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我要安家的牌子
歐陽凱發現孫悠柔不見了?她怎麽了?
是不是她查到了什麽?
他轉著金戒指進來了。安雅琴和安浩歌馬上就停下了。
不過,安浩歌神神秘秘的樣子,叫他十分的不爽。
他竟然背著自己來找琴音,想幹什麽。
他見安浩歌起身,“這就走?”
安浩歌拉起安雅琴來了,“我請了我家的醫生,給她看看。”
歐陽凱翻了他一眼,“我家的醫生不好嗎?”
“不是不好,是根本沒有。”
安浩歌黑著臉說道。
望著他的鼻孔都是黑的,歐陽凱震驚地抬起手來,金戒指怔怔的。
“沒有,我不是叫他天天跟著琴音嗎?”
安雅琴低著頭,“阿姨說她腰痛,叫去了,再沒人理我了。”
“她躺在這裏,發高燒,沒人理!”安浩歌惡劣地瞪了歐陽凱一眼。
安雅琴的眼圈紅了。
安浩歌拽過她來,“想找你,你又去哪裏了。”
歐陽凱在找孫悠柔。她哪裏了。
他連忙拉住了安雅琴,“琴音,我馬上叫醫生過來。”
安浩歌推他,“走,琴音。”
琴音垂著頭,什麽也不說,轉身跟著安浩歌出來了。
歐陽凱扒在窗戶上擔心地望著他們。就見安浩歌一下來,就將自己的外套脫給了安雅琴。
安雅琴緊緊地拉了下黑色的外套,望向了他。
他揮下手,大叫道,“我這頭忙完了馬上來。”
他又衝著安浩歌叫道,“好好地照顧琴音,什麽好,用什麽。”
安浩歌瞪了眼他,“滾!”
他握著安雅琴的小手就向著他停在樓下的悍馬去了。
歐陽凱歪了下金戒指,媽媽在幹什麽。
安雅琴才流產,她這樣幹,太叫琴音寒心了。
他轉向了湛語薇處。
湛語薇一見他這樣說,緊鎖起了眉,“我隻是見你妹妹要走了,所以叫醫生給你妹檢查下身體,沒想到……”
歐陽凱轉著金戒指,這兩個女人什麽時候成了冤家?
媽媽怎麽對付完了蘇宜薇,又將安雅琴視為了眼中釘?
湛語薇氣得不停地拍著胸口。
江媽在一邊說道,“公子聽孫悠柔掀安雅琴的老底了沒有?她這個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歐陽凱轉了下金戒指,“江媽,主人的事,你老少插嘴。”
湛語薇見歐陽凱為了安雅琴,罵了江媽,心裏憤憤不平。
什麽人,竟然將男人玩得團團轉。
心想著一定要收拾下安雅琴。
歐陽凱見湛語薇的臉色黑黃起來,知道惱了她。
“安雅琴到底是流了產的人,要護著點才好。”
“你知道嗎,她流產,是為了逼走蘇宜薇。”湛語薇當即說道。
歐陽凱飛快地轉著金戒指。
本來,他不想追究母親的事,沒想了她竟然自己提出來了。
“蘇宜薇根本沒有碰著她。我在查這事,這蘇宜薇就不見了。蘇鴻暉也不見人。”
歐陽凱心裏燥起來。這兩個女人都沒有證據,一邊是媽媽,一邊是懷了孩子的女朋友。
他支支吾吾地,問了句,“要我找到蘇宜薇問問嗎?”
“不用找她。安雅琴以為弄走了蘇宜薇,就沒有人知道真相了。可是有人看見了。”
看見了,是不是您老找來的?
湛語薇見金戒指轉得滴溜快,“她還拍下了錄像。”
錄像?歐陽凱微微地怔了下。
他伸出手來。
本來他以為蘇宜薇撞了安雅琴,安雅琴將事情鬧大了。
沒想到,蘇宜薇根本撞都沒撞到她。
一個紮著長辮子的下人,到裏間拿出了錄像。
安雅琴的聲音冒然地響起來。她見歐陽凱去了母親這,就跟來了。
“阿姨,我這裏也有東西,您想不想看看。”
湛語薇陰氣十足地應到,“不用了。”
她陰冷地將一絲狠毒藏在了眼角。
安雅琴隻是向著江媽點點手。江媽將信將疑地出來了。
安雅琴攤開了手心。
江媽臉色大變。轉身向著湛語薇進來了。
“那個人隻是剪輯了下,什麽也看不出來。”
歐陽凱歪了頭,”琴音你怎麽回來了。
“不回來,我還看不到好戲呢!”
安雅琴噙了陰寒的笑,見湛語薇立起身來,想跟歐陽凱還說下去,她被側身的江媽拽了下手。
江媽貼著湛語薇低低地說了什麽,湛語薇“騰”地落入了椅子裏。
她臉色發白發寒,如同從冬天的外麵剛才回來。
手都戰栗著,江媽緊緊地扶著她,她才在椅子裏坐直了。
歐陽凱擔心地問了句,“媽,您怎麽了。”
安雅琴清脆地如同豎琴的聲音,“我隻不過是找出了您給我藥的證據嗎,您至於嗎。”
歐陽凱上前,“媽,琴音早就告訴我了。這事就到此為止了。”
但他手裏的金戒指,飛快地旋轉著,他感覺到哪裏不對。
兩個女人的表情太過詭異。
安雅琴笑得奸奸的。
湛語薇笑得虛弱。
明明地安雅琴壓得湛語薇話都說不出來。
歐陽凱轉了下金戒指,但金戒指轉得湛語薇頭痛。
“安雅琴,這事不許再提起。”歐陽凱命令道。
琴音藍色的頭發飛舞起來,“我知道。”
湛語薇揮下手,有氣無力。
“你去吧,我頭暈。”
歐陽凱還想說什麽,江媽卻上前來,“去吧,去吧,叫夫人好好休息一下。”
安雅琴陰冷凜凜地說道,“阿姨,要不要我留下來照顧你呢?”
