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謠言1
憐月的辦事效率很高,不一會兒時間就回來了,隻是臉色卻是很難看?
絔禾微微挑眉,問道:
“怎麽回事兒?”
絔禾也是好奇是,到底是什麽事情,居然會讓一向穩重的憐月有著這般難看的臉色 。
聽絔禾這麽一問,憐月在才十分氣憤的說道 :
“小姐,那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在背後那般說你。”
隻要一想到那些閑言碎語,憐月就覺得是一肚子的氣。
見憐月這般模樣,絔禾倒是來了興趣,到底是什麽事情,居然會讓一向穩重的理由都氣成這個樣子。
隻見她眼底含著絲絲的嘲弄,微微挑眉問道:
“哦?他們都說了些什麽話,將我們的憐月姐姐都氣成這樣了。”
看著絔禾那雙似笑非笑的秋水眸子,憐月不知怎麽的,心中的怒意也就好上了許多。
這才說道,隻不過心中的火氣少了不少,說話的時候自然也就平靜了許多。
“小姐,不知道是誰,居然在背後散播謠言,說你不知檢點,半夜私會情郎,還與人家有了肌膚之親。”
一說道這裏,憐月的火氣有上來了。
她的教養再好也抵不過他人對絔禾這般詆毀後還無動於衷。
何況自家小姐還不是那樣的人,自家小姐那般善良聰明的人,怎麽可能同流言中的人一樣。
私會情郎,她家小姐那般冰清玉潔之人還做不出那般沒羞沒臊的事情來。
憐月這話一出,憐心也來氣了,她家小姐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想到那人在背後那般詆毀絔禾,憐心就不自覺的說道:
“究竟是那個不要臉的,居然在背後那樣詆毀小姐。”
她家小姐那麽好的一個人,來忠勇侯府以後更是事事小心,並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怎麽就有人這麽詆毀小姐。
絔禾在聽的憐月這些話以後,不僅沒有氣。反而笑了。她微微的眯起鳳眸,眼底的寒光更是一閃而過。
見絔禾笑了,憐月不明白絔禾在這樣的時候還笑的出來,不由的想,絔禾是不是被那些流言給氣傻了,不然怎麽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笑的出來。
憐心雖說也是從鳳氏出來的,但她是習武的心思始終是沒有憐月那般通透。
更何況當下就連憐月都被絔禾的局的為給弄糊塗了,更何況還是憐心呢?
憐心不由的氣呼呼的說道:
“小姐,都什麽時候了,你居然好笑的出來。”
見憐心一臉的怒意,絔禾這才微微的收斂了一些,嘴角愜著一抹嘲諷的笑意,說道:
“我不笑,那還哭不成?”
她知道那背後之人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隻是絔禾覺得好笑的是。
前世的時候,她被敏夫人設計給毀了名節,這一世,她什麽也沒有做,還千方百計的防著,到最後還是被人這般詆毀。
正如憐心 他們所想,她來忠勇侯府以後並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如今卻有人在忠勇侯府散播謠言,為的就是詆毀自己的名節。
那人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突然,一個人影從絔禾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隨後便見絔禾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那笑,讓憐月姐妹二人隻覺得背後有一抹寒風吹過,心裏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
“小,小姐。”
憐心試探性的叫了絔禾一聲,生怕絔禾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給遭受到了打擊。
見憐心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絔禾不由的就覺得好笑,微微挑眉,笑著說道:
“怎麽了,你不護真的覺得我該哭吧,放心,就這些點流言,還傷不到我的。”
想她前世的時候,,比這些嗨呀難聽的話也沒有少聽,再則重活一世的她,早就已經不在意自己的名節什麽的了,哪裏還會因為這些而生氣。
為了這些別人故意散播出來的謠言氣壞 自己,不值當。
“小姐。”
聽絔禾這麽一說,憐月與憐心二人不由的心中一疼,他們家小姐到底經曆了什麽,才會連自己的名節都不在意了。
憐心問道:“難道小姐就打算讓他們就這麽說下去。”
那些流言到底有多難聽她不知道,但是在她姐姐回來時候的臉色中,她是可以想象的到的,那些謠言怕是不是一般的難聽。
甚至比她姐姐所說的還要難聽數倍。
“誰說他們就這麽無厘頭的繼續說下去了。”
絔禾微狹著雙眼,眼底似有水波流轉,在最深的處有著的是讓人淪陷的漩渦。
那漩渦一片漆黑,冰冷,猶如癩子地獄裏的黑洞,讓人不寒而栗。
仿佛隻要是被那漩渦盯上了的人,就會萬劫不複一般。
“那小姐……”
既然不打算有著他們這麽繼續說下去,可是小姐你也該想辦法阻止才是啊,而不是坐在這裏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啊。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不出去阻止?”
