,但看他西裝革履,頭發都整理的一絲不苟,看起來依舊像個耀眼的王。
多麽的好看,沒有一絲疲倦。
“汐汐,走。”進來,他一整袖口,話說的那麽霸道。
“我不想見你,我還沒冷靜下來。”她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江柏舟沒有說話,他就是拍了拍手,接著沒關上的門外,闖進四個女保鏢。
一看這架勢,唐雨汐下意識身體發軟,拿起手裏的注射器就要自衛,可她一個病患怎麽能架住四個女保鏢,她毫無招架的就被擒住了,更過分的是,有人拿出一副手銬直接給她把手銬住了。
看她手被束縛了,江柏舟這才走過去,把她款款抱在了懷裏。
又是那股帶著男性荷爾蒙的柑橘香,極其的迷離魅惑,是她曾經最愛的味道,可一想蘇晚也曾靠在這樣的懷抱裏過,她就拚命的掙紮著。
江柏舟把她死死固定在了懷裏,語氣略有壓迫的說道:“汐汐,別用自殺來威脅,你這是自私,孩子還在想著你。”
“我自私,那你呢!”
“我們都一樣,好好的,回去給你看個東西。”
“我不要看!”
“乖。”他嗬斥著寵溺,“柏川發來了寶寶的視頻,你真的不看?”
“糖寶?”
“給你五秒的考慮時間,不同意我就刪了,五、四、三……”
“好!”
她真的太想孩子了。
景嶽不是她的良人,文靜也不知身在何處,她唯一的堅持,就是糖寶了。
江柏舟把她直接綁回了酈南莊。
到了酈南莊後,唐雨汐簡直被嚇了一跳,站在門口等待他們的傭人應該有一百個。
而為首的那位阿姨她認得,是從小就在酈南莊打理這座宅子的翠嬸。
翠嬸看到這次先生送過來的女人竟然是唐雨汐後也愣住了,糖寶離開後,她也想孩子呢。
隻是好奇怪,怎麽先生這次舍得帶唐姑娘回來了,可孩子卻不在呢?
她一個做下人的也不敢問,隻能聽從先生之前交代的事,一百個人,從早到晚換班守著唐雨汐!
看到什麽程度呢!
她被銬住的雙手不能解放,一切利器不能讓她碰,吃飯也給她喂!衣服洗澡也傭人來伺候!
之後唐雨汐享受到這近乎古代貴妃的待遇後,並沒覺得受寵若驚,反而恥辱!
最後她被伺候洗了澡換了衣服送到床-上,江柏舟端著她愛吃的一晚雞蛋羹喂她的時候,她吃了一口卻毫不留情的吐在江柏舟的鎖骨上!
“我恨你!”她瞪著他,雙眸猩紅。
他抽過紙巾,把自己擦了擦,輕描淡寫的問:“為什麽?”
“我很討厭別人碰我的身體,從六年前某人把我強了後,我特別的討厭,你現在派人給我洗澡,給我換內衣褲,你還在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