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強行扣留下來
看著她的目光,宇文澤總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卻又細說不上來。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宇文澤這才往後退了一步,而後保持著和月如夢之間的距離,這才低聲道:“好了,那我離開了,你自己多小心。”
誰知,原本還在原地傻傻笑著的女人突然之間衝了上來,二話不說就伸出手緊緊的拽住了宇文澤的衣領,說什麽也不願意放開。
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女人這般當街摟抱,宇文澤別提有多難看了,目光一寒,騰出手來直接將月如夢從他的身上拎開。
月如夢的眼眸微微低垂,而後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死死的拽住了宇文澤的衣袖,這才小聲怯懦的開口道:“我不走,他們兩個都是廢物,如果你走了,到時候還有人過來刺殺我的話,那我不就完蛋了嗎?”
宇文澤的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而後勉強轉頭用他覺得最溫和的樣子開口道:“你死了跟我有什麽關係?我說了我,還要事情要去忙,不要擋著我的路!”
他的眼中帶著些許威脅的神色,可是月夢如卻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說什麽都不願意放手。
拳頭緊握,宇文澤幹脆也不掙紮了,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而後冷著一張臉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這才慢慢開口道:“我最後說一次,放手。”
可是他越是什麽都沒做,給月如夢的壓力卻越發的大了起來!
這個男人跟以往那些普通的男人絕對不能混為一談!光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王者之氣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若是她能成功的俘獲了這個男人的心,那麽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對花錦繡造成什麽影響了。如果她推測的沒有錯的話,宇文澤多少是奔著花錦繡,要麽就是華瑤去的。
他們兩人的婚禮要在四天後舉行,她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情被任意一個人給破壞掉的!
月如夢眉眼一彎,而後身子微微前傾,這才帶著一絲蠱惑的神色開口道:“我不會允許你離開的,雖然不知道你和華瑤嫂嫂還有我堂哥是什麽關係,但是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去破壞他們的婚禮了!”
而後宇文澤正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身體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僵硬掉了,連動一個手指都格外費勁。
這種感覺他剛才已經嚐試過了,這個女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麽手腳?他居然都沒有察覺。
帶著一絲歉意,月如夢這才緩緩的走到了宇文澤的麵前,而後抬起手將他的身體緩緩往前拉了一下,而後溫柔道:“對不起了,雖然很感謝你也救了我,可是我不能就這麽放你離開,但是請你相信,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的!”
宇文澤臉色鐵青著,怒目圓睜的看著月如夢沒有說話。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原本昏睡過去的兩個男人也漸漸的轉醒過來了。
“這……”
兩人麵麵相覷了一番之後,這才緩緩的站起身來。
月如夢的眼裏帶著一絲複雜的神色,而後對著麵前的那兩個男人勾了勾手,這才開口道:“重新幫我找個隱秘的地方,將他藏起來。”
“是。”
兩人雖然有些疑惑,可是卻還是按照月如夢所吩咐的事情去做了。
後頸一疼,宇文澤的意識漸漸的消散開來……
月如夢的眼裏泛著些許寒意,這才重新轉頭走了出去而後低聲道:“你們幫我好好的看管他,如果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全部由你們負責!”
“是。”
齊齊的應答了一聲,月如夢這才快速的閃身離開了這個別院裏。
次日,宇文澤渾渾噩噩的醒過來,卻發現全身酸麻的厲害,後頸更是鑽心似的疼。
記憶緩緩的從腦海裏浮現了出來,月如夢那帶著狡黠笑容的臉緩緩的在他的腦海裏倒映了出來。
拳頭緊緊的握住,宇文澤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這才咒罵道:“該死的,你這個女人……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他的聲音似乎驚醒了門口的人,輕緩的將門打開,其中一個男人頭彈了進來,似乎是想要確認宇文澤有沒有什麽一異動。
隻見他額頭青筋微微凸起,看起來似乎掙紮的很是吃力一般。
帶著一絲不屑的神色,那個男人這才笑道:“省省吧,這些沒有一整天是緩和不來的,就算你想要離開,起碼也到等到下午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譏諷,這一點讓宇文澤覺得極其不舒服。
門吱呀一聲又被重新關上了,宇文澤也沒說話,隻是氣運丹田,不停的試圖衝擊著令人厭煩的束縛。
功夫不負有心人,大概在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宇文澤這才開始能漸漸的行動了起來。
他的動作聲響控製的很好,幾乎沒有造成什麽異動,所以門外的人也並沒有察覺到這房間裏麵跟之前有什麽差別。
身上的繩索緩緩的被鬆開來,而在這個時候宇文澤已經滿頭大汗了起來,似乎是倍感吃力一般。
他的牙齒緊緊的咬住,而後這才悶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開口道:“可惡,還差一點點了,我已經要沒時間了,就剩下三天了。”
終於,繩子一點一點的脫落了下來,而宇文澤終於也是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可是他並沒有立即采取行動,而後用那銳利的雙眸仔細的探索著這個房間的一景一物。似乎想要將他們深深的印刻在腦海裏才甘心一般。
在確認了沒有危險之後,宇文澤這才躡手躡腳的站了下來,而後悄悄的的活動著自己有些發麻的四肢。
骨頭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雖然微弱,可是門外的男人似乎也察覺了,門瞬間被打開,而後兩人直接闖了進來。
對視上的就是宇文澤那種活動著的詭異姿勢。
率先進來的那個男人臉上寫滿了錯愕之色,這才快速的回神開口道:“該死的,怎麽比預計的還提早了這麽多?手下注意些,主人吩咐過了,不能傷他分毫!”
