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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誤會了他的意思

  “以後不許這麽冒險了,明白嗎?”


  絔禾腦袋還處於漿糊狀,耳畔又傳來男子清冷的聲音。


  他也是在將絔禾拉入懷裏之後才想起這山崖下麵是一條河,隻要處理的得當,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那黑衣領頭人沒有到崖邊來看,不然,他便會明白我是不會會在那種時候與他打賭了。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想不好這般幸運,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重來一次。


  “其實你不用跟著我一起的,你也不用因為小郡主的事情感到愧疚。”


  絔禾在聽到高適那清冷的聲音後,便已經回過神來了。高適說不要自己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


  想來是因為高芹芹的緣故吧,不然,絔禾實在是想不出別的原因來。


  高適聽了絔禾的話以後,臉色不由的一沉。


  “誰告訴你我是因為高芹芹才下來的。”


  高適陰沉著俊臉,看著絔禾冷冷的問道。


  這丫頭,平時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麽一到了關鍵時刻就變笨了。


  “你不是因為小郡主才下來的?”


  絔禾不解的看向高適。


  她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麽隻得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的。


  難不成他想通過自己來拉攏丞相府,亦或者忠勇侯府?

  若是要拉攏忠勇侯府也不應該對她這般好啊,上麵可有個忠勇侯府的大公子啊。


  隻要與餘承揚打好關係,有何愁拉攏不了忠勇侯府?


  那麽答案就隻有一個,眼前這個男人是想通過自己拉攏丞相府了,隻是他這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


  她敢說,她要是出事了,蘇護頂多就是皺皺眉頭,也許連眉頭都懶得皺。


  至於敏夫人他們,怕是會敲鑼打鼓慶祝上幾天了。


  何況今日的事情還是敏夫人自己求來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絔禾也不在糾結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麽會下來了。隻見她聲音冷了冷,道:

  “若適公子是想通過絔禾來拉攏丞相府的話,那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的算盤打錯了。”


  高適是什麽人,絔禾話裏這麽明顯的意思他這麽可能會聽不明白。


  當即,臉色更沉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誰告訴你,我救你就一定是為了靈力丞相府了?”


  他真的很想將眼前這個丫頭的腦袋撬開,看看裏麵究竟裝的是什麽。


  “難道不是嗎?”絔禾反問道。


  至於高適的怒意,她隻當是她直截了當的將他的心思說破了以後的惱羞成怒。


  “嗬!”高適不怒反笑道。


  “原來在蘇大小姐眼裏,我高適就是這樣一個人,既然蘇大小姐都這麽想在下了,那麽他日在下定當向蘇大小姐討回這次的報酬的。”


  聽著高適這麽一說,絔禾一時間反而有些拿不住他究竟才做什麽了,不由的微微蹙眉。


  感覺到懷裏人兒的反應,高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隻是,當他看到絔禾微微蹙起的眉頭時,便有些不悅了。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皺眉,明白了嗎?”


  絔禾聽著這話,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個人是什麽意思,憑什麽管自己皺不皺眉的,他當他是誰啊。


  “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見絔禾不僅沒有鬆開,反而皺的更緊的眉,高適心裏更加的不快了。


  “你說的那麽大聲,我有不是聾子。什麽可能沒有聽到。”


  絔禾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


  這人,管的還真寬。


  “聽到了你還皺眉。”


  見絔禾這麽說,高適頓時不開心了,這丫頭,欠調教。


  絔禾哪裏知道高適是怎麽想的,就如同高適不明白絔禾的心思一樣。


  更何況高適好一直用命令的口吻與自己說話,絔禾本就是個要強的人,怎麽可能會順著高適的意思,當即反駁道:

  “你又不是我什麽人,管我這麽多做什麽?”


  又是這句話,比又不是我什麽人。


  高適在聽到這句話以後,原本因為將絔禾拉入懷中而變得精亮的眸子在這一刻黯然失色,眼底深處是一抹不易察覺的受傷。


  隻見他將絔禾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不然絔禾看出自己的不適來。


  緊接著,原本還在半空中抱著絔禾的高適一個翻身,呈絔禾在上他在下的姿勢。


  絔禾似乎也感覺到了異動,想要抬頭看看眼前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奈何高適死死的壓著她的頭說道:


  “別動,馬上就要到底了。”


