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欲擒故縱?
“我為什麽要相信二表哥你。”絔禾微微挑眉,眼含譏誚,聲音冰涼的說道。
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餘弘揚又是一怔,,他以為他書了那麽多以後,絔禾怎麽也該有點反應才是,可眼前這又是什麽樣的一種情況。
欲擒故縱?
對一定是欲擒故縱,他清楚的記得以前絔禾看他的眼神可不是現在這樣的冰冷,那是一雙充滿了愛意的眼睛,那一雙眼睛裏可是一隻都有他的。
餘弘揚在心裏個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台階時候,看著絔禾說道:
“禾兒,你這是怎麽了,你以前明明就是喜歡我的。”
“二表哥,還請慎言,禾兒與二表哥雖說有血緣,但不管怎麽說,男女有別,還請二表哥以後能自重。”
絔禾強壓住心中的那股惡心的感覺,所玩這話一戶便毫不猶豫的走開了。
因為她不敢肯定她要是繼續跟那個男人相處在一起的話,她會做出什麽要的事情來。
她是很想殺了餘弘揚為璃兒報仇,可是她現在好不能。
她現在要是讓餘弘揚就這麽死了,不僅僅實在是太便宜了餘弘揚,還會害的舅舅傷心的。
舅舅是那麽疼愛她的人,她怎麽可惡意讓舅舅傷心。
因此,她想要餘弘揚的命還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
餘弘揚看著絔禾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知道絔禾的絔禾完全消失在夜幕之中,餘弘揚才轉身離去,眼底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隻是,絔禾與餘弘揚大都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後,一個身影從他們剛剛所站的花叢中慢慢的爬了出來。
她看向惡狠狠 的絔禾離去的地方,一雙眼睛裏盡是惡毒,那濃濃的妒火似乎能將整個忠勇侯都燃燒了一般。
蘇絔禾,你個狐媚子,竟然跟勾引我的揚哥哥,你給我的等著,我一定會叫你後悔的。
揚哥哥,我會讓你明白,在這個世間上,隻有我才是最愛你的那個人。
揚哥哥,你不是想要忠勇侯的位置嗎?那芊芊就幫你一把吧,隻願你在得到蘇絔禾之後還能記得芊芊的好。
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絔禾的舅母,忠勇侯夫人從娘家接過來的侄女,林芊芊。
第二日上午。
絔禾在得知餘闐下了早朝回來,便直奔餘闐的書房而去,她迫切的需要知道結果怎麽樣?
這一步棋,可關係到他狐丞相府以後能不能對付蘇老夫人的重要一步。
雖說孝之一字壓死人,但君臣有別,她入成為了君,那麽蘇老夫人以後想要為難她也是不能的。
餘闐一見絔禾來的書房,便連忙起身,衝絔禾笑著說道。
“禾兒,你來啦,我正想要派人去將你叫過來了。”
見餘闐興奮的神色,絔禾便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心裏不由的笑了起來。
隻是不知道到時候皇上會怎麽獎勵她。
餘闐見絔禾過來以後,也不問他,就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頗有些失望。
他還以為絔禾來了以後,怎麽也會問問他結果的什麽的。
哪知道,絔禾連問都不問他一句,就鬆了一口氣,對於這樣的結果,餘闐很是無趣。
幹巴巴的看著絔禾問道:
“你就不問我一下,就知道了答案,還是說著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
絔禾就如同她娘親一樣的聰慧,可惜了梅清遇人不淑。
“舅舅不是已將結果告訴禾兒了嗎?”