兩人一瞬間就迅速的衝了上去。
或許對普通人來說,這兩人確實是頂尖高手,可是在宇文澤的麵前卻不值一提了。
可是因為身體還沒有徹底的靈活貫徹起來,所以宇文澤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屬於比較狼狽的一個狀態。
另外一個男人的腳步一邊加快,而後吃力的轉頭急急道:“不太對勁,這個男人的動作變的越來越快了,動作快些,若是讓他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吃虧的可就是我們了,顧不上那些什麽吩咐了,將人留下才是命令!”
可是現在做著一些全部都太晚了!宇文澤不知是何時拔劍的,隨著他刀入鞘之後,兩個男兒應聲倒地,甚至連求饒和痛苦的嗚咽聲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就這般直挺挺的倒立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
宇文澤的眉頭微皺,而後緩緩的推開了門看了一眼天空,這才伸出手緊緊的拽住了自己的胸口,而後悶聲到:“該死,又浪費了這麽多的時間嗎?”
不再給自己有猶豫的時間,宇文澤快速的踏出了這個偏僻的別院。
不得不說那個陌生女人的錢還真是多,居然能這般奢侈的不停為他更換著住址。可是令人匪夷的是,那些人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來追殺那個女人的。沒有猜錯的話,在皇宮裏她的身份應該也是不低的才是。
目光一冷,暫時將自己滿肚子疑惑的心理壓製了下去,而後狂奔向了大街。
這個地方雖然有些偏僻,但是宇文澤奇跡般的竟然可以重新回到了大街上。
街道上的人有些多,大部分議論著的都是三天後的婚禮。
拳頭緊緊的我這,宇文澤避開了所有人的目光,而後默不作聲的拐到了角落邊。
伸出手從懷裏拿出了那三根銀針,快速的刺進了他的指頭內。
這兩天因為被那個陌生女人給被束縛在了那個陌生的大寨裏,導致了都沒有機會將體內的毒素排出來,再加上剛才那種戰鬥,宇文澤整個人的臉色都有些發青。
烏黑色的血水在那一瞬間決堤,順著他高高舉起的手緩緩的滴落在了地上,然,下一秒的時候,湧動出來的卻是久違的鮮紅色血。
胸口那股抑鬱著的感覺也再漸漸的消失開來。
這股令人煩惱的毒終於要從他的身體內出來了嗎……
對著奪回華瑤這件事情,宇文澤的信心再次多了一些。
將周圍人的神態全部都看在眼裏,宇文澤悄悄的轉身,而後將自己身上沾染上的血跡和灰塵輕輕的拍掉,而後像是一個事不關已的路人一般,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神色自若,絲毫看不出來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態。
成功的抵達到了皇宮大門不遠處,縱身一躍,宇文澤直接飛躍到了遠處的大樹上,默默的打量著樓下的一切。
這個時候似乎比那時候要來的嚴謹多了,難道是對方害怕他再一次突入皇宮嗎?
輕笑了一聲,對於這一點防衛宇文澤還沒放在眼裏,隻不過如果能少一事的話,自然也是最好不過的了。
他並沒有輕舉妄動,隻是將守衛更換排版的時間和走動的路程默默的看在了眼裏。
上一次已經失敗過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再有任何的錯失了,否則下次想要進來的話,應該就要更棘手一些了!
拳頭緊緊的握住,宇文澤的目光泛著些許寒意,令人有種膽顫的感覺。
門衛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而後警惕的看向了周圍。
可是周圍一切都很正常,也沒有要起風的樣子,但是這股莫名的寒戰之意,又是怎麽一回事?
而在宇文澤正準備潛入皇宮的時候,另外一邊也有個男人策馬加鞭的急速的往這邊趕過來。
目標也是一樣,華瑤!
一個女人,華瑤,究竟有什麽樣的本事,能夠惹得這兩個傳聞中的男人為她這般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