  聲音依舊冰冷的不帶一絲情感,好像之前與她說了那麽多的人不是他一樣。


  不知怎麽的,在這一刻,絔禾竟然有一種隱隱的失落感,這種感覺還是之前聽寒江止說他再也不會出現的時候才出現的。


  她有些不明白了她為何會對兩個完全不相幹的人而感到失落。


  隻聽得‘噗通’的一聲,絔禾與高適雙雙跌進就河中,濺起丈許高的水花。


  可見那山崖是有多麽的高,下墜的速度是何等的快。


  話又說回餘承揚他們這一邊。


  餘承揚與憐月幾人趕到山頂的時候,黑衣人已經走遠了,自然也不見絔禾與高適的身影。


  隻是從那腳步來看,除了絔禾跑到山崖邊的腳印以為,並沒有別人過去或者絔禾回來的腳印。


  而山崖這邊的腳印,看起來雖然淩亂,但是卻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從這一點來看,便能猜到那些黑衣人最後是自己離開的。


  至於是什麽原因讓他們選擇了離開,那麽便隻有一個,那就是絔禾出事兒了。


  得出這個結論以後,餘承揚幾人再也站不住了,急急忙忙的朝著懸崖邊上跑了過去,希望鞥找到點什麽蛛絲馬跡。


  亦或者看到絔禾就在懸崖下不遠處等著他們去救她。


  可是,當他們來到懸崖邊的時候,除了涯底湍急的河水之外,再無其他。


  這時,高芹芹也帶著人趕了過來,見餘承揚,憐月與憐心三人站在懸崖邊上,並沒有絔禾與高適的影子,連忙上前問道:

  “我哥與絔禾呢?他們在什麽地方。”


  餘承揚幾人都沒有回答高芹芹的話,而是一臉冷漠的看著高芹芹。


  “你們倒是說話啊。”見此,高芹芹不由的有些急了。


  看著幾人的表情,一種不好的預感從高芹芹的心底升起。


  絔禾與哥他們不會是掉下懸崖了吧。


  很快,高芹芹的想法從憐月的口中的到了證實。


  “小郡主,我們來到時候並沒有看到適公子與我家小姐,但是才這裏的腳步來看,我家小姐應該是在最後關頭跳崖了,現在生死不明。”


  “姐,你更她說那麽多幹什麽,若不是她,小姐怎麽可能會出事兒?”


  憐心見憐月跟高芹芹說這麽多,頓時很是不滿的說道。看向高芹芹的眼神更是冷到了極致。


  若不是顧及高芹芹的身份,估計此時憐心早就已經衝上前將高芹芹海扁一頓了。


  高芹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憐心的話,耳邊不停的回放著憐月剛剛說過的話,絔禾跳崖了,生死不明。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隻見高芹芹喃喃的說道。


  若不是她非要拉著絔禾出來,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都是她的錯,死的人應該是她才是。


  “你也知道是你的錯,大公子走之前黑特地說過,我們不準離開的,可你倒好,自己想離開就算了,還非要拉上我們小姐,現在出事了,你開心了。”


  憐心本就因為高芹芹非要拉著絔禾出去之後出事的事情而生氣,現在見到高芹芹這幅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憐心,你少說幾句。”


  一旁的憐月見憐心越說越過分,連忙拉了拉憐心的袖子說道。


  “拚什麽叫我少說兩句,我偏要說,要不是她,小姐回出事兒嗎?若不是她非要拉著小姐出去,小姐能生死不明嗎?”


  “憐心。”見怎麽也勸不住,憐月沉聲喝道。


  “姐,你吼我做什麽,我說的不過都是事實而已。”


  憐心此時正在氣頭上,才不管那麽多。


  陰沉沉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看向高芹芹那冰冷的眼神便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憐月不由的頭痛,她開始有些佩服起絔禾來了。


  絔禾平時應對的人可比眼前這幾位厲害多了。


  憐月頗為無奈的對高芹芹說道“


  “小郡主,憐心她也就是在氣頭上,你別往心裏去。”


  柿子挑軟的捏,這句話說的一點也不假,就連憐月這樣的人也運用的很完美。


  這個時候,她勸不了憐心,而又不敢直接與餘承揚對上,隻好轉移陣地,希望高芹芹能夠理解她。


  那隻,高芹芹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說道:

  “憐心姑娘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任性,絔禾也不會出事的。”


  說到這裏,高芹芹還是難以掩飾住眼底的悲傷,懊惱與悔恨。


  不知怎麽的,看著這般的高芹芹,餘承揚的心,不由的一痛,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相比之下,他還是比較喜歡整天嘻嘻哈哈的高芹芹。


  但是,他也沒有依你開口說話。


  因為餘承揚認為,絔禾比高芹芹更重要。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在出皇城之前,餘闐便交代過他要他好好照顧好絔禾。


  哪知道這才出皇城不遠就遇見了這樣的事情,這叫他們忠勇侯府的麵子往哪兒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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