絔禾看著餘闐有些微微沮喪的神情,微微的勾起唇角,淡淡的說道。
自己告訴是她的,餘闐一怔。
他自從絔禾進了書房以後就沒有與她說過什麽多餘的話,有哪裏告訴了絔禾今日麵聖的結局。
絔禾難得從餘闐的臉上看到對多餘的神情。
此時看著餘闐,她的舅舅臉上出現了寵溺與生氣以外的,多餘的神色。
一時間有些恍惚,在她的記憶中,舅舅一直是一個運籌帷幄,泰然自若的人,如今在舅舅的臉上居然會看到不可置信的神色。
微微一怔神後,絔禾便微微說道:
“禾兒一進書房便看到舅舅一臉的春風得意,絲毫沒有擔憂與緊張,禾兒便知道這件事情是與八九已經成了。”
以忠勇侯餘闐對自己寵愛的性子,若是自己所提的建議都被皇上否決了的話,她來到書房的時候。
必定會在門口看到有護院阻止,或者她在進了書房以後,舅舅臉上是不肯能會有笑意的。
就算不是為了江南與山東一帶的洪災,也會因為她的安危而擔憂的。
不為別的,就為他是她的舅舅,她是他的外甥女。
餘闐一聽,擺了擺手,頗有幾分無賴的說道:
“被禾兒這麽一說,還當真是我告訴禾兒的。”
看向絔禾的眼神裏全是寵溺。說實話,餘闐對絔禾的寵溺比蘇護這個父親對他還要合格。
“這還不是禾兒知道舅舅你最疼禾兒的原因。”
絔禾山前,挽住餘闐的手臂說道。
餘闐被絔禾的話逗得哈哈大笑:
“過幾天皇上可能就會派人出來宣旨,到時候你先回丞相府吧。”
不是餘闐不喜歡絔禾留在忠勇侯府,而是餘闐一想到想法已經會來了 的蘇老夫人就覺得頭疼。
這位蘇老夫人,在外人看來是一個極會處事的,聰明的人。
可在餘闐看來,這蘇老夫人就是一個目光短淺,隻顧自己的小人。
他甚至在想,要是蘇老夫人沒有回丞相府,那麽,絔禾就可以在忠勇侯府在多住上幾日。
絔禾自然也是明白餘闐的擔憂的。
她這次來忠勇侯府的目的就是想辦法能在身份上壓住蘇老夫人,防止蘇老夫人以後用身份呢說事兒,將來在她的婚事上動手腳。
後來,絔禾很是慶幸她做了這樣的決定,因為蘇老夫人正如她所想,差點就利用她 的婚事做手腳。
此時的絔禾與餘闐並不知道,有人在暗地裏壞絔禾的名聲,消息還是從這忠勇侯府傳出去的。
說絔禾不知廉恥,深夜幽會男子,甚至與那男子有肌膚之親什麽的。
禦書房。
皇帝高溫拿著一章宣紙反反複複的看著,一遍又一遍。
上麵是漂亮的簪花小楷,字跡娟秀,個隔遠一點看,就像一朵一朵的花,勻稱的開在那宣紙上,隻是形狀與有些差別。
那正是絔禾昨日所寫,拖餘闐今日早朝後交給高溫的治理江南與山東一帶洪災的計策。
在高溫的對麵坐著一個身著棉衣的老頭兒,眸光銳利。
雖然那老頭兒一身簡簡單單的穿著,可是在皇帝麵前的架子卻是極大的。
可偏偏高溫對於那老頭對他的無禮視而不見。
而起看高溫的樣子,好像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若是絔禾砸這裏一定會驚訝的,因為這小老頭正是與她有過一麵之緣的孫太醫的師弟,柳大夫。
“那丫頭還這是機靈。”那老頭對著高溫淡淡的說道。突然,似乎又想起了什麽,說道:
“那丫頭還沒有許配人家吧。”
高溫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老頭,頗有幾分無力的說道:
“那丫頭還有三年才及笄,在加上她有那麽一個父親,怎麽可能這麽早給她將婚事定下。”
柳大夫聽了高溫的話以後,猛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說道:
“沒定親,如此正好,嫁給我孫子給我當孫媳婦。”
一想起絔禾,柳大夫就一陣激動,那丫頭,他隻見過一次,但就是喜歡的不得了。
“父皇的意思是……?”
高溫不確定的看著柳大夫問道,他也挺喜歡絔禾的,隻是他好沒確定究竟將絔禾指給誰家。
等等,高溫居然叫柳大夫父皇,這是為何?
原因很簡單,因為當今的太上皇不喜政事,在當今皇帝剛剛成年的時候便禪位給 當今皇帝,而他自己則是從此隱姓埋名,四下遊山玩水去了。
說起來這也是一樁奇事,任誰也不會想到的是,當今的太上皇,居然扮作大夫。
柳大夫斜斜的瞥了一眼高溫,不鹹不淡的說道:
“就你那幾個兒子,除了老五順眼一些,沒一個讓人看著順眼的。”
高溫尷尬的咳了咳。
老爹啊,他們好歹也是你兒子的兒子,你的孫子啊,你用得著這麽貶低他們嗎。
可是高溫這話也就隻能在心裏想想,不敢說出來。
不然,他還會被他這位不著調的爹給嘮叨好半天。
本著以前被嘮叨的經曆,高溫很識趣的順著柳大夫的話往後麵說:
“那父皇的意思是將禾兒丫頭許給老五了。”
如今朝堂上的局勢,他也知道,絔禾不適合他的大兒子與二兒子。
他甚至也認為將絔禾許給五皇子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哪知道他這話一出,又換來柳大夫的一計白眼。
隻見柳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說道:
“老五雖然看著順眼,但是還是配不上那丫頭。”
“那依父皇的意思是?”
高溫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啊,他的幾個兒子就這麽被他的父親嫌棄了一個遍。
柳大夫這次來興趣了,笑嗬嗬的說道:
“適兒就很合適,而且他們的身份也是很般配的。”
高溫聞言,微微蹙眉,適兒,他承認,確實比他的兒子都優秀。
不過在看到自家老爹一說道高適的時候那狗腿的樣子,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父皇,你的節操呢,煩請你拿在手上,不到隨隨便便的就將他放在地上。