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愛似烈酒封喉
沈氏高層重組,沈言歡忙得抽不開身。
可之於她而言,最大的謎團尚未解開,陸岩已經五天沒有露麵了,他說過給她羽翼,為她保駕護航。
如今傅景琛被關進監獄,陸岩也沒有辜負諾言。
他也不需要再來了。
沈言歡在別扭什麽。
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繁華,那些來往的人群喧鬧,她的心卻慢慢抽離。
手機的震動將她拉回現實,沈言歡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微微蹙眉。
一條不知從哪裏跳進來的短信:想知道陸岩為什麽幫你嗎?傅景琛壓根不是殺死沈暮雪的凶手,想知道答案嗎?我在傑藝大廈八樓等你。
莫名其妙的短信,追查不到來源,她的心惶恐不安。
沈言歡還是去了那座尚且建造的大廈,這兒荒無人煙,她慢慢朝裏麵走去,鋼筋混凝混凝土肆意淩亂。
樓梯間能聽到清晰的腳步聲,敲擊在她的心口慢慢變得劇烈。
她推門進去的瞬間,一道黑影撲了過來。
沈言歡嚇得錯愕,本該在監獄裏的傅景琛,此刻卻一身狼狽出現在這兒。
他死死地鉗製著沈言歡,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意外嗎?”
沈言歡不住地掙紮,拿腳後跟去踢他,可是沒有用,力量太過懸殊,傅景琛將女人捆綁在椅子上。
他渾身是傷,穿著一件破衣服,狼狽不堪。
傅景琛卻是朗聲大笑:“看到了嗎?沈言歡,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沈言歡掙紮,她低聲道:“呸,傅景琛你不是人。”
“我來告訴你這件事情的真相吧。”傅景琛歪著腦袋,瞪著眼眸。
沈言歡以為他是徹底地認清自己罪責,可不想在監獄裏待了三天,傅景琛變得越來越極端,他早為自己安排了一切通道,從裏麵出來也不是什麽難事。
隻要他想,傅氏瞬間可以改頭換麵。
可也隻有傅景琛自己知道,那三天,他在想什麽,不是許清婉,不是以前的種種,而是沈言歡,一想到沈言歡跟陸岩恩愛的畫麵,他便心有不甘。
他要親手毀掉,一點點毀掉,全部都撕碎!
“你的好父親,沈海生親手殺死了他的養女,知道沈家多麽肮髒嗎?”傅景琛睜大了眸子,他在旁邊摸索什麽。
針管拿在手裏,一整瓶不知道什麽藥劑。
那尖尖的針孔,讓沈言歡的心跟著顫抖,她的左眼一直在跳。
有什麽不好的感覺。
傅景琛一點點揭開沈家的肮髒,他冷笑著道:“什麽養女,沈暮雪從小就被你那道貌岸然的父親侵犯,她早成了那個老頭的女人。”
他譏笑著說,你們沈家多髒呢。
沈海生待沈暮雪那麽好,不是沒有道理的,小小的姑娘養在家裏,看著她一點點長大,猶如花朵一般含苞待放,是最讓人激動的。
“不會的。”
“不會個屁!那天晚上,沈海生沒有得手,沈暮雪反抗想要殺死他,可沒有想到,反而被沈海生殺了。”
傅景琛笑笑,他手裏有沈海生殺人的所有證據。
傅景琛笑得猙獰,手裏的針孔滴出幾滴藥水。
沈言歡的身子在顫抖,男人笑著道:“歡歡,你不是愛我嗎?這藥可以給你極致的體驗,你會徹底愛上這種感覺的。”
男人猶如一隻惡魔一般,抓著沈言歡的手,慢慢地紮了進去。
沈言歡疼得搖頭,心顫抖地厲害,她在搖頭。
“你別奢望了,陸岩這幾天都在國外,不可能會來救你,歡歡,一起墜入地獄吧。”
傅景琛伸手,慢慢撫上她的身子。
沈言歡顫抖地不行,不知道傅景琛給她的是什麽藥,心跳越來越快,腦袋也慢慢變得模糊,她渾身燥熱起來,口很幹很渴。
傅景琛的手冰涼,落在她的身上。
那一絲舒爽,沈言歡咬著下唇,傅景琛笑著道:“想要嗎?”
沈言歡難受地流下眼淚,太過煎熬,她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她不傻,已經知道傅景琛對她做了什麽,身體一點點升溫。
傅景琛一把撕拉下她的衣服,像是禽獸一般,將她扳了過去。
“瞧瞧,歡歡,你是多麽的下賤!”
“不……不可以。”沈言歡心口起伏,手上綿軟無力,卻想要去推開那個男人,不可以,她不可以這樣,可是理智一點點被吞噬。
傅景琛伸手,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臉上。
“陸岩……”沈言歡哭著喊他的名字,早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
“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誰,沈言歡,你特麽找死!”
傅景琛瘋了一般,在她的身上撕咬,他就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叫囂著,歡歡,就算你喊破喉嚨,也逃不出去。
他譏諷著,看清楚你身上的人是誰,你那麽肮髒,真以為陸岩會要你嗎?
他要毀掉她所有的美好。
沈言歡慢慢閉起眼睛,她快死了,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熾熱的眼淚慢慢滑落,傅景琛一把攥著她的下巴,冷聲道:“想死,你做夢!”
他把一團布塞進沈言歡的嘴裏,手裏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就在沈言歡絕望的時候,那道身影再度出現,陸岩一臉平靜,一腳踢在男人的身上,他上前,與傅景琛撕扯在一起。
陸岩的動作狠厲,不拖泥帶水,打得傅景琛趴在地上。
他轉身,解開沈言歡身上的繩子,將外衣披在她的身上,把人抱在懷裏。
早就衝昏了頭腦的沈言歡,落入那個冰涼的懷抱,她立馬抱住陸岩,迷糊之際吻上她的唇瓣,她是那般熱烈,連一刻的空隙都來不及停留。
陸岩不是什麽君子,都到了這一步,他還強行忍著,那才是有問題。
可他們不能在這裏。
陸岩抱著沈言歡,柔聲道:“乖,很快就到了。”
他疾步從樓上下來,將人丟進車裏,早就忍受到極致的女人,身上燥熱地快要爆炸,那雙冰涼的手撫上她的腰際。
沈言歡悶哼一聲,釋然的感覺。
她迷蒙著眼睛,陸岩哪裏還忍得住,早沒了理智。
兩人糾纏在一起,就算在藥的催化下,陸岩依舊溫柔地很,他生怕弄疼了這個姑娘。
她是那麽的美好,美好地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樣,他舍不得傷害她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