湛語薇低低地垂著手,點點手,示意她留下來。
歐陽凱隻得出來了。見江媽跟在自己的後麵,“還有事?“
“夫人叫給你送件衣服。”其實湛語薇是叫她一定看著歐陽凱離開。
江媽回來了。湛語薇這才勉強地撐著坐起來,“有話你就說。”
安雅琴手點了下江媽,江媽乖乖地給她搬過椅子。
她一屁股坐下來,“孫悠柔那裏我們審到了,……”
她的嘴碎碎地抖動著,每個字都是對湛語薇的宣判。
是對湛語薇的剮刑。
江媽見湛語薇坐不住,要掉下椅子,上前扶住了她,“您得撐住了,這事您得隱瞞下去。”
湛語薇的臉色就像是被剮下了一條條的肉,血淋淋的。
“別說了。”
安雅琴側了下脖子,瞅著她,湛語薇就像是剛才被她拎出來水的一條黑黑的泥鰍,全身都是粘粘的,沾著水。
湛語薇目光直直地看著安雅琴的手指,“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麽。”
安雅琴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推開的窗。窗前正是秋意濃,果實要收了。
如果順利,自己就可以走人了,還可以跟哥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呢?
見安雅琴不說話,湛語薇嘴哆嗦著,”江媽,將我所有的首飾都拿出來。“
安雅琴沒有轉身,“還有……”
“你說。”
“我要安家那個牌子。”
這……湛語薇雖然不管公司,也知道,這個牌子給歐陽家帶來豐腴的收入。
“這得歐陽凱說了算。”
“那好,我告訴歐陽凱去。”安雅琴輕輕地哼起歌來。
“你為什麽不告訴歐陽凱?”
湛語薇吞下一口氣問出了口。
“我沒那麽壞,我跟歐陽凱那麽長時間,說心裏話,他對我挺好的。”
安雅琴望著窗外的歐陽凱,傷他,她得想想。問湛語薇要東西就方便多了。
而且,湛語薇為了保守秘密,一定給得更多。
安浩歌這樣說的,她也這樣聽的。
湛語薇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江媽也跟著說了聲,“謝謝。”
這個老人也將歐陽凱視為自己的兒子。
安雅琴拍了下窗台,她還不想傷害另一個跟她一樣可憐的人。
因為一樣,所以同情。
湛語薇揉著頭,“你容我想想。”
“想,那我的好心就到此為止了。”安雅琴的長長的頭發被外麵的風吹得高高地飄起來。
歐陽凱在樓下瞟了眼上麵,他心裏隱隱地不安。
媽媽分明是有事。
長這麽大,媽媽有事從來都不跟自己說。
他想到了一個人,歐陽晴。
歐陽晴倒是能聽見媽媽的心事。
叫她去問問。
歐陽晴坐在自己的小樓裏,手腳利索地捆著自己的東西。
她在為自己的回去做準備。
見哥哥來了。她抬起頭來,“別這樣不開心,安雅琴不生孩子,可能是你的福呢。”
歐陽凱轉了下金戒指,“安雅琴幹什麽了。”
歐陽晴想了想,撇下嘴,沒說話。
歐陽凱關上了門,“歐陽晴,你去上媽媽的小樓裏去聽聽,琴音跟媽媽說什麽呢。”
歐陽晴的手停下來,意識到哥哥的臉色不好看。
“她們說什麽了?”她擔心起來,是不是……
歐陽凱搖下金戒指,“不知道,她們趕我出來了。可是我看媽媽有事。”
歐陽晴沒等歐陽凱說完,一丟手裏的繩子,匆匆忙忙地衝了出去。
歐陽凱追過來,歐陽晴卻停下來,“你來幹什麽。”
歐陽凱輕微地轉了下金戒指,歐陽晴好像不想叫我跟著她。
“怎麽了……”
“你去,她們就不說了嗎,回去!”歐陽晴竟然推著歐陽凱,“快回去,快點,別叫她們看見了。”
歐陽凱交待了聲,“自己小心。”隻得悶悶不樂地走開了。
他走了好遠,發現歐陽晴竟然還在原地望著他。
安浩歌見這裏沒事了,向著悍馬來了。黑色的悍馬是爸爸的禮物。
是做為安雅琴當成色誘釣餌的補償。
他沒有接受,但是爸爸說通了安雅琴,她倒代自己接受了。
現在,他可以用它將安雅琴接回來了。
他開心地聽到了鈴聲響起來。
一定是爸爸給他打來的祝賀電話。
可是他接過電話,臉色變得黑得看不出一點顏色了。
“你們是吃幹飯的,竟然叫孫悠柔跑掉了!”
他跳上了悍馬,飛快地向著家裏趕著。
孫悠柔是會向著歐陽凱這裏來的。
他一定要在孫悠柔找到歐陽凱前,將她抓回去。
孫悠柔肥胖的身體跑起來不快,他可是運動健將。
悍馬飛向了馬路,孫悠柔也在考慮,自己要跑到哪裏才不會被安雅琴和安浩歌抓回去。
她扭動著肥肥的身體向著另一個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