不知什麽時候起,憐心的心思也開始在臉上浮現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小姐,你是怎麽知道的?”
憐心不可置信的看著絔禾,她都沒有說出來,莫不是小姐會什麽讀心術不成。
絔禾本來是想借用這件事情讓憐心知道這段時間她的警惕性變差了,可是在看到憐心那傻愣愣的表情以後,絔禾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
“我可不會什麽讀心術,而是你自己有什麽都寫在臉上,讓我想不知道都難。”
憐心聞言,不由的臉頰一紅,她這是怎麽了,是安逸太久了,連最基本的喜色不露於行都給忘了。
隻見憐心連忙跪在地上,向絔禾請罪到:
“奴婢知罪,還請小姐責罰。”
憐心不敢想象,要是以後她還是痛這幾日一樣,喜色露於行,她不知道那樣會給自家小姐帶來什麽樣的麻煩。
“起來吧,你也是關心我才導致的。”
其實想想,絔禾也覺得有些愧疚,憐心的你年紀也就跟她差不多,本應該是活潑開朗的性子,可是卻因為她,不得不裝成一副老成的模樣。
久而久之,都讓 她忘記了憐心的真實年紀了。
憐心起身後,不解的 看著絔禾說道:
“小姐你要怎麽阻止那些人?”
絔禾微微垂下眼瞼,說道:
“憐心,你應當知道,有句話叫做流言止於智者,況且……”
有些事情,你越是去解釋,反而會越加的糟糕,你啊是置之不理,久而久之以後,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結局。
“況且什麽。”
憐心此時更加的關心絔禾,急切的問道。
“況且這件事情不用我出手,會有人提我出手解決背後之人的,我們隻需要在適當是時間推波助瀾一下即可。”
還有一個原因,絔禾沒有說出來,況且那些人說的是表小姐半夜私會情郎,她可是清楚地記得,目前這忠勇侯府裏麵住著的可不止她一個表小姐。
絔禾淡淡的說著,那平淡的語氣,波瀾不驚了神色,好像不是在說她自己,而是在說一個不相幹的人。
在一開始的時候,絔禾可能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後麵散播的謠言,可就在剛剛,她卻是想起了,整個忠勇侯府,怕是隻有那麽一兩個人了。
“小姐是想?”
見絔禾淡定自若的樣子,憐心的眼底閃著興奮的光芒。
她就知道,敢這般詆毀她家小姐,小姐是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進來對絔禾說道:
“表小姐,夫人有請。”
那輕蔑的眼神,輕蔑的語氣,似乎絔禾真的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看著那丫鬟輕蔑,嘲諷的神情,看的絔禾都有些恍惚了,差點都讓她覺得他真的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勞煩這位姐姐回去跟舅母說一聲,我先收拾一下,隨後就到。”
絔禾對那丫鬟淡淡的說道。
“那你可要快些,莫要讓夫人等久了。”
那丫鬟說完後,看也不看絔禾一眼,轉身就朝著院子外麵走去。
似乎絔禾就是什麽髒東西一樣,讓她唯恐避之不及。
在離開的時候,嘴裏甚至還碎碎叨叨的說著:
“還真當自己是什麽冰清玉潔的大家閨秀呢!不過就是一個半夜裏私會情郎的蕩婦罷了,真不知羞。”
那丫鬟還越說越帶勁兒,就差沒有跑到絔禾跟前指著絔禾的鼻子罵絔禾不要臉,蕩婦了。
看著那丫鬟的神色,憐心的臉色別說是有多麽的難看了。
要不是有憐月拉著,估計她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衝上前去與那丫鬟理論一番了。
“姐姐,你拉著我做什麽,那不長眼的狗奴才,居然敢這般輕視小姐,我一定要她好看。”
憐心心裏那叫一個氣啊,小姐不管也就算了,那些人在背後詆毀小姐也就算了,居然敢當著她的麵這麽詆毀小姐。
她要是在不反駁,這些人哈真當自家小姐是個好欺負的主了。
“憐心,你不要衝動,先聽聽小姐怎麽說吧。”
憐月到底比憐心要穩重許多,雖不明白絔禾接下來會怎麽做,但也知道絔禾不是那種吃了虧不還手,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吞的人。
憐心聽了憐月的話果然老實了許多,但是那一雙眼睛就那麽直直的釘在了絔禾身上。
不是絔禾怕被人盯著看,實在是不管什麽人,被一個人那麽直直的,一眨不眨,死死的盯著,一分一毫的時間也不會錯過。
絔禾想,麵對這樣的情況,是個人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吧。
絔禾不知道的是,這個世界上,就有那麽一個人,不管被人這麽盯著看,都不會 有什麽難